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的风云手指不停地敲打在桌上,发出一声声叩叩的声响。思绪回荡在风云的脑间,逐渐的清晰可见。最后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不算阴冷就是如此平平一笑却也能看出心情似乎没有刚才般冰冷。正准备离开的风云被有些急促的敲门声,而停了下来。
开门,你怎么来了?不休息?斜斜的看着有些怒气的柳镶韵。
柳镶韵直接朝风云喷口水,你还好意思说啊,你在那里敲打咚咚响,怎么让人休息,要知道这房间有没有隔音,你这样纯属扰民知道么?
其实那些叮咚声并不大,柳镶韵也根本没有休息而是在胡思乱想连她都分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反而被这一点响动弄的有些心烦意乱,这不就故意来找风云的茬了。
风云见眼前的柳镶韵扭曲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是故意的?这也太明显了。听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好吧,我认错,说完便朝柳镶韵挑挑眉。意思很明显,我认错你又能奈我何。示有我的地盘我做主模样。
看着风云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他这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突然柳镶韵突然意识到什么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一愣,后知后觉才想起她找风云的目的,被他这么一搅合,她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了。
有些气愤的盯着风云,原本是想找个人吵一架,或是吼上几句来发泄心中的烦躁,没想到会被风云如此自觉的承认错误,她一时还真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原本想好一堆词,被他这么一弄,那些话只能咽回肚子里,心里那个憋屈还真不是滋味。想来想去反而让他得了便宜。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平静。
僵在原地的柳镶韵不满的吐出几句,既然你都认错了,我有什么好怪你,要真怪你,别人岂不会说我蛮不讲理,惹来不必要的话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走了。
等等
本来要走的柳镶韵听到这话便停了下来,疑惑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人,意思很明显,什么事?
风云笑笑,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正好我有些话想问一下你的意见。示意柳镶韵坐下。
柳镶韵一脸疑惑的看着风云,难得在他脸上看到了严肃,至少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很少看到风云如此严肃的样子,柳镶韵有些无措。乖乖坐了下也变的认真了起来,她能感觉到风云对接下来谈话的重视。所以也无法不认真。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很认真的在听。
风云盯了柳镶韵良久,像是在考虑要不要说,又或是该怎么说,亦或其它。柳镶韵不想猜也猜不透,于是静静的等着风云的话语。
跟我回南兴国,你也知道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对你说,可却是第一次如此认真,或许你会觉得这次又是对你说着玩的,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是,不管那一次都不是,只是这次我想要知道你真正的想法,更或说是结果。你现在也不用急着回答我,想清楚了再说也不迟,我给你一些时间希望你好好想清楚。
听着风云说着再熟悉不过的话,她有些犹豫了,其实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想过,可是最后都已无解而终结想下去的结果,也就一直这么拖着,不愿去想,可是她却不知道,有些事,有些时候你必须去想,而且还得想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其实柳镶韵很不想面对这个问题,一是她不知道要这么回答,二是如果她不去南兴国的话她又能去哪里?三是她始终还是放不下那个人,这也是她不愿想这件事的原因,如果她去了,就意味着他们真的就此无缘了。有时候她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每次有这样的决定时,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这么做,不能。
她可不认为跟他去南兴国真的只是去游玩那么简单,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去想风云对她会有其他想法,原因很简单,琉璃才是他该放在心上的女人,至少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小心翼翼的说出几句话,你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吧,想好了,我会回答你的。如果没有其它的话,我先回房了。
见风云点了点头,柳镶韵犹如大赦般,回房后柳镶韵深深吐了口气。喝了口水顺顺气。
看着走出去的背影,风云眼神再度变得冰冷,他不知道她到底会坐怎样的决定,但他却明白他的决定,一定要带她回南兴国。不管要付出何种代价,他也一定要带走她。只要经过她的同意,他会减少很多麻烦,这样他至少也能明白他在她心里至少还是有些位置。但他不希望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那么他也不惜打破他在她心里最初的印象,只是他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才好。这样他们还可以像往常一样相处下去。如果反之,那么他们......只希望不要太糟。
回到屋里的柳镶韵第一次如此沉思风云提得问题。躺在软软的床上,直直望着眼前的事物。
思绪再次回到了那个问题上面,她是去,还是不去呢?去那她以什么理由去,以什么身份去,还有去了那里是不是意味着又得跟他进宫,一想到进宫,柳镶韵就会不自觉的打一个寒颤。不去?那她留在这里又能做什么,能见到他吗?直接否定了这个结果,就算不去恐怕他们再见的机会也很渺茫吧。不去,那她又能呆在哪里?住在哪里?反正她是知道如果不去,住在这里的话,显然是行不通的。那么她该这么办,如果不去那么他又会这么做,她又该这么对他说,以后万一见面又该以何种方式相处,逼近他对她还是不错。虽然她一直想不通他一直这么待她是因为何种原因,她也曾想过或许是因为情,可是琉璃的出现打破了她原本的想法,让她觉得之前的想法是如此可笑,想她无才无德,有时候更是犯迷糊,这样的她又怎么可能让一国太子为她,做那么多,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想的太多,反而不想去想那么多了。不管这么债总比情债强吧,欠什么债都行就是不能欠感情债。当然这些都只是柳镶韵现在所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