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224章世界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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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棋盘上已经无处可落子，无论是先手官子还是后收官子亦或是单官……全都被两人各自收好之后！



    这盘棋，终于在所有人的敛气摒声中，在矮个瘦猴的惨白无状中，在叶沐的面无表情中……结束了！



    下面就要开始点目了。



    其实不用点目，叶沐已经计算出来了，贴还五目半之后，她正巧赢了矮个瘦猴不多不少共计二十目，价值……二十万！



    不是叶沐不能赢更多，而是她已经预料到了，这二十万大概是瘦猴能拿出来的所有钱了，再多他也拿不出来！况且，赢这二十目的话，还不是很难，而如果要赢更多，就有点难度了，得好好规划才行。她也懒得动那个脑子，二十目就二十目，也不少了！



    “请点目吧！”叶沐站起身来往后让了一步。同时，似笑非笑滴看着对面脸色灰白的矮个瘦猴，“这次大概不会有人那么蠢，动那么明显的手脚了！”



    矮个瘦猴猛地抬头看向叶沐，眼睛里全是嫉恨！但是顾忌着在场的这么多人，尤其是棋楼的老板。那些围观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这个看似不动声色的棋楼老板，能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把一座棋楼开得红红火火的，可绝非常人！而矮个瘦猴一伙人，也就是只会虚张声势而已，真正真刀真枪地干的话，他们绝对比谁都跑得快！而棋楼老板，绝对是他们不敢招惹的人之一！



    矮个瘦猴一边用吃人的目光瞪着叶沐，一边站起身来亦是退后一步。



    棋楼老板和另外一位服务员一起上去点目。而且故意把手上的动作弄得很清楚，任何一个细节都让在场的人看到，以示公证！



    “贴还五目半，黑子赢……二十目！”



    尽管早知道肯定是那个小姑娘赢了，但是真正点目结果出来，方青山还是禁不住诧异。矮个瘦猴他不是不认识，但是平时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没有闹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今天这出闹剧实在是过火了，而他身为棋楼的主人，如果还是置之不理的话，就太没面子了，那样岂不是在昭示他这个棋楼其实是软脚虾，任谁都可以来踩上一脚？



    所以方青山就从容站出来了。再者，矮个瘦猴实在是可恶，本来就是地痞无赖一个，竟然在下棋结果上作假，欺负一个小孩子。即便是没有叶沐，方青山也不会那么轻易滴放过他的。而叶沐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都是自信的光芒，也就矮个瘦猴那个笨蛋，会那么轻易滴就答应赌局。



    别说，那个女孩子真的让他很欣赏。一目一万……呵呵，这手笔，可真不小呢！虽然说比起他们……还不够看，但是在这地方，绝对是天价赌局！



    而他，理所当然地就现身出来做这个中间人了。相信由他来做这个中间人，谁输了都不可能赖账的！



    那个女孩子很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而且，看那个女孩子的样子，也像是完全不认识他……想到这里，方青山不由得勾起了唇角。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只是，赌局一开始，他还在猜测，这个女孩儿究竟能赢多少，是堪堪获胜，还是大获全胜？



    方青山对矮个瘦猴的棋力还是有所了解的，他估计，就算是女孩子下得很好，顶多也就是赢个几目而已。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二十目！



    方青山的目光顿时就灼热起来，双眸中泛出闪亮的光彩看着叶沐。但是在看到叶沐那依旧是淡淡的表情之后，方青山眼中的兴味更浓。她的表情……好像这样的结果早就在预料之中！这说明了什么？



    这盘棋被下得密密麻麻的，就算是一边下一边计算，也未必能计算得准确。顶多是大致知道，是谁赢了。更甚者，如果是棋局相差无几的话，很多人只有等到点目过后，才知道获胜的是哪方！



    如果这个女孩子只是大概知道自己胜了的话，在他说出她胜了二十目的时候，她或多或少都该有些表情的，或者是惊讶，或者是欣喜。但是无论怎么样，都绝对不会是现在这般的平淡！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就是这个女孩子，清楚滴知道，自己胜了二十目！所以根本就不会对这样的结果有任何惊讶之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女孩子的计算力……真的是堪称可怕！



    当方青山说完结果之后，再场的人都呆愣了。矮个瘦猴也算是这附近的名人了，虽然人品不咋的好，但到底从前是职业棋手，棋力比起这儿的这些业余爱好者，那高出可不止是一星半点！所以这个女孩子跟矮个瘦猴赌棋，他们其实都不看好的。而现在，女孩儿竟然真的赢了，还赢了……足足二十目啊！二十目，一目一万可就是二十万！而那个女孩要的押金也正好是二十万……这难道是巧合？一思及此，方青山顿时就心里一凛，目光也更加冷冽起来！



    “你……你也是职业棋手？”有人从惊讶中醒过来，小心翼翼滴问道。



    这句话可算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如果叶沐也职业棋手的话，拿这件事情就好解释了。但是，职业棋手赌棋，那岂不是要变得和矮个瘦猴一般下场？于是，众人又怜悯地看着叶沐。



    叶沐淡淡一笑，“再过一个月，我就是职业棋手了。现在还不是。”



    没有人知道叶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当然，除了方青山！于是，方青山此刻看向叶沐的目光，简直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豺狼！



    “啊——你赶忙推我……”突然有人大叫道。



    紧接着，“哗……”



    棋盘倾倒，黑白棋子在红褐色的木质地板上不断跳跃翻转！落了一地的黑白。



    “你干什么！我还没看清楚呢，你把棋盘撞到了怎么办？我怎么点谁赢了谁输了！”刀疤脸立刻就一脸凶相地瞪着那个撞翻了棋盘的人。



    叶沐目光微闪，冷笑。哼，做得这么明显吗？她早看出来了，那个撞到棋盘的人身后站着的，正式刀疤脸一伙的人。这下他有跳出来多嘴！



    “刚刚……刚刚不是都点……点好了……”那个人被刀疤脸的凶相瞪得有些退缩，瑟缩地说道。



    “谁告诉你点好了？刚才点目的人是他们那边的人，我们这边的人可还没点呢，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互相包庇，就是要骗我大哥的钱？现在你把棋盘撞倒了，我们还怎么点目？我们的损失谁赔，你赔？”刀疤脸大声地冲着那个人吼道。



    “……我……我……”



    叶沐发现，那个棋楼老板的脸色很是难看。估计是因为刀疤脸这些话，那就明摆着是在说他点目不公证，这可是在赤裸裸滴打他的脸啊。



    方青山铁青着脸看向矮个瘦猴，沉声道：“阿猴，你怎么说？”



    矮个瘦猴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仿佛是在做着什么挣扎一般！但是一分钟过去了，他的挣扎还没完，一个字都没说。



    叶沐不由得冷笑出声：“要不我们重新下一局？不过……这次我可不敢保证，还能不多不少只赢二十目了……唔，大概一不小心赢个三五十目……也不是不可能……”



    “对不起方哥，刀疤脸只是开玩笑，输了二十目……我认！”叶沐的话还没说完，矮个瘦猴就已经点头认账了！看样子是思索清楚了。



    全场又是一片哗然！



    这个很不起眼的陌生小姑娘，赢了矮个瘦猴已经是难得了，而且竟然真的是赢了二十目！赢就赢了，可是大多数人也会认为矮个瘦猴肯定会赖账的！像是刚才刀疤脸的那般行为，才是他们惯常见的，才是正常的。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矮个瘦猴竟然自己认账了！



    “方哥告辞！”矮个瘦猴认账之后，顿时就迎来了全场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大概是真的觉得丢人了，矮个瘦猴直接就起身下楼，人群也忙给他让出一条道来。跟随着矮个瘦猴灰溜溜滴下楼的，自然是刀疤脸那一群跟班儿！



    “这位小姐，钱已经全部转到你的账户了。”方青山在笔记本上操作了一番，接着就跟叶沐说道。



    叶沐并不怀疑，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手机震动了，是信息。打开一看，果然是钱到账的信息。四十万！



    “谢谢老板了。”叶沐微微一笑道。



    “这倒不必，即便是你不开口的话，我也会教训他们的。在我这儿也敢放肆，实在是太嚣张了！”方青山义正言辞地说道，又笑看向叶沐，“小姐是在哪个道场学习？棋下得很好啊！”



    “过奖了。我们还有事，今天的事再次谢过老板。再见。”叶沐说着直接就拉着小胖子下楼了。



    方青山有些悻悻然地摸摸自己的鼻子，耸了耸肩，直到叶沐和小胖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下，他才转身上楼回自己的休息室！



    这可是个好苗子，还是个伪装性极好的苗子啊，如果不好好加以利用，放过了这么好的机会的话，绝对是要天打五雷轰的！



    此刻，叶沐可丝毫不知道自己就因为一局棋，就被惦记上了。此时的她，正和小胖子走在回去的路上。



    没错，就是回去的路。此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叶沐因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路，所以她自然也不记得回去的路。因此，这个时候，小胖子正带着叶沐回到从道场出来后的那条笔直的大马路上呢。



    “你叫什么名字。”叶沐问道。



    “庞盼盼。”小胖子貌似有些不大情愿地回答道。



    一听这个名字叶沐就知道了，小胖子本来就胖，心里肯定是最忌讳别人说胖这个字的，偏他又姓庞……



    “你棋下得很好啊，为什么没有入段？是今年刚刚准备要入段的吗？”叶沐又问道。



    走在叶沐身侧的小胖子，身体顿时一僵，却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别的什么都没说。叶沐不禁好奇，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你家住哪儿？今晚上请姐姐吃顿饭好不好？”叶沐又说道。她刚才打瑾彦的电话还是没人接，所以她就给瑾彦发了一个短信，说晚上会稍微晚一点才回去。



    小胖子却干脆别过脸去，好半天才闷闷地说道：“我们家穷，没什么好吃的。”



    “随便什么都可以啊。”



    “……”



    小胖子的家，竟然是在棋院的另外一个方向，跟瑾彦公寓的方向正好相反，不过好在并没有多远。



    本来这里就不是市区内，而是城乡结合部的镇子。这里住着的，大多都是外来务工人员极其家人。



    这儿的街道不干净，也很嘈杂。到处都是随地摆放卖东西的小摊小贩。叶沐跟着小胖子来到了一处简易的铁皮棚。铁皮棚就顶上盖着的是铁皮瓦，四周有四根镀锌水管做柱子，周围则是用红蓝白相见的横条纹塑料布做的墙！门，就是把塑料布给挖了一块儿……



    叶沐跟着小胖子进了那塑料布门。整个铁皮棚内的情景已经尽收眼底。



    大概有三十个平方左右大小，最里面拜访了一张双层的床，上面是小床，下面则稍大。在床边上还放着一个摇篮，里面还有婴儿的尿布奶瓶等等。



    而靠近门侧，则是有两条长板凳上面放着一块木板做成的案板，上面放着锅碗瓢盆。案板边上是一个人工生火的煤球炉！上面还架着一个铝制的钢精锅！



    还有一个角落则是放了一个十分破败的木质大衣柜，大衣柜的边上，就是两个大大的蛇皮袋，从蛇皮袋破开的口子里能看到，里面放着的都是捡来的饮料瓶！



    就只是一个三十来平米的空间……住着一个家！



    一进门，小胖子就熟练地烧水。案板上有一棵大白菜，小胖子从案板另一边的大水缸里打水，只摇了一塑料瓢的水，就洗好了白菜叶。



    待水烧开了，小胖子把钢精锅打开，从案板上的一个纸箱子里，抓出一把干面条，丢在钢精锅里。把面条煮软，又放入了大白菜，再加入盐。面条煮熟，就好了。把煤球炉的底盖盖上，放一个烧水壶在上面。



    叶沐的喉咙有些发紧。



    就在这时，又有人掀开“门”进来了。是一个穿着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那种老款又宽又大的衣服的妇女，怀里还抱着一个不足一岁的婴儿！



    “盼盼今天回来这么晚？又去下棋了？”妇女一进来就大嗓门儿地说道。但是很快又看到了叶沐，立刻一脸的好奇，“这位姑娘是谁？”



    “我是……”



    “是我老师。”叶沐还没说完，就被小胖子打断了。



    “原来是老师啊。哎呀我们这地方……实在是太简陋了，老师您别介意。我们家盼盼很争气的。他的棋其实下得很好的，去年在我们省里的时候还得过奖呢。可是今年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定段赛的时候发挥不理想，没能定上初段。我们盼盼真的很厉害，也很努力的，老师麻烦您多多指导指导他……”



    一听说叶沐是小胖子的老师，这位妇女立刻就一脸惊喜，一边撩起衣服给怀里的小婴孩儿喂奶，一边兴高采烈中还夹带着无数的惶恐不断地跟叶沐说着小胖子是多么多么的优秀之类的话。



    “好了妈，你别说了。吃饭了。”小胖子似乎很是无奈地打断了妈妈的话。



    叶沐听了妇女的话，心里很是惊讶。照这些话的意思，小胖子今年是参加过七月份的定段赛了？可是竟然发挥失误没定上段？



    这怎么可能？围棋从来都不是一种能速成的游戏，他需要的是经年累月的积累和沉淀！所以说，四个月前参加定段的小胖子，绝对不会比现在弱上多少！甚至水平和现在的他根本相差无几！而以小胖子现在的水平，想要定上段，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失误？在棋力差距明显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存在过大的失误这回事儿！除非是故意的！



    叶沐还在皱眉，面前就已经被摆上了一碗白面条，里面就只有两根儿白菜，除了盐之外，再没有任何的调味品!



    叶沐甚至已经能够想象到这碗面条是什么味道了，但是……她能不吃么？叶沐此刻真是后悔自己嘴欠了，干嘛找借口偏偏找说吃饭这个借口？她只不过是想看看小胖子家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真的不好的话，赢了瘦猴的那二十万，直接就可以给他！反正二十万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但是现在……叶沐真的没办法拒绝！



    没有一滴油水，就只是清水煮面加了白菜的面条……叶沐微微一笑，端起来开始吃。



    “哎呀傻盼盼，老师来了你怎么不去买点肉呢，让老师吃白面条，真是……”妇女一见小胖子直接给叶沐一碗他们平日里每天都吃的白面条，立刻脸就红了，冲着小胖子叫道。



    “不碍事，我也饿了。你们也快吃吧，一会儿泡涨了。”叶沐说着就开始吃。



    白水煮面的滋味……叶沐终于是领教了。幸好这碗不大，她勉强可以吃完。



    而她吃完之后，小胖子和妇女也都已经吃完了。



    “再吃一点，盼盼再给你们老师盛一碗……”



    “不用了我吃饱了。盼盼，你送送老师，我顺便给你讲解下今天的那局棋。阿姐您忙，我得回家去了。”叶沐立刻就说道。接着就逃也似地出了这铁皮房！



    一路上，小胖子都很沉默！到了马路边，叶沐站住了。



    “今年定段为什么没定上？”叶沐直接问道。



    小胖子转过脸，看着远处的路灯，“状态不好。”



    叶沐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直苍蝇了。“状态不好？别拿这话骗我！”



    “不信就算了。”小胖子依旧不看叶沐。



    叶沐叹了口气，道：“你有没有账号？或者你妈妈的也可以，我把那二十万打……打一半给你。”叶沐本来想说全都给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又改了口。



    “我知道我穷，但是我不需要你的可怜！赢的钱是你的，不用给我。”小胖子目光直直地盯着叶沐。



    叶沐深深地看着小胖子，半晌才冷笑道：“我只问你，你觉得你如果是成为了职业棋手，能不能在棋力上更上一步？能不能拿到比赛的冠军？能不能拿到更高的段位，能不能拿到真正的对局费？”



    “能！我的围棋我知道，它早已经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也没人能比我更懂它！”小胖子几乎是吼出来了。别说，胖也有好处，至少中气足！



    “那好，这十万块钱就算是我先借给你的，你打个借条给我。从现在算起，五年，五年的时间，我要你把十万块钱连本带利还给我。哼，你能做到吗？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就趁早滚出围棋界，也别说你喜欢围棋了！围棋不需要你这样没有志气只会安于穷困的窝囊废！”叶沐冷声斥道。



    小胖子被叶沐的话给激得脸通红，胸口也气鼓鼓的。小胖子的眼睛更是狠狠地瞪着叶沐，那目光简直要把叶沐给吃掉！



    “好！”小胖子终于还是点头了。叶沐也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她的激将法不管用呢。



    其实也不是叶沐多好心，只是……她觉得，她下棋的依仗就是自己那变态的精神力计算。可是小胖子不同，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天赋！



    叶沐不禁有些想笑，自己才多大啊，就开始像老师一样惜才了啊。她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么一棵好苗子，就这么夭折！再说，她可是一分钱都没花啊！



    举手之劳，虽然说不知道小胖子究竟能在职业的这条道路上走多远，但是……她还是很期待！如果说，小胖子成了明日的世界冠军……叶沐忽然就有一种满足感！



    在和小胖子商定好明天去道场了再打欠条，并且给小胖子转账的细节之后。临走，叶沐郑重地说了一句话！



    “明年，我在职业里等你！”



    。。。。。。。



    某色昨天下午食物中毒了，疑似是吃双汇的玉米肠，也不知道是不是过期了还是咋回事。昨天下午，某色又拉了无数趟啊，脚都软了……



    哎，事情是这样滴。某色有个坏毛病就是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看小说。结果脑子都用在看小说上了，都不知道饭吃到嘴里是啥味道。结果等一口火腿都咽进肚子里了，才发现，怎么那么苦，苦的要命！结果下午吐到最后，全部都是青色的苦水……



    呕~~今天那几个无良作者，告诉我，据传双汇香肠里面有……蛆……



    表示，我啥都不知道啊……呜呜，警告大家，吃饭也要专心，万万不能一边吃饭一边看小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