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我有个朋友和你长得特别像,而且和你的名字也是一模一样。啊哈哈哈。”花菱晚讪笑。如果是羽奕楼的话,不会装作不认识她,而且……也不应该像这样,有父母的吧?
“呵呵,那真是缘分。”羽奕楼轻笑,“你那位朋友呢?如果能见到他,说不定是个奇迹呢。”
“他,他在非常遥远的地方……”花菱晚微垂眼眸。
因为羽奕楼,她有了久违的感情。他就像大哥哥一样,而且……和她的亲哥哥很像。
她无数次失约于他,可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就像四岁的那次分离。
她忘记了过去,但从未忘记过和母亲哥哥分离的场景。
“抱歉。”羽奕楼无奈一笑。
“我是这里的学生会,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到学生会找我吧。”羽奕楼温润一笑,他将名片递给了花菱晚,见她收下以后便走了。
东E区学生会大楼,羽奕楼。
嗯……圣爵斯确实是很大,可万万没想到,学生会居然也有自己的楼。
花菱晚嘴角抽搐,她将名片塞入口袋里,趴在床沿边,仔仔细细地看着帝枭尧俊美的脸庞。
这个混蛋……
要是再不醒来的话,可就真要分手了。
做错了事情也不乖乖认错,可恶……
我的脖子月匈部还疼着呢。
……
……
许久,黄昏已到。
帝枭尧微蹙眉头,将深邃的眼眸睁开。
入目的是一片白色,他起身,这才看到花菱晚睡在自己的床沿边。
他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太阳已经下山了,只有些篮球部和足球部的学生留下来练球。
该死的,记忆一片混乱!
帝枭尧眉头紧锁,他单手揉了揉太阳穴,睨见花菱晚刚醒来抬头的时候——
那斑斑血孔。
“唔……你醒了啊。”花菱晚揉了揉眼皮,这才睁开眼睛看清帝枭尧。
帝枭尧紧抿薄唇,不悦地阴沉着张脸。
“喂,一醒来就臭着一张脸,你要不要这样啊。”花菱晚撇了撇嘴,不满道。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帝枭尧冷冷道,“是谁欺负你了?本王去教训他。”
额……
花菱晚一脸懵逼。
难不成,帝枭尧完全忘记了他吸血的事情?
花菱晚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垂眸道,“没事儿,就是睡觉的时候被蚊子叮的。”
“哈哈哈,这蚊子挺有能耐的,居然叮成……啊!你干什么?!”
还没等花菱晚说完话,帝枭尧就已经将她拉到床上。
帝枭尧按捺住挣扎的花菱晚,将她床咚于身下。
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花菱晚的脖颈与月匈部,用手将衣领扒拉开。
发现不止那一对咬痕。
数起来,一共有三对。
“到底怎么回事?是本王咬的?嗯?”帝枭尧抚着花菱晚脸庞,逼迫她直视于自己。
“帝枭尧,你不要这样!放开我,你这样弄得我很疼好不好?”花菱晚不满道。
本来因为他忽然昏倒,将无缘无故咬她的事情一笔勾销。
可是现在……
他分分明是没事找事非得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