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之事在柳镶韵心中打了一个结,无法解开,却又好奇是谁,因为她很好奇是谁会帮自己或者说帮诸葛鑫。
在向阳宫待着,仿佛那天之事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待一切恢复平静,却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露陷了,无聊的数着花瓶里花朵的个数,诸葛鑫现在不再,自己又不能出去,心里一直提醒着自己,外面有‘毒’,出去没准就被染上,只好如此打发时间。
“叩…叩…”
几声敲门声,打扰了柳镶韵的思绪,停止手中的动作,有些纳闷,却还是将门开开,放眼一看,哪里还有什么身影,外面一片寂静,不由的皱皱眉,是谁这么无聊,不满的嘟了一句,“大白天见鬼了?”随后便要将没合上,无意的看了看地上,也正是这一眼,柳镶韵定格在那里,地上一张折叠好的纸,正赤裸裸的躺在地上,没多想柳镶韵快速的将其捡了起来,再快速进屋关好门,柳镶韵明白这里不可能平白无故多出一张来,而且很明显是刚刚才放在这里的,更明白这封信意味着什么,这里面必定有些什么。
盯着着手里的东西,却在犹豫要不要打开看,这里面要是没什么倒好,万一有些什么东西那岂不麻烦,可心里又好奇的紧,将手中的东西放了几次又拿起来了几次,最后还是好奇心大过了一切,心里去却在祈祷千万不要有什么,只看一眼,一眼就好,想着想着,轻轻的将叠纸铺平,待看着上面的字,柳镶韵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不相信的将纸拿到眼前仔细看看,确定没有看错,表情却没有释缓,反而更加迷惑,她确定上面的字是“小心太子”四个字。
心里很是疑惑,送信之人是什么意思,是在帮她吗?只是柳镶韵自认为在这宫里没认识可以帮她之人啊,那这又是为何,看着手里的东西很是不解,这上面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柳镶韵有点猜不透。
凝重的房间,透视出一种无形的压力,一张无所谓和一张眉头紧锁的脸,两人没有说话,却都没有打破如此压抑的气愤,各有所思的盯着同一地方。
“你说谁会这么好心告诉我这些?”疑惑的看向一旁的诸葛鑫,她想了这么久始终没想到会是谁。
没有松懈的眉头,盯着那几个字,像是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来,直到听着柳镶韵的话,皱着的眉才稍有松懈,“这个我还真不清楚,送纸条给你的人,显然很了解这里的一切,或者早已在外面观察了很久,才将纸条送到你手里,很显然她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件事,除了你,不然也不会成如儿意儿不再的时候,将信息传给你,由此可以断定给你送信之人,是我所不认识的,更不可能是我这边的人,不然我没理由不知道,但你就不一定,或许你认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我所认识的?不会吧,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在皇宫会有人帮我。”柳镶韵还是不解的看着诸葛鑫。想了想“或许真是我不知道的吧”
一把搂过满脸疑惑之人,淡然的说“不管怎样,这倒是个不错的消息,原以为他还会在安生一段时间,看来是按赖不住了。”
对于诸葛鑫的话柳镶韵并不觉得吃惊,更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却不想过于多问,毕竟那是他们兄弟间的事,她一介女子何须为这些事烦恼,再者皇室之事也不是她能干扰的了的。
平静的外面给诸葛鑫一种错觉,仿佛她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又或是毫不在意即将发生的事,毫无波澜的表情让诸葛鑫有短暂的疑惑,更多的是不解明明是在提醒她要小心,为什么还能如此安然自若。“你都不担心吗?担心诸葛啸会对你不利?”
看着诸葛鑫的眼睛,唇中轻声传出,“我该担心吗?是担心会发生什么事,与其提心吊胆不然过好现在,再说这一切不是还有你吗?我又何须自寻烦恼”
诸葛鑫有些惊讶,不知为什么心里进有点喜悦,她的意思是相信自己会保护好她吗,她的意思是认可自己了吗?这段时间他不是感觉不到她有意的疏远,还令自己心里一度不爽,再听到她的话后,所有的郁结仿佛一下全都解开,一把抱过柳镶韵,在她耳边轻语“韵儿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我们会和从前一样,只为那个诺言,曾经的诺言。”
这话让原本平静的心有了一些涟漪,本以为那只是过去,他早已忘记,如今却被他再次提起心里有些动容,难道是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吗,他从来都不曾忘记他们之间曾有过的诺言,如果真是这样当初为什么会这样,突然感觉眼里有些模糊,她小心的不然泪水溢出,生不由己的回答了诸葛鑫的话“嗯,我相信你。”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选择相信,毫无理由的相信。
拥抱,紧紧的拥抱,感受彼此的心跳。
柳镶韵小心的提醒自己,忘了成亲时的情形,起码现在忘记,想到这里柳镶韵不由的皱皱眉,没想到刻意的忘记反而使得当天的事显得更加明显,更加深刻,柳镶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由的挣脱掉被诸葛鑫拥抱的手。
诸葛鑫显然没料到柳镶韵会突然挣脱开他,她得逞了,被柳镶韵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有些疑惑,明明刚刚还柔和的眼神,现在却变得有些轻蔑,内心深处不由的跳动了一下,她又怎么了?
拳头在袖下捏了捏,明显有些生怒,口气自然不太好“你这又是哪里不对劲?”
这样的口气此刻对柳镶韵来说无疑就是火上浇油,鄙视的表情有曾无减,讽刺的话语不悦于耳“我怎么了?”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在看着诸葛鑫“诺言…我跟你之间还有诺言吗?怎么我不记得了,还是你早已不在乎,如今还好意思提诺言”不提还好,一提起柳镶韵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原以为早已不生气了,没想到她还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可以什么都不在乎,转过脸不再看诸葛鑫。
诸葛鑫气急声音也加大了不少,“柳镶韵你说清楚点,什么叫你不记得,什么叫我不在乎,我自认为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管是之前还是成亲以后,我一直记得我们的诺言,倒是你……”说道这里诸葛鑫明显一愣,脑子突然回旋出刚才话中的‘成亲’二字,想到这里不由的看向着柳镶韵,尽管只是背面他还是能够感觉到柳镶韵在生气,很生气,同时心里也不由的松了口气,反而有些高兴,还懂生气说明她还是在乎的,也解释了这段时间在他心里她一直疏远自己的疑问。
轻轻的走到柳镶韵背后,坐下小心的抱着还在生气的人儿,明显感觉到她身子一颤,在柳镶韵耳边轻语,“你在生气?”说完就等着柳镶韵的回答。
柳镶韵虽不想说什么,还是不由得问出,“气什么?我有什么好气的。”
诸葛鑫本想逗逗还在生气的人,可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更知道现在如果在惹眼前的女人生气,不用怀疑她肯定会甩门而出,出去说不定又会弄出什么麻烦来,掰过背对着他的人儿,感受到她的僵硬却还是转了过来,直直的看着满脸气嘟嘟的人,不由的笑笑“你在生气,不是生气我忘了诺言,是生气成亲那天发生的事,对吗?”
柳镶韵眉头不由得皱起再次怒气的甩开诸葛鑫的手“你还笑?亏你还笑的出来,要笑你就在这里慢慢笑吧。”起身快速离开。
在没碰到门就被人用力的拉了回来,更被诸葛鑫霸道的吻住了唇,毫无防备的柳镶韵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的在嘴里毫无顾忌的掠夺,待反应过来的柳镶韵,狠狠的咬了下去,感受到吻她的人发出一身闷哼,反觉得解气了不少,血腥味传入口中,却没有感受到有丝毫被放开的意思,此刻柳镶韵没有任何生气反倒是有些怒气横生,使劲浑身力气,用力一推,便将强吻自己之人推开了,柳镶韵不知道的是她那点力气怎么能退的开诸葛鑫,只不过是诸葛鑫满足的放开罢了。
感受到自由的柳镶韵不由得吸着空气,却还不由的骂道,“流氓,色胚。”
诸葛鑫并不生气,仍旧轻轻一笑,“流氓如何,色胚又如何,反正只对你一个人,只要你喜欢,我无所谓。”
柳镶韵瞬间无语,脸却不由的发烫,不用想她也知道怎么回事,只得不满的嘟到“还无赖,见过脸皮厚的,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那知这话一说完,就听见诸葛鑫发出毫无掩饰哈哈哈的笑声,表情怪异的看着柳镶韵,“会脸红、不错,会在乎、很好,会生气、我喜欢”
眼眸不由得放大,嘴角明显的翘了翘,心想,这人有病吧,不然怎么解释他此刻的表现。“你要笑就慢慢笑,我可没功夫陪你。”说完就不由得往外走。
“你要是想刚才的事再来一次,我不建议在来一次。”
这话让柳镶韵身子一僵,撇撇嘴,这人还威胁上了,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这话很有效。
柳镶韵乖乖停下了脚步,没向前也没后退的意思,就这么定格在那里一般。
“你要一直站在那里,我不建议。”
“你……”柳镶韵只好沉着脸做过去,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