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冥鸿看着失控的柳镶韵眉头紧皱,一把抱着瘫坐在地的柳镶韵。
韵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你不要吓我才是啊,他不相信韵儿会做出如此之事来,韵儿刚才说的话太残忍了,他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话也是从柳镶韵嘴里传出来的,他也没有听错,虽然此时只是划了舒敏心两刀,谁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来,看着这样的韵儿,诸葛冥鸿心越发难受,是他让她想起了那一幕是吗?刚才他在哪里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为什么柳镶韵会性情大变,就是从她刚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对劲了,只是他没想到会是如此。只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手里的刀又作何解释呢?
韵儿我们走吧!扶柳镶韵,走出了大牢,一出大门柳镶韵就甩开了诸葛冥鸿独自走开了。
诸葛冥鸿显然没有料到柳镶韵会甩开他,一步防备,还真叫柳镶韵甩开了。看着已走远的人,诸葛冥鸿虽然有些心痛,可是他还是跟了上去。他是偷偷跟上去的。他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可能还有点排斥他,不然也不会说出那些话来,现在也不会一个人走掉。他总觉的今天的韵儿很不对劲,那里都不对劲。
独自跑出来的柳镶韵,见没人追上来,顿时大大的出了一口气,还好没人跟来,随意坐了下来,看着她的双手,有些讽刺的笑了,从来没沾过任何血腥的手,今天好像破裂了呢?她从来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会拿着刀去划任何人。她有些后悔,她是不是做错了,其实那些事原本可以交给诸葛冥鸿,可是他,想到他,忽的眉头紧皱。嘴角滑过意思无奈的笑,算了还是不想了吧!一切都发生了,她也不想再想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柳镶韵就在那里发着呆,不哭不闹,盯着湖里游来游去的鱼发呆。
远处的人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眉头一直紧紧皱在一起,就这么一直看着发呆的人。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发呆的人起身离开,回到了思韵阁,他才放心的离开。
柳镶韵一起床就习惯性的看了看床边,笑了笑,看来习惯真是一个害人不浅的东西,那个人只怕生气了吧!毕竟她昨天说的话似乎太过分了。
诸葛冥鸿一下早朝就在思韵阁门外,徘徊,他到底要不要进去,每每要伸出去的手却一次次缩了回来。想到昨天他们的对话,他就来气,可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他也只好忍着怒气,来找柳镶韵,在思韵阁门口思前想后,结果还是甩袍而走。
看着每口来回徘徊的影子,她知道他就在外面,直到消失,她才松了口气,笑笑,他还是在怨她昨天说的那些话吧。那就让他怨吧。
简单的装扮了一下,柳镶韵出了鸿王府,一路走来,看着她走了几次的大街,任然是一片热闹,和谐的人群,仿佛他没都没有烦恼,脸上都挂满了笑容,柳镶韵也被这片景象给感染了,换上了和谐的笑容。
来到了柳镶韵没有和以前一样坐在大厅,而是选了一个包厢,点了几个小菜,没有以前的大吃大喝,反而细嚼慢咽了起来。吃着吃着,眼泪就不自禁的流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不安的直觉,总觉的以后若离开了鸿王府恐怕都没机会再来这里吃东西了,这里有她跟冰儿的回忆,有她跟诸葛冥鸿快乐的记忆,她不想忘掉这些,所以再来看看,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泪就流了出来。
怎么?你不去看看?卿成宇看着眉头紧皱的诸葛鑫打趣的说道。
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
卿成宇笑笑,是没什么可看的,也不知道是谁盯着那里,眉头紧皱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还敢说,是谁让同意三哥的事,想到这里的都诸葛鑫就来气,一大早本来打算出去的他,就被这里两兄弟拉了出来,说答应了诸葛冥鸿的事,还一直在帮诸葛冥鸿说话,说他多可怜,多什么什么样,好像坏人全成了他。
其实他也不是真在乎那几天时间,只是那时候他心里还有一些怒气,只要他不能得到的,那么别人也不能得到,一气之下才跟父皇提了此事,结果第二天诸葛冥鸿就登门拜访了,他却喝的伶仃大醉。
在看着在誉凤楼大门口徘徊的诸葛冥鸿,他们只怕是吵架了吧,不然怎么会如此。说不出是笑还是讽刺的面容,回了自己的屋里。
诸葛冥鸿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随后也进了誉凤楼,包了柳镶韵隔壁的包间,他就这么一直默默的跟着柳镶韵,他不是不放心柳镶韵,只是担心,她又会发生什么事来,毕竟上次的凶手还没查出来,他就不能放心。
嘴里嚼着饭菜,有些索然无味,原来这样吃东西真的不怎么好吃,还得像她以前那样吃才有味道,走出包厢站在走廊上,看着下面大厅里用餐的人,有两个小孩在嬉闹,正因为如此安静的大厅才有了一点声色,嘴角滑过一丝不宜察觉的笑容,能这样天真的生活真好,真希望他们一直这样下去,可是那注定是不可能的,只要长大都会有烦恼,谁都不能免俗。
柳镶韵一回头就感觉撞着一堵墙,看出前面的人,不是诸葛冥鸿又是谁?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都不知道,只是此刻她还感觉额头某处软软的,抬眼,轰!脸刷的一下红了。只见诸葛冥鸿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一惊连忙向后倒,诸葛冥鸿一把拉住柳镶韵,小心点别摔下去了。
一把推开诸葛冥鸿,没事,我有分寸,只是你怎么回来这里。
奇怪这里只有你能来,就不许我来了吗?
噢!也是,说完自顾自的走进了包厢。脸上也没了刚才的笑容。
对柳镶韵的冷的他也视而不见,天知道他出来见她时下了多大的决心,虽然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他还是跟了进去。
看着跟进来的人,眉头轻皱,他为什么还要进来,她都如此了他为何还要如此?
彼此相对无语的坐着,都在猜着各自的心思。
只是他们不知道,有些东西光靠猜根本不够,有时候猜出来的东西往往都会偏离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