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牢之中的柳镶韵,回忆着婚礼上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预谋的,只是是谁她一是还猜不出来。
她之所以任由侍卫将她押如天牢,而是她觉得这样对她来说未必是坏事,只是现在看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在这天牢之中她该怎么办?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听见一名看门的侍卫说了句“是!公主。”便在没有听到其它声响。
不一会就听见有脚步声朝她这边走来,开了们叫到“走吧!”
这话弄的柳镶韵有些莫名其妙,她可不相信那皇帝这么快就放她出去,只是那人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一丝不好的预感缠绕了出来,“走?去哪里?”
那侍卫明显不屑于回答柳镶韵的话,不赖烦的说道:“去了就知道了,问这么多干嘛?”
“好啊!不说是吧!不说我就不走了,看你怎么办!”
柳镶韵这样无疑激怒了那人。
“好不走是吧!”一说完就狠狠的朝柳镶韵踢了一脚,有些阴狠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还以为你是那个太子妃?还有什么好神奇的,不就是一个下堂妻嘛!给我,我都不要。”
柳镶韵忍着疼痛爬了起来,看着满脸得意的侍卫,“下堂妻,怎么了,下堂妻不偷不抢,不骗人,再怎么样也比你这种阴险小人,拿人钱财之人光明,你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死了也会下十八层地狱。别以为刚才你们的话我没听见,不怕告诉你,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见了。”
“不就是让我不好过吗,放心我绝不会如那公主的愿的。”
侍卫明显一惊“什么!你居然听见了我跟小公主的对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突然发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哈哈哈!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在这里难道你还指望谁能够帮到你?太子吗?你也太天真了吧!只怕太子早就把你忘了呢,要知道太子身边可从来不缺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
那人后面的话柳镶韵根本没听进去,只是抿嘴一笑,是她,居然是她?在她的印象中她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她,那个小公主,她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害她,看来婚礼上发生的一切都与她脱不了关系。只是她想不通她那里的得罪那个小公主南雨欣了。
“哎!发生呆呢?赶紧走!”
“去哪?”
那侍卫明显怒了“哎!你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是不是还要来一脚,你才肯走?”
“你要是不说,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走。”其实柳镶韵心里本来就有气,刚刚那一脚她还没还手呢,要不是为了套出那公主是那一位的,她怎么能这样让人白白踢了一脚。
“哎!你还真是倔脾气,”说完又朝柳镶韵踢了一脚。只是柳镶韵有了刚才的教训,自然的后退了一步,使得那侍卫的计划没有达到。
“嗬!胆子不小,敢躲。”说在朝柳镶韵踢了过去,这次柳镶韵没有躲开,毫无疑问被踢倒了,只是这次柳镶韵没有和第一次一样慢慢的站起来。而是快速的站了起来,朝那人胸口就是一刀。
侍卫的笑容定格在脸上,加上惊恐的表情,完全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被一个女子捅了一刀。虽然没死,可也活不了多久,眼睁睁的看着柳镶韵嗜血的表情。要不是自己中刀,他还真不敢相信这一刀是那个毫无反击能力之人所刺的。
其实柳镶韵是惶恐的,她害怕杀人,可是却不甘心受任何人欺负,就算死她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想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见那人眨了眨眼睛,柳镶韵继续说道“你错在太看轻对手了,错在太看轻女人,要知道有时候女人并不比男人差,而你最不该犯得就是看轻我,太自信换来的就只有死。现在我就算是死也值了,因为黄泉路上我不在孤单了,有一个对手正在等着我,你说对吧,不过说不定我的命比你好,死不了呢,那你岂不太冤了。”
不知道那人在想什么,缓缓的将眼闭上了。恨也好怨也罢,都于她无关。
慢慢安静下来的柳镶韵才发现她的身子不断在发抖,连那把随声携带的小刀都不知是何时扔掉了,脚也不受力的坐了下来。
她知道她害怕了,来到这里尽管她看到了不少当场死掉的人,可正当那人是经过她的手而死时,她害怕了,害怕到呆愣当场。
天牢中再次恢复了诡异,阴森的有些可怕。
守门的一班有六人,天牢内分为外堂四人,每小间各两人,以此类推。
柳镶韵那间之所以没人,很明显都被支开了。
守门的人见进去的侍卫还么出来,不禁开始担忧了起来,守卫朝旁边的其他守卫嘀咕到“小王(已经死掉的那名侍卫)怎么还没出来?这都进去好一段时间了。”
一守卫回答:“是啊!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还是去看看,不然不放心。”
“嗯!你去看看,我们在外面守着,对了你和他(专门看管柳镶韵那间之人)一起去。”
看着打盹的几人,就知道小王肯定没出来。二人顿时提高了警惕,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
小心翼翼的移动脚步,生怕吵醒天牢里面的人。
柳镶韵渐渐克服了紧张与害怕的心里,看着眼前的人,本想将那人藏起来,可后来想想,藏起来有什么用,这里除了稻草里可以藏人以外还有那里能藏,只有是有心人,一翻就能找到了,又何须藏呢,索性就不管那人了,管他在那个位置,只要看不见就不觉得害怕。
突然听到细小的脚步声,柳镶韵讽刺的笑了笑,这么快就找上来了。果然在这里有关系的人命通常都会活的更久。
听着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柳镶韵没有回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那盏细小的灯光。
“王夫,你看,这是不是小王。”砖头惊恐的看着地上已经没了呼吸的人,再看看正定自若的女人。
“这这这可不就是小王。”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杀了他。明显有些怒意的王夫,看着背对着她的女子。刚要拔刀刺像柳镶韵,结果被砖头拉着了,“王夫,不要冲动,公主只是吩咐我们将他带入困兽室,可没有吩咐我们杀了她啊。”
“可是她杀了小王,”他的好兄弟,叫他怎么能不震怒,不气愤。
“小王也是我的兄弟,可是你也不想想,万一她要真有个闪失你怎么像上面交代。你要是杀了她,公主反而不会管,皇上那里你也更说不通,要是关在困兽是就没我们多大的事了,要是被本发现,我们就说是公主吩咐的,再说那困兽师室可不是人人都能从那里活着出来的,在里面的人不都是生不如死的。这也算为为王兄报仇了,你说是吧!”
王夫想想这样也是,可怜了小王什么都没做就白白牺牲了,这事说到底就怪公主,要不是听她的安排小王也不至于会如此,其实冷静下来想想也怪他们贪财才葬送了小王的命。
俩人看着地上的人有些悲痛的说道:“王兄,你就安息吧,你的仇很快就可以报了。”
柳镶韵一听到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困兽室就感到毛骨悚然,那是个什么跪地个,原来刚才那个人是要带她去哪里,想让她生不如死吗?还真是卑鄙。将柳镶韵原本有一点歉意的心里,此刻也荡然无存。这样的人死了也罢,杀了他看来也不是一个错误。
王夫,砖头再次看向了那个背对着他们的人,“你是要自己走过去呢,还是要我们拉你过去?”
“有么有其它选择?”
“哼!你没有权利问其它选择。”
“既然都没有选得权利你们还问那么多废话,岂不是多此一举?”
王夫气的吹鼻子瞪眼的“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期待你进了困兽室也能如此安然自若。”
砖头只得在一边安慰这王夫,“别生气,何必跟一个女人置气,气坏身子可不好。”
柳镶韵一笑。“我时候说过我要去困兽室了,好像没说过吧!”
“哼!这可由不得你。”
“谁说由不得我?”说完就将藏好的匕首比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们别过来!想要我去困兽室,要么就台我的尸体进去,要不你们就放了我。”
被柳镶韵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可别乱来,不然真出了点事我可不负责。”
“你们可以不负责,但不代表太子不追究你们的责任。想必你们早已听说过我对太子有多重要,看你们是选择与太子为敌呢,还是与公主为敌,孰轻孰重你们可得自行斟酌。”
柳镶韵将两人惊恐的眼神尽收眼底,“你你你怎么知道是公主叫我们带你去困兽室的?”
“很明显是他告诉我的了”柳镶韵示意的看了看已死之人。
王夫与砖头明显不信的表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要是他真跟你说了为什么你还要杀了她。”
柳镶韵故作神秘的样子,“你们想知道?”
两人双双点头。
柳镶韵满意一笑“很简单!他怕太子查出他收受贿赂之事,担心被株连九族,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选择了自杀,声明他的死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们也不要将她的死怪罪到我头上。还有你们还是想想跟谁更会有利所图。”
柳镶韵附到叫王夫的耳边轻声说道“太子可是未来的皇上,要是他查出你有反逆他的意思,你说你能逃的过吗?那个公主已经嫁出去了,恐怕到时候要帮你也是无能为力。再说要真有什么事你认为她真的会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