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泽内力虽然不是顶尖,但绝对算得上是一流,月楼舒凑到水光绝耳边说的话他当然听见了,心中期待着月楼舒马上也来对他说一句。
谁知等到水光绝都走了,月楼舒仍然是一句话都没和他说。
“喂,好色公主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瑞泽一脸不满地凑到月楼舒面前说道。
月楼舒正不舍地盯着水光绝的背影看呢,心里既心疼又愧疚,心道光绝这样躲躲闪闪的日子过得多可怜,身体又那么差,那个笑峦笨得要死,如何能够照顾好光绝。
瑞泽见到月楼舒失神的样子更是来火,挡住她的视线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本王说话?”
“说什么啊?”月楼舒疑惑道。
瑞泽差点被气死,提醒道:“你刚才说的话难道就对光绝一个人说?”
月楼舒眨了眨眼,嘴巴得意地翘起道:“废话,那种话能随便对人乱说么?我又不是情圣!”
“你……你……那本王在你心里算什么?一根草?”瑞泽铁青着脸指着月楼舒怒道。
月楼舒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偷笑不止,谁让这家伙脑子里就记住什么花样姿势来着,她才不喜欢他这好色王爷,刚才觉得他有魅力肯定是幻觉!
不过看到瑞泽颇受打击的样子,月楼舒又有些不忍心了,撇了撇嘴道:“也不算根草啦。”
“哦,那是什么?”瑞泽眼睛一亮道。
“嗯……算薰衣草吧!”月楼舒贼笑道。
“薰衣草?那是什么玩意?还不是一根草!”瑞泽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月楼舒也不解释,这里没有薰衣草,更没有什么花语之类的传说,她才不要告诉瑞泽薰衣草的花语呢!告诉他估计又能乱想半天!
于是回程的路上,瑞泽彻底和草杠上了,非得缠着月楼舒将薰衣草是什么东西解释清楚。
月楼舒本不想理会,可是看瑞泽着急的脸色和颇受打击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软了,凑到他耳边道:“薰衣草的含义是等待爱情哦。”
“等待爱情?”瑞泽愣住了,不停地琢磨着这句话,然后像是有所悟一样喃喃自语道:“好色公主的意思是让我耐心等待爱情?”
瑞泽脑子飞速转动起来,迅速分析起这句话的含义,分析到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好色公主这是暗示心里已经有本王,然后基于现在危险重重,无法给本王承诺,所以让本王等待呢!”
“嘿嘿,就知道好色公主心里早就有本王了,都让本王等待爱情了,不摆明了是那个意思嘛!说不定好色公主对本王早已有了爱,却又顾忌到其他人羞于表白呢!”
瑞泽瞬间觉得自己顿悟了月楼舒的意思,脸上破天荒的微红起来,抱着月楼舒亲了一口道:“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你放心,本王也不是不懂进退的人,不会让你难做的,我们先这样也不错!”
“……”月楼舒不明所以,一个等待爱情的花语难道又让瑞泽误解了?这等待爱情可没说一定就会等到啊!
月楼舒再次佩服瑞泽强大的想象能力,心中也是纠结不已,你说瑞泽这人不好吧,其实对她真的挺好的,可是你说让她接受吧,她还真有点难以接受。
你说对着比自己还幼稚的人天天吵嘴能有多少火花出来,又不是那种天生的欢喜冤家类型,除了刚才在树上那一瞬间觉得瑞泽很有魅力,心跳快了一点之外,其他时候真没那种感觉出来啊!
月楼舒被瑞泽弄得倒是真的纠结困惑起来了,看了正兀自欢喜的瑞泽好几眼,心道这家伙以往的风流史可是不少,依这家伙的好色德行,他能憋得住不碰女人?
想到瑞泽碰过其他女人,月楼舒不知为何心里有有些不舒服,想起那一次瑞泽给她吸针的样子,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正因为感动了,所以在她没有确定能不能和瑞泽一直走下去之前,她更不能轻易接受瑞泽,否则万一只是感动不是心动,到时候也是伤害他。
这个问题越想越头痛,月楼舒干脆不想了,可是又觉得要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在我身边可不许去找别的女人!否则你等一万年我都不理你!”
瑞泽一听不但不生气,反而抱着月楼舒凑到她耳边一脸骄傲道:“本王为了你早已经守身如玉多时,虽说本王那方面比较厉害,每日都需要发泄一下,不过本王如今可都是想着你自个弄的。”
天哪!她刚才真是庸人自扰,这家伙根本就不懂伤心为何物嘛!简直是下流无耻到极点,和卓逸尘假正经表面下的好色下流有的一比!
难怪她对瑞泽和卓逸尘心动不起来,你说对这两个好色下流的人她能心动得起来才怪!
月楼舒瞬间抛掉了思想包袱,决定不再庸人自扰,瑞泽爱咋咋滴,她懒得管!
一脸无辜的瑞泽察觉到月楼舒的变化,觉得很是疑惑,盯着她的脸想看出些什么,看了半天却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于是抱着她继续道:“好色公主,本王一直有一个心愿,你能不能答应?”
“什么心愿?”月楼舒觉得肯定没好事,一脸警惕道。
瑞泽眼珠转了转,还是决定将心理的话说出来,笑得一脸贼兮兮道:“好色公主,以后你每天帮本王洗底裤好不好!”
轰……
月楼舒觉得脑子瞬间爆炸了,完全被瑞泽的没有下限给点燃了,手脚并用在他手上,嘴里骂个不停。
“你胆子真是肥的不行啊!别说给你洗底裤了,就连锦赐的底裤我都没给他洗过呢!你还真敢说啊你!
“哎……别打了,妻子给夫君洗衣做饭,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天经地义你个鬼,我怎么不知道妻子天生就有义务洗衣做饭,这是什么腐朽观念,你没手没脚啊!自己不会洗啊!”
“咦……这么说,你承认本王是你的夫君了?”
“别自作多情,把你那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的毛病好好改改!”
木望天头顶冒烟嘴角抽搐看着不停打闹的两人,忍无可忍地提醒道:“你们两个够了没有,这是在空中,小心一下子掉下去!”
月楼舒听了一点也没准备歇火,倒是瑞泽一听急忙将月楼舒身上滑落的毯子给她裹好,抱着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道:“别动了,都是本王的错行了吧!本王回去给你打个痛快成不成?”
“哼,本就就是你的错!”月楼舒气哼哼地说道,眼中却染着小得意,和一只偷吃到鱼的猫一样可爱。
“别说,其实小爷发现你们两个半斤八两都是一样幼稚,还是挺般配的,要不你们两干脆远走高飞,负心女你就别祸害小爷的傻徒弟了!”于是坐在旁边的木望天撑着脑袋说出了一句他认为的大实话。
“你想都别想!”月楼舒想也不想地否决道,要她放弃锦赐,除非她死了。
…………
回到王府里吃过晚膳后,月楼舒跑到了锦赐的房间里,眼神贼溜溜地在锦赐身上瞅来瞅去。
锦赐本来劳累了一天,躺在软榻上想要休息一会,却被月楼舒灼热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最后实在无法忽视道:“舒儿今日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月楼舒就等着锦赐这句话呢,于是她急忙起身,装作十分贤妻良母的样子走过去笑道:“夫君,夜深了,为妻伺候你上床歇息吧!”
锦赐被吓得不轻,狐疑地在月楼舒身上看了好半天,差点以为眼前的人变成别人了,好在看着月楼舒的眼神还是认得出来这个是他喜欢的人,只是今日不知又抽什么疯了!
一想到这里锦赐顿时头疼了,自从舒儿与那海风王爷寸步不离后,每日回来都有新点子折腾,很是不亦乐乎,有时候俏皮可爱的惹人心疼,有时候调皮捣蛋的令人头疼!
看着月楼舒期待的眼神,锦赐还是点了点头道:“舒儿先去睡吧,我泡个脚就上来!”
月楼舒等了半天等得就是这句话,立刻打了个响指,房外就有人端着一盆热水送了上来,然后她笑眯眯地蹲下身子要给锦赐脱鞋:“夫君,为妻给你洗一次脚。”
锦赐大惊,急忙将月楼舒拉起来责怪道:“舒儿胡闹什么,你如今有了身子,怎可做这些事情!”
月楼舒扁了扁嘴,委屈道:“你不喜欢么?可是瑞泽那家伙说,做妻子的给夫君洗衣做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让我给你洗衣服做饭是不行,现在水太冷了,不过我可以给你洗脚。”
锦赐闻言愣了一下,眼中又是感动又是好笑,起身将月楼舒抱起坐在软榻上道:“舒儿不必想着这些,你只要照顾好宝宝就行。”
月楼舒不满了,晃荡着腿道:“可是我想多为你做一点事情嘛!你就让我给你洗一次脚嘛!”
锦赐心中暖暖的,知道舒儿对她有着歉意,想着法的想要多补偿他一点,对他好一点,这样的人让他怎么忍心责怪,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舒儿对我的心,我能感觉到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