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绝完美的身形踩着莲花叶翩然起舞,动作轻盈飘逸,在水上如履平地,做出一个一个优雅绝美的动作,悠然转身翻腾间翩若惊鸿。
他的舞如同他的人一样,亦妖亦仙,风流不羁。
他的舞如同湖中水一样,碧波荡漾,涟漪阵阵。
他的舞如同山中云一样,如梦似幻,仿如画境。
月楼舒看着水光绝跳舞,眼中毫不掩饰惊艳与赞叹,水光绝哪里是不会跳舞,简直就是舞中帝王,让人仰望膜拜。
月楼舒目不转睛地看着,不知为什么,她此刻的心却像被什么紧紧抓住一样,疼得难以呼吸,身体里弥漫着悲伤绝望的情绪,看着那个翩若惊鸿的身影,似乎透过那个身影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少年,笑着说以后只跳舞给她一个人看。
不知不觉间,月楼舒已经泪流满面,从旁边的树上摘下一片叶子,跟着水光绝一起吹奏起来。
水光绝正在舞动的身影听到声音后,身形猛得一颤,差点掉进水中,稳住身形后,唇角露出笑意,再次舞动。
一舞结束后,水光绝翩然回到月楼舒身边,抬起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轻笑道:“舒儿仍然记得这首曲子,已经够了,就算你不想认我,也没关系。”
月楼舒抬起头,看着水光绝的脸,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扯开他的衣领,露出好看的肩膀,看着肩膀上那朵颜色淡淡地莲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知道他的肩膀上有莲花,但是刚才心底却有种很强烈的念头,要看他肩膀上的莲花。
水光绝看到月楼舒的举动,眼中闪过惊喜,急道:“舒儿想起来了?”
月楼舒茫然地摇头,她只是依稀看到了一个小少年的影子,并未想起他们之间的过往,她知道她现在的举动,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留下的执念,从这执念来看,以前的蓝雕公主的确是很爱水光绝的。
只是如今的蓝雕公主已经不是以前的灵魂,月楼舒已经有了锦赐,不可能再选择水光绝了,只能歉意道:“对不起。”
水光绝惊喜的目光来不及收回,却又再次黯淡无光,眼角流下一滴泪,在月楼舒发现前飞快的拭去,笑道:“舒儿不必和我说对不起,只要你过得好,就足够了,锦赐他对你好吗?”
月楼舒虽然知道这样很残忍,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水光绝抱有幻想,不如一次说清楚。
水光绝早有预料,却仍然免不了脸色惨白,用力甩了甩头,突然又恢复到了那个风流不羁的国师,牵起月楼舒的手说道:“让我送舒儿一程吧。”
回去的路上,水光绝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月楼舒也沉默着,她其实是没有力气说话,她快要被心中的那股沉重的悲伤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知道这不是她的意志,但仍然难受得要命。
半个时辰后,水光绝将月楼舒送到了桃花坞门口,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绝然而去。
月楼舒看着那道寂寞独孤的背影,忍不住想要冲上去留住他,却还是用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住了,她已经不是原来的蓝雕公主,追上去只会伤人伤己。
“舒儿……”
一声焦急的呼唤,将月楼舒从悲伤中解救出来,整个人被狠狠地抱住,抱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她却觉得很满足。
月楼舒伸出手在锦赐背上轻抚,安抚道:“我没事,别担心。”
锦赐更加用力搂紧月楼舒,声音饱含无尽歉意道:“是我不好,不该留你一个人,以后再也不会了。”
月楼舒知道锦赐是真的被她吓到了,急忙开玩笑道:“我的本事你难道没见识过,那些宵小之徒能耐我何,瞎紧张什么呢?”
锦赐又抱了一会,这才放开月楼舒,语气低沉道:“翠儿都告诉我了,是镜国国师救了你,若不是他,恐怕……”
月楼舒捂住锦赐的嘴巴,挑高眉毛道:“翠儿那个小笨蛋知道什么,其实我早就解开绳子了,只不过为了将计就计,故意装作被他们抓住罢了。”
谁知月楼舒不说还好,一说锦赐瞬间炸毛了,拿开她的手,声音冷冷道:“你为了保护我,故意被他们抓住?”
“呃……”月楼舒看着炸毛的锦赐,心虚地移开视线,她还不是为了他好。
锦赐何尝不知月楼舒是为了他,但是仍然不能平息他的怒气,拦腰直接将月楼舒抱起,朝府内走去。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月楼舒恼羞成怒,挣扎着要下来。
锦赐抱着月楼舒不放手,脸色黑的可以滴出水来,抱着她大步回了自己的园子。
月楼舒差点被气死,一路上那些侍卫丫鬟看到后,都在偷笑不止,就连翠儿那丫头,也偷偷躲在角落里红着脸偷看,被他这样一抱,她以后在月国侍卫面前,还有什么威严可说,真是被气死了。
锦赐抱着月楼舒,一脚踹开房门,将月楼舒放到床上,月楼舒刚想爬起来,就被锦赐按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屁屁上已经狠狠挨了一下。
月楼舒顿时傻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锦赐居然敢打她屁屁?真是翻了天了!
没等她奋起反抗,屁屁上已经挨了好几下,而且一下比一下重,月楼舒疼得哼出声来。
月楼舒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虽然知道锦赐是在生气她孤身涉险,让他担心了,可还是觉得很委屈,倔脾气也上来了,咬着牙趴在床上不吭声了。
锦赐打了五六下,脸上却是心疼不已,打在她身上,疼得却是他。
看月楼舒咬着唇不理他,锦赐也有点慌了,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道:“打疼舒儿了是不是,可是舒儿知不知道,在知道你被抓走的那一刻,锦赐心如刀割,恨不得刺自己几剑。”
月楼舒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面子上抹不开,被一向温柔的锦赐打了,让她面子往哪里放。
不得不说,月楼舒成了月国公主后,还是沾染了一些月国女子的习性。
月楼舒气鼓鼓地咬着嘴不说话,锦赐抱着她哄了一会,便离开了。
锦赐一离开,月楼舒心里有又不平衡了,她还没消气,这家伙居然就这样走了?真是不能忍,刚想起身,却又被人按住。
锦赐掀开她的衣袍,拉住她的裤子就要往下拉,月楼舒大惊失色,护住裤子道:“你干什么?”
锦赐不为所动,拉开月楼舒的手,解释道:“帮你擦药,不擦药明天肯定肿起来。”
月楼舒顿时脸红的不行,护住屁屁道:“不用,我自己来。”
锦赐无视月楼舒的抗议,拉开月楼舒的手,不等她再次反抗,迅速扯下她的裤子,开口道:“这个地方舒儿擦不到的,还是我来吧。”
月楼舒羞得想撞墙,偏偏被锦赐按住不能动,女人的力气毕竟比不过男人,只能红着脸咬着牙让锦赐上药。
锦赐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她皮肤上,被打得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好了很多。
锦赐涂的很认真,动作非常轻柔,一点都没有弄疼她。
月楼舒此刻却狠狠咬着牙,不是气得,是忍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锦赐的手在她皮肤上轻轻划过的时候,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涌上全身,令她忍不住想哼出声来,偏偏锦赐涂了一遍还不放心,又重新涂了一遍。
“嗯……”月楼舒最终还是没忍住,轻哼了一声,而这一声却让正在涂药的锦赐顿时愣住了。
月楼舒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从未这么丢人过,忍无可忍地准备反抗,锦赐的身体却覆了上来。
锦赐贴着月楼舒,声音有些低哑道:“舒儿不必觉得难为情,其实锦赐自从上次和舒儿亲热后,每晚做梦都会梦到舒儿,梦到和舒儿一起……”
月楼舒僵住不敢动,锦赐声音明显是情动了,她当然知道男女之间确定关系后,想着与对方亲密是正常的事情,可关键是,锦赐就这么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让她的心脏承受不住好不好。
没等她说话,锦赐已经轻轻抚上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声音柔柔地说道:“舒儿让我碰碰好不好,就碰一会,碰一会就好。”
月楼舒敏感部位被袭击,哪还能说话,脸红红地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锦赐以为月楼舒同意了,手中的动作便有些用力起来,知道那里还肿着,并未弄痛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轻抚着。
温柔的轻抚是最折磨人的,月楼舒极力克制,才忍着没有出声,但是身体的轻轻颤抖却出卖了她。
锦赐察觉到月楼舒的颤抖后,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手慢慢地往下摸去。
月楼舒察觉到锦赐的意图,想抗拒,身体却软软地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侵略。
锦赐的手在幽秘处流连了一会,最后竟然伸了进去,轻轻撩拨起来。
“嗯……”突然传来的痛楚令月楼舒忍不住轻哼出声,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
锦赐低头含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咬着自己,手却继续往前探去,在察觉到阻碍后,微微愣了愣,随后脸上露出惊喜,没有再深入,轻柔地撩拨起来。
月楼舒浑身都软软的没有了力气,身体从一开始的疼痛过后,渐渐地传来了异样的感觉,眼神变得迷离起来,随着锦赐的动作轻轻扭动着,过了许久,直到她感觉眼前一阵绚丽的火花过后,身体软软地躺在床上喘气。
锦赐看着月楼舒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神,再也控制不住,将身体紧贴上她,早已有感觉的地方就着月楼舒刚刚被他蹂躏的地方一阵快速摩擦,片刻之后闷哼一声,趴在了月楼舒的身上。
月楼舒闭着眼睛装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停默念着,我睡着了,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