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四周高兴的言语,柳镶韵呆呆走回房。继续躺回床上去,泪早已滑过脸颊,她跟他真的就这样错过了吗?她心里一直念着的人,真的从此以后就只能行同陌路了吗?她不想,真的不想。
过往有关于他的事仿佛历历在目,那么真实却又如此忧伤,泪滑过脸颊,这一切突然变得如此苍白无力。她从来没想过她跟他的缘分竟然如此之浅,浅的连回忆都那么少。
随后又想想或许她跟他本就无缘,她知道自己傻,自己笨,早已决定的行同陌路,在最深处早就忘了最初的誓言。心总会身不由己的想起他,对他,她始终做不到忘怀,虽然说过他们已经结束,可最后还是敌不过心里的思念。连她自己都有点恨自己,怎么就是忘不了。
也许这样也好,或许更南云霄在一起时间久了她就会忘了他。好好的跟南云霄一起,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可是她不甘心,她不想这么就断了他们的过去,断了他们的回忆,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原本打算敲门进入霄韵阁的南云霄在门外停顿了一会儿,便直接推门而入,看着床上忧郁的人,他知道她是难受的,他也曾想过放了她,也试过放她走,可是每次见她远离自己之时便觉得难受之极。
可是看着她伤心难过的样时却不是因为他,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难受之极。
怎么了?难受了?想必父皇的口谕你已经听见了吧!嫁给我就那么难受么?就那么不情愿嫁给我吗?嫁给我就那么难?讽刺一笑,也是啊!心里藏着一个人却要嫁给其它人,怎么能好受呢!想到这些的南云霄不免有些怒气,一把拉起柳镶韵,你说啊?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柳镶韵只得连连摇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想跟你好好的相处,在你从雨林中将我抱出来时,我就有想过,真的我有试着去改变过。可是我不管怎么样就是无法忘了他,我也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心总是不听自己的使唤,真的!我也很难受。
柳镶韵都有些感觉自己的语无伦次,她说这些只是想要南云霄知道她不是一直都无视他的存在,也不是一直都不知道南云霄对她的感觉,可是除了说那些,柳镶韵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原本有些怒气的南云霄在听到柳镶韵这些话时也冷静了不少,握着柳镶韵的双肩,使得柳镶韵和他能够面对面,你曾经真的有这么想过吗?真的想要试着改变吗?既然如此那么现在,以后可不可以在为我试着做一次改变好不好?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很为难,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这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如果以后还无法改变,那么我便不在逼你可好?
柳镶韵吃惊的看着南云霄有点不敢相信刚才那些话是从南云霄口里传出来的,仿佛她有看的了曾经的风云感觉如此和蔼,只是这一次她却有些茫然了,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的话,因为如果答应那么就意味着她心甘情愿的嫁给南云霄为太子妃,那么从此以后南兴国的百姓都会知道她会是南兴国的太子妃,那么他也肯定会知道。到时候只怕她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又何来逼与不逼之说。
不答应吧!她可不相信南云霄真的能从此放了她,成全她,她知道南云霄这样也只是他的缓兵之计而已,目的只是希望她好好的嫁给他为妃而已,也知道即便不答应她做太子妃的事还是会传入百姓耳中。还有那一院子的性命都系在她头上,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既然如此她为何不选择答应了呢。
迷雾中的柳镶韵最后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唯一的原因她只希望没成亲之前能够相安无事,什么都不要再发生了,因为她已经经受不住任何打击了,否则她很担心她会精神崩溃的。
南云霄满意一笑,他当然知道他这样说的目的,一把将柳镶韵搂入怀中,韵儿你可知道我想听你这些话好久了,从第一次到现在我都一直希望得到你的答案,即便后来知道心里有人之后,我想过死心,可就是办不到,所以只好把你绑在身边,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觉得特别踏实,特别有安全敢。
一听这话,柳镶韵就在心里汗颜,踏实,安全感?
从南云霄怀了挣扎了出来,问道:啊?踏实、安全感?你确定是这种感觉吗?我怎么觉的你说的我更像你母亲的感觉?
哪知南云霄仿佛根本没听到柳镶韵的话一般,反而扑入了柳镶韵的怀中,眯着眼像是享受着什么办,几秒后便回到是啊!踏实,安全感,就如现在般感觉如此放松。
呃!柳镶韵感觉此刻无语到了极点,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突然一笑,连忙叫到,南云霄,南云霄,依我看要不如我委屈点直接收你为干儿子得了,那个!你放心好了,我会很疼你的,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好不好?
只见在柳镶韵怀里的人,眼一睁,直直的盯着柳镶韵不眨眼。看的柳镶韵心里毛毛的,仿佛要将她随时凌迟般,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般,一直在那里干笑不止。
云霄半眯着眼,坐了起来,停顿了几秒后,有些阴沉的说道:你脑子里打的什么坏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好还是赶紧打消了心里的这种想法,因为那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柳镶韵不满的说到,知道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要是我真有你这么大各儿子,那还不被人说成是千年老妖才怪。要是你真同意我还不乐意呢。
看来你还不笨,一说完南云霄又无视的躺在了柳镶韵的腿上,再次合上眼故作睡着模样。
愣得柳镶韵只得在一旁咬牙切齿,恨不得揍他一顿,只是奈何她打不过他呀。
忽然柳镶韵意识到什么般,扶了扶额头,刚才南云霄居然说她笨,说她笨,而她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太慢热了点。这叫柳镶韵怎么能不扶额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