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柳镶韵原本聚精会神的看着诸葛鑫那边的情况,就在这时突然走过来一个人,“王妃果真是你,你在这里就好,带你出去。”
看着眼前的人柳镶韵有些疑惑,秦语溪怎么会在这里?她不该是在鑫王府的吗?
看着柳镶韵探究的目光,秦语溪轻轻一笑。“王妃这是不放心妾身?这点王妃可以放心,这都是王爷的命令,让妾身来接王妃离开的,这是王爷早就计划好的,王妃大可不必担心。”
私信非信的样子,看着秦语溪,心里有些纳闷,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什么之前诸葛鑫没告诉自己。
“王妃这件事不能声张,除了我与王爷自然是没人知道的,再说你我共同侍候王爷,岂有害你之心,就算有,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你说是吗?”说完还递给柳镶韵一个事实如此,的表情。
柳镶韵想想也是,就现在这情况她应该不会害自己才是,再说毕竟我们都在鑫王府,说不定她想以此邀功,还能获得诸葛鑫的信任,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为了获得心仪之人的方心,哪怕耍上些手段也是在正常不过的,这样一想似乎就合理多了。“那好,谢谢你了。”话毕,柳镶韵有种错觉在她说完谢谢,之后,在秦语溪脸上看到了不怀好意的笑,虽然只是一瞬间,可她却实有那也的错觉,摇摇头,也许是自己看错了,想多了也不一定。
诸葛冥鸿这边,黑衣人因为没有任何指意,显得有些慌乱,除了拼力刺杀,别无它法。
黑衣人细微的慌乱还是没有逃过在捷力战斗中诸葛冥鸿他们的眼,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在相互点点头,简单的互动,却表达了心中所想。
突然诸葛冥鸿等人像是着魔般,使出浑身解数,刺眼的光芒,快速闪动,黑衣人一个个减少,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不多时,黑衣人已经全部倒地,偶有那么一两个,试图反击的人,都被他们一个不留的解决掉。
眼里中的愤怒,衣服早已被血侵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若不是衣物上的血迹,谁能看出他刚刚经历大战一场,看着仅剩下最后一名黑衣人,没有动手,诸葛鑫冷冷开口:“留个活口?”征求其他两人的意见。
“嗯!”
“嗯!”
一同回应着诸葛鑫的话,的确该留个活口,他们奇怪的事,这些黑衣人怎么会突然自乱阵脚,虽然疑惑,但这对他们来说,算是好的情况。
最后一名黑衣人听了,眼里虽然惊恐,却还是咬咬牙,发出一声闷哼,便倒了下去。
“死了!本想留他一命,没想到这么就死了。”诸葛鑫惋惜的叹道,心里想的却是,死的到快,倒是便宜了。
“这么快就死了,还真是不堪一击。”南云霄也不由的说出心里的话。
这时诸葛冥鸿像是想到什么,“云霄兄你不可能一个人来无忧国吧,为何你的隐士没有出来帮忙?”
“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出来,你看现在不是没事了。”
“皇兄还是先去看看你的伤,其他的等稍后再说。”诸葛鑫说着就扶着诸葛冥鸿离开,他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诸葛冥鸿也没反对,似乎经过那场打斗,情绪刚得到缓解,所有人一时都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直到他们想起时,再折回时,这里早已没有柳镶韵的身影。
“该死!居然忘了她还在这里,刚见到,这转眼又消失了。”诸葛鑫狠狠一拳打在一旁的树上,流出点点血丝,悔恨自己的大意。
“难道他又将她带走了?”诸葛冥鸿瞥眉,他可记得诸葛啸从一开始就没出现过,不能排除他又打什么歪主意。
“这么一想,也就能合理的解释了,刚才黑衣人自乱阵脚的原因了,定时诸葛啸舍弃了他们带走了柳镶韵。”
听着诸葛冥鸿的话,南云霄也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这样也不对,你想既然韵儿已经在他手上了,为什么还要放弃杀我们的机会,这不是多此一举?”
诸葛鑫接话:“云霄兄说的也对,这样看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只能是出现了诸葛啸以外的人,诸葛啸出事,而柳镶韵也被他们带走了。”
南云霄皱眉“这个似乎也对,要真是这样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连是谁都不知道,算了回去再说吧,在这里事情也决解不了。”
诸葛冥鸿点头同意,“嗯!先回宫在从长计议。”
几人相互点点头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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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着秦语溪,即便柳镶韵是路痴,却也知道这不是回鑫王府的路,她
觉得越走越偏僻,有种第六感那就是越走越远。“侧妃!这好像不是回鑫王府的路。”
“这自然不是回王府的路,王妃你想啊,这个时候回王府肯定不安全,再说这里虽然有些偏,可却是安全的。”
柳镶韵想想也是,便打消了心里的顾虑,心里还讽刺一笑,看来真的是想太多了“哦!看来是我想多了。”
“那是自然!”说完秦语溪毫无顾及的挽着柳镶韵的手。
柳镶韵自然是不习惯,这样突然的亲密,委婉的将自己的手挣脱了出来。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在柳镶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已被人拉住了手捂住了嘴,不能动弹,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柳镶韵惊恐之余,有些不可置信,抓住自己的居然是刚刚还与自己说话的
秦语溪奇怪的是她为什么突然抓住自己,脑袋有些不够用,却也明白自己怕是被她给骗了,想要问个明白,奈何她试了几次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秦语溪不去敢脸色多变的柳镶韵,抬头对外大喊,“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实在妃君子所为。”
柳镶韵一愣,有人?她怎么不知道。
只见一道身影瞬间落地,站在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
来着赶来之人,柳镶韵双眸放大,这不是司徒锦弈又是谁,只是她们不是刚分卡不久吗?他怎么知道秦语溪的用心不良,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是,他据然发现了,自己也真是够糊涂的。(柳镶韵自己也不好好想想,他是什么脑子,自己又是什么脑子。)
司徒锦弈没有看柳镶韵,反而是对她身后的秦语溪露出一脸笑意,(注:司徒锦弈就是典型的笑里藏刀性,他不笑才算正常。)“没想到侧妃如此心思紧密,还真是出乎再下所料!”
“哼!”秦语溪冷哼一声,“怕不是我心思紧密,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说吧!你跟着我们想做什么?”
“如此聪明之人,岂有猜不到我跟来的目的?”
秦语溪想了想“为她?”对着被自己抓住的柳镶韵,眼里出现了一丝阴狠“柳镶韵!鑫王妃,你还真是不简单呢?这么多人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是不是很满足,很自豪。”说完瞬间色变“你还是贱,那么多人护着你,其实这一切本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不该是鑫王妃,而你又是诸葛鑫最在乎的人,而诸葛鑫又是太子的绊脚石,哦!应该是贤王的绊脚石。”
柳镶韵被捂着嘴,一个劲的摇头,不敢相信秦语溪的话,也想试图挣脱被捂着的嘴,让自己好受一点,尽管如此努力却还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双眼不由得睁大,不可置信的听着秦语溪的话,她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是诸葛啸的人吗?天呐!怎么会是这样的,虽然自己一直知道鑫王府有很多各府的内应,却不曾想到秦语溪也是,那诸葛鑫知道吗?突然觉得诸葛鑫还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当然自己除外。
“你不用试图挣脱我,没用的。”
原本晃动着的柳镶韵听这话,脸一冷,即使不情愿也乖乖的不再乱动。
司徒锦弈见状眼眯了眯,虽是笑却带着阴森,“你很聪明,她的确是我来的目的,不过”拖了一个长音接着说“你确定你有能力带走她?”
“不管有没有,总得一试不是?”
“是吗!只怕你有时间试,有人可就没时间等了……”说完拿出一枚玉佩在手里晃了晃。
秦语溪心里一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不是诸葛啸的随身玉佩吗?怎么会在他手中,想到诸葛啸在他们手里,心里顿时有些慌乱,心慌则乱,自古便是如此“你把他怎么了?”
司徒锦弈像是没听见般,拿着玉佩在自己眼前晃动,嘴角始终挂着耐人寻味的弧度,良久才悠悠道:“也没怎么,就是给他吃了点七日散,让他吃了些苦头,不过你可以放心他占时还死不了。”故意加重了占时二字。
秦语溪手有些抖,你放了他,我就放了他,说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看着柳镶韵。
柳镶韵被这么一紧,顿时有些难受,脸都有些发白,心里想着这人还真是下死手。
司徒锦弈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很明显此刻他已经非常生气,“我可以给诸葛啸解药,至于放了他,那可不行,我总不能吃亏。”
“你想怎样?”
“很简单,我给诸葛啸解药,你放了她,一物换一物,至于诸葛啸自然是不能放的,这才公平。”
见秦语溪有些犹豫,司徒锦弈继续说道:“你可要想清楚,我帮他解毒,他还有活下去的可能,若是放了他,七日之后便会暴血而亡,除了我谁也没解药,你自然是救不了诸葛啸的。”
秦语溪不是傻子,这其中的道理岂会不知道,只是这样她总觉得不妥,却又想不到别的办法。“行,我答应你,但是我要亲自看见他服下解药。”
“好!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