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好色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大哥的,和他月国第一公子半分关系都没有!他有那能力吗?说不定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瑞泽一想到月国第一公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顿时嘿嘿贼笑起来,琢磨着好色公主尝过他的一百零八势后,肯定会死心塌地爱上他,到时候就算他让好色公主离他远点估计好色公主都不同意。
想到那个画面,瑞泽顿时在马车顶上笑得身形乱颤,幸好现在是深夜,否则被人看到了,明日皇城里就会流出海风王爷金鸡独立于马车顶上,脸上挂着及其淫.荡猥琐的笑,预示着哪家的花姑娘正要遭殃的风流事了。
进了海风王府,大家也都累了,瑞泽给他们安排好房间后,就各自进房睡觉了。
可是月楼舒一看这房间安排顿时不乐意了,凭什么她的房间和好色王爷的房间靠一起,锦赐和水光绝的房间离她好远。
不顾瑞泽的反对,月楼舒气哼哼地抱着被子去找锦赐和水光绝了。
到了锦赐的房间外,月楼舒脸上挂着贼笑敲了敲门道:“锦赐,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你给开开门。”
房间里顿了一会,然后响起了锦赐清澈的声音:“今晚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舒儿去哥哥房里睡吧。”
月楼舒一听立刻委屈地扁了扁嘴,恨不得将门上的糊纸瞪穿,可是心里又忍不住感叹锦赐的聪明绝顶,知道她今晚其实想陪陪光绝,毕竟光绝也寂寞孤单太久了,她想让光绝觉得温暖一些。
怀着心中的歉意,月楼舒走到旁边敲了敲水光绝的房门,小声道:“光绝,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你给开开门。”
“光绝已经睡下了,小狐狸也占着床不肯下去,舒儿还是去弟弟的房里睡吧!”房间里的人倒是回答的很快,一点也没有犹豫。
这一盆冷水浇得月楼舒的心哇凉哇凉的,谁有她命苦啊,虽然有几个夫君,可是夫君个个嫌弃她不让她进门是有多悲剧啊!
月楼舒抱着辈子站在门外气得脸色发青,拒绝她也就算了,可是光绝居然用小狐狸做借口不让她进门,她在他心里还比不上一只狐狸,也不知道小狐狸是真在还是假在!
亏得她抱着被子装模作样可怜兮兮的过来,真是气死她了。
水光绝坐在床上抱着小狐狸看着房门外的影子,心中挣扎不已,舒儿对他好一点,他总觉得亏欠了弟弟,若是今晚再让舒儿留在他房里,弟弟一个人一定会孤单吧。
可是看着门外不走的人他又如何忍心,他又何尝想要品尝孤独寂寞,可是他真的能拥有这样的幸福吗?
“哟,好色公主你这是被拒之门外了?他们不让你进房,本王的房门随时欢迎你,还是去本王房里吧。”瑞泽笑得一脸贼兮兮的从月楼舒身后冒了出来,眼身贼光贼光的,仿佛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一样。
月楼舒被瑞泽看了笑话,皱着鼻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你管,我站在外面冻死也不去你这个好色王爷的房间里。”
“本王好色?你有没有眼睛?本王要是好色,府里会一个侍妾都没有?”瑞泽一脸气愤地反驳道。
月楼舒一听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你根本就很少住在府里,以前你呆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吧!谁不知道你海风王爷的花心之名!”
瑞泽被说得脸上一阵白一阵青,歪着嘴不爽道:“都说了是以前的事情了,老是提做什么?”
月楼舒斜了他一眼:“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你的过去真实存在过!”
瑞泽被噎得半死,也知道今日是撞在好色公主的枪口上了,一脸气恼地离开了。
月楼舒看着瑞泽离开后,又不死心地瞪着水光绝的房门,故意假装受寒,用力咳嗽了几声。
果然房间里的水光绝听到月楼舒的咳嗽声有点坐不住了,担忧地抱着小狐狸走到门后,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月楼舒虽然不知道房间里的情况,可是她似乎和水光绝有着特别的感应,她知道水光绝现在站在门后,立刻扑在门上声音软软道:“光绝你开开门好不好,我就是特别想你,我保证进屋就是睡觉,一点不规矩的事情都不做,你不想听我说话我就什么都不说,我只要看看你就行。”
水光绝听了月楼舒以退为进的话,脸上微微染上一丝红晕,其实月楼舒还真说中要害了,他还真有点怕她进屋来对他胡来,若是他自制力够好,他倒也不在意。
可是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他发现他在舒儿面前的自制力也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好,曾经看着**那个妓子那样想着法的勾引他,他都一点感觉都没有,遇到舒儿却丢脸的有了感觉,他有点想要逃避。
房间里的沉默让月楼舒觉得有些忐忑,以为水光绝是真不喜欢她缠着他,也有些心灰意冷起来,其实她也不是这么厚脸皮的人,对着水光绝这般纠缠已经是极限了,她也觉得这样缠人有点卑鄙,会不会这样真的做错了?
喜欢一个人,难道就非要束缚她?她是不是该给光绝自由呢?
月楼舒抱着被子脑中一团乱,觉得脚下也失了力气,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不管她怎么想的,她都希望光绝能够快乐一点,如果她不纠缠能让光绝高兴,那她也是可以做到的。
门外有些凌乱的脚步声也乱了水光绝的心,仿佛心有灵犀一样,他知道舒儿退缩了,而舒儿的退缩,却让他前所未有的慌乱起来。
从他知道蓝雕公主的虚情假意时,他其实早就放弃人生了,觉得无论怎样都无所谓。
若不是舒儿一直陪在他身边,用各种办法哄他开心快乐,用她小小的身躯让他感受到温暖与爱恋,他恐怕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什么,留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意义。
能坚持到现在,就是因为有那个人的依恋,若是这份依恋都消失了,那他该怎么办?
月楼舒抱着被子低头走着,她是故意弄乱脚步放大声音的,她一点一点慢慢走着,期待着身后的门打开,光绝用温柔的声音喊她进屋。
可是她已经走到连廊拐角处了,再走就要走出院子了,身后的门还是没有打开,光绝还是没有唤住她,看来她真的是没有打开光绝的心,以前光绝由着她占便宜根本就是半推半就吧。
“是该放手了,可是真的好舍不得。”月楼舒将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道。
吸了吸被子里传来的温暖,月楼舒抬起头鼓起勇气迈开脚步,出了这个院子,她也该清醒了,不是她想要的温柔就该属于她的,不是她的东西,是根本强求不来的。
正当她要跨出最后一步的时候,身体被人从后面用力抱住,水光绝带着焦急与无奈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舒儿你就非要这样逼我不成吗?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哪有逼你,我就是听你的话回屋睡觉而已。”月楼舒感受着水光绝身上特有的亲和温暖,眼睛眨了又眨,极力想忍住内力的激动与惊喜,可开口的声音还是显出了她现在的心情。
水光绝用力收紧手臂,贴着她的耳边呵气:“舒儿真的是乖乖听我的话?我刚才明明是让你去弟弟的房里睡。”
月楼舒嘴角弧度弯成了细细的弯月,忍住笑意道:“你刚才也不是没听见,锦赐不让我进屋,你还不是口是心非,你就是想看我能在你门口等到什么时候是不是?”
被戳穿心事的水光绝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立刻否认道:“我才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胡说。”
被抱着的月楼舒此刻根本是尾巴翘上了天,声音悠扬道:“不是那个意思,那你现在抱得我这么紧是什么意思,你非要我逼你才肯承认你根本就舍不得我是不是?”
对于月楼舒的得意满足加有恃无恐,水光绝真是后悔的不行,觉得他刚才真是失策,怎么脑子一冲动就追出来了,这下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水光绝松开手臂站直身体道:“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怕是来回奔波受了风寒。”
对于水光绝的死鸭子嘴硬,月楼舒一点都不在意,嗖的一下抛掉怀里的被子,转过身狠狠抱住水光绝笑得眼睛弯弯道:“你不承认没关系,总之你既然追出来了,就再也别想甩掉我了,不管你找什么借口,现在我要你抱我进屋。”
水光绝看着被抛得干脆利落的被子嘴角抽了又抽,再次见证了眼前人刚才就是心思不纯,她抱着被子根本就是用来博他心软的吧,就连锦赐拒绝她进屋也是她料好的!
水光绝第一次认识到了月楼舒的聪慧与算计,虽然有些不满,可是这所有的算计都是为了他,他又有什么理由去责备呢?
最后在月楼舒期待热切的目光下,水光绝一脸别扭地托着缠在他身上的人进了屋,路过锦赐房门口的时候脚步加快了很多,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