“嘭——”
“额……”帝枭尧的嘴角流出了丝丝血迹,但这并不是他自己的血。
他被推到在地,整个脸庞都比之前还要苍白,如同死人一般。
“帝枭尧,帝枭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说话啊……”花菱晚也不顾脖颈月匈的疼痛,突然跪在地上,紧张兮兮的抚了抚他的脸庞。
“先不说他,你没事么?”男人揉了揉花菱晚的小脑瓜,突然将外套褪去,披在花菱晚身上。
“我没事,这里哪儿有医务室?你快带我去吧!”花菱晚突然起身,欲哭无泪地说道。
她拉起倒在地上的帝枭尧,背在肩上,可他却沉重得让他透不过气。
脖子上以及月匈上的疼痛她早已完全忽视掉,在看见帝枭尧苍白着一张脸倒在地上,她整颗心都悬挂了起来,被勒得很紧。
她害怕他出事……
真的很害怕……
指尖泛凉,浑身上下就如同被铅球栓住昏昏沉沉的。
“我来吧。”男人眉头微蹙,他将帝枭尧一把拉扯过来,背了起来。
“你真的没事?”男人转头睨了眼花菱晚。
她月匈部略微敞开,那一颗一颗成对镶在她脖子直到月匈的血孔,让他感到极其刺眼。
“没事,快带我们去医务室吧。”花菱晚惨白一笑,在帝枭尧被推到在地上的时候,她实在是很不知所措。
“嗯。”男人复杂地敛了敛眸光。
——
医务室。
帝枭尧躺在床上,苍白的脸庞在阳光下更加白皙。
花菱晚坐在一旁,衣领早已整理好,将外套送回了那个男人。
“你是大二s班的吧?马上就要考试了。”男人薄唇微启,淡淡地提醒道。
“没关系,我就在这儿陪他吧。”花菱晚淡笑,她头有些晕眩,但还是紧掐着自己的大腿不准昏睡过去。
“真的么?你要不去旁边的床位休息休息吧,你好像贫血了。”
“没事……”
“……”男人无奈一笑,也随着花菱晚在一旁坐着等候帝枭尧醒来。
“小姑娘,你男朋友身体冰凉,但是心跳却好好的,这是咋回事啊?”校医笑眯眯地问道,她拿了袋面包,扔到花菱晚手里,“吃点儿吧。”
“额……”她可不能说帝枭尧是吸血鬼,而且是特别特殊的……
花菱晚咽了咽口水,也不客气直接吃掉了面包。
回血了以后,她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那个……谢谢你。”看着校医已经出去了。花菱晚抿了抿唇,诚恳地对着面前的男人说道。
“不客气。”男人温柔一笑,“你是花菱晚吧?我妈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你。”
“你……你不是羽奕楼?”花菱晚眨了眨眼睛,一脸懵逼地问道。
面前的男人实在是和羽奕楼长得太像了,就连性格也一样。
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然而……他不是羽奕楼么?居然在这里有母亲?
“嗯,我是叫羽奕楼。不过……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吧?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羽奕楼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