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乐居(由于府字面太广,这里之后改成天乐居)
天乐居中还上演着水生火热的一幕,没有一方妥协,都忍着这酷暑看来的刺疼。
门口突然站进来的人,让柳镶韵清醒了不少,身体明显不自在的动了动,是她,她怎么在这里?心里有些疑惑,还好她简单的易容过,不然那人肯定认出她来了,只是在这炎热的太阳下,柳镶韵有点不确定,不确定贴在脸上的东西会不会有些变化,毕竟这太阳太过毒辣,想到这里,她不禁的担忧了起来,看来要妥协吗?思考片刻她觉得就算输了这场对决,也不能让她认出自己来。
只是在柳镶韵刚要倒下去时,对面的人却出人意料的倒了下去,柳镶韵连忙扶着快要倒地的乐儿,“我们赢了,我没别的要求,只要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不然下次绝不轻饶。”说完就扶着乐儿走回了屋里,只是在进屋前,她刻意朝门口看了看,只见那人嘴角划过一丝弧度,轻点了一下头便离开了,人群也跟着慢慢散开了。
柳镶韵知道那人认出她了,不然也不会帮忙让那两个无赖先倒地,只是这样一来,她还能在这里太平的待下去吗?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又该离开的时候了。
将乐儿放在床上,为她做好消暑的一切事物,柳镶韵才走到镜前看着眼前的自己,才发现在不显眼的地方,皮肤已经有些脱落,看来她是看出她是看出自己的易容了,即便知道她有易容,恐怕也不知道她是睡吧,看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她在试探自己,不然怎么会帮她,她可记得她可不像好管闲事之人,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也算帮过自己。她便不在这件事上纠结了。
是福是祸躲是躲不过的,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日子还算平静的过了今天,没有人打扰,对柳镶韵来说就是一种恩赐,除了天君逸在时有这样的日子,其余日子他们通常不会过的这么安稳,时不时就会有人来找她们的麻烦,以各种理由。
无忧国竹屋,这是诸葛鑫这几年去的最多的地方,每次到那里他总会想着她们相处的日子,望着满园的绿竹,“你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一走就是六年。为什么你这么绝情。六年的惩罚还不够吗?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心里有些苦涩,看着她当年调皮爬上的那颗竹子,那一幕好像刚发生一样,他清晰的记得她掉下来,抱着她的那一刻,他清楚的记得心为她跳动的时候,韵儿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这么多年还不够吗?就因为一句话,你就折磨了我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有我们的孩子他还好吗?很大了吧,你回来吧,你想听的话,想做的事我都满足你,只要你回来,我不再伪装,不在争夺,我们走的远远的好不好,只要你回来,过去的一切我都不计较。
“少主喝杯茶吧”水清无奈的叹了口气,都这么多年了,还是忘不了她吗?还是忘不了那个闯入竹屋同时也闯入你心里的人吗?为什么你从来看不到我的好,一心只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你可知道她已经成亲了,你可知道她已经有孩子了,而且都那么大了,她恐怕早已忘了你了,为什么你还忘不了她。
“少主,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面无表情,冷静的可怕,“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少主我知道这些话有些越权,可下属实在不忍心看到少主这样,为了一个女人这是何苦。”
听到这话诸葛鑫明显有些怒意,“对我来说都值。”
听到袒护的话,水清心里又何尝好受,“值吗?你知道她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吗?你了解吗?”
“我不在乎,只要她回来,过去我一概不究。”
“好个不在乎,没想到少主竟如此大度,你有想过她已经成亲了吗,你有想过她是否有孩子了吗?你有想过她现在是否过的很好,你有想过她是不是早已忘了你呢,你可有想过这些,而你却在这里独自伤神,你觉得这样值吗?”
被水清这么一说,诸葛鑫像突然发怒的狼一把捏这水清的脖子,“我不准你这么说她,她不会,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就算离开,我也相信她会等我,会记得我的,收回你这虚伪的同情。”
水清被捏生疼,泪止不住的滑过脸颊,费力的说。“好个虚伪的同情,她是心里的女神,那我呢?我就是你心里的渣吗?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看到这样的你,心有多疼。”
听到这样的话,诸葛鑫手一松,水清便掉在地上,不停的吸着空气,脸上不断滑过的泪告诉他此刻她有多伤心,即便这样她也没停止说话的意思,“你有没有想过,我全心全意的付出,换来的只是淡漠的你,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我一直知道你从来没将心放在我这里,我也从来没奢望过,即便如此我还是看不了你伤心,难过的模样,这样比你忽视我还难过,这些你都不知道。可是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要你好好的,好好的做我的少主,我就知足。”
这些话让诸葛鑫情绪缓和了不少,有些内疚的扶起地上的水清“这些年难为你了,可我还是想告诉你,”用手指着心的位置“这里已经容下一个女人,不能再容下第二个,你该在乎的不是我,你明白吗?”
水清苦涩一笑,“是这样吗,你心里真的只能容下一个她吗,那云呢?她又算什么?你敢说她也没有占据你的那个位置吗?那她离开时你为什么这么难受。”水清心里明白这些话说出来只不过是在揭他的伤疤,但有些话她却不得不说。
这话的确让诸葛鑫脸上一变,他真的很将这个女人赶出去,可转念一想,对于一个默默守护自己的女子,他怎么能如此无情,“她只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却同样不曾占据我的心。”
水清明显不信“是这样吗?”问完就不觉自嘲的呵呵笑了几声,“没想到连她都没走进你的心,那自己有何德何能奢望走进你的心呢。”
“少主,你还是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关于她,柳镶韵的话吧,用些事或许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说完便无力更是伤心欲绝的离开,她不知道她这么做对不对,她知道她这么说他一定什么都明白。
看着离开的人,诸葛鑫条件反射的拉着水清的手,“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讽刺一笑“想起出来了,”原来一个人真正在乎一个人时,他就会不自觉的想着关于她的一切,连诸葛鑫也不另外,苦涩一笑,“我只能这么跟你说,海湾小镇也许会有她的身影,我只能说也许,但却不敢肯定,因为我还没去确定。”
“谢谢你,我知道了,我会去确认的,刚才很疼吧,你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好好照顾自己。”说完便不顾水清的安慰便离开。
看着无情离开的身影,泪如洪水般涌了出来,自嘲的语气,“照顾好自己,这算是安慰吗?”这就是她千辛万苦换来的一句话,这就是她一直希望听到的话,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下听见,这该有多讽刺,曾经她多么希望他能在她累的时候说句幸苦了,她多希望在她伤心难过时他会说上一句好好照顾自己,可惜这些话她努力这么都年都不曾听到过,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落魄的情况下听到了她一直想要听到的话,却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只因她告诉他关于这个女人下落,这到底该喜还是该忧。
海湾小镇,诸葛鑫真正某茶楼喝着茶,环顾四周,这里还真不错,像柳镶韵能呆的地方。这几天他四处打听,始终没人见过画像上的人,他怀疑水清是不是认错人了,要不是他相信水清不是那种随意乱说之人,她一定是查出了什么才会说那些话。
“哎!你听说了吗?她男人好像还没回来。”
“知道没回来,早就跟你们说过他不会回来了,你们就是不行,怎么现在信了。”
“可惜了,如此大美女居然就这么注定孤独终老了。”
“老兄,你说的这也不一定,你想啊,这么没美的女人,说不定一不注意就被某个达官贵人看上了,你说她会不嫁?女人皆爱财,我就不相信那个女人这么忠烈,漂亮的女人也不列外。”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她看着不像爱财之人。”
“不像?我们就等着瞧好了。”
诸葛鑫听着旁边一桌的议论,嘴角划过一丝好看的弧度,端着茶杯,便走了过去,“各位兄弟,刚才听你们说到美女,小弟不才,有些好奇,还望各位告知一二。”
几人明显不慢突然插话之人,都左看看右看看,见状诸葛鑫会意一笑“兄弟们放心,这茶算小弟请的了。”
一听这茶有人请了,心里都乐开了话,“好说,好说,请坐吧。”自觉给诸葛鑫腾出一个空位。
诸葛鑫一坐下来便直入主题,“不知刚才几位兄台所说的美女是在何处?小弟我很好奇。”
问完,几人就盯着诸葛鑫看了许久,随后便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他们以为诸葛鑫听不见,实在他们的对话都一字不漏的传入了诸葛鑫的耳中。突然其中一人发话了,“你不是本地人吧,还别说,刚才没仔细看,现在一看,你长得跟她男人不相上下,,正好她丈夫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说不定你还真有机会。”
这些话诸葛鑫本不感兴趣,却还是附和的说了句,“是吗?看来这趟我还真没白来。”
几人失落的表情,“要我们能长你这样,说不定早就去了,可惜。”说道还自叹不如的摇摇头。
聊着聊着,这几人自然就把海湾镇的事告诉了诸葛鑫,了解事情的经过后,诸葛鑫便借机离开,他可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