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越下越大,映得天地一片雪白,鹅毛般的雪花飞舞着严重影响了人的视线,这样的大雪似乎对许多人来说是件好事,可以更方便做一些隐蔽的事情,但是对有些人来说,或许又不是好事。
月楼舒倒是挺满意这个大雪天气,人站在原地都看不出十米远,这样的天然掩护倒是省了许多事情。
“行了,舒儿你别再给我加衣服了,我不冷。”水光绝一脸无奈加纵容地看着给他穿了好几件衣服还不肯罢休的人。
月楼舒一脸认真道:“这么冷的天,你又不能用内力护体,去那么偏僻的地方不得冻死才怪,多穿点是好事。”
水光绝无奈,只能由着月楼舒又在外面裹了一件衣服。
月楼舒看着水光绝欣长的身体被衣服包裹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曲线,整个人像个臃肿又可爱的企鹅一样才满意地点点头,又给水光绝戴上她特别派人做的白色兔毛帽子,帽子两边还垂下来两个圆球,水光绝从本来潇洒恣意的国师一下子变成了青涩稚嫩的少年。
水光绝摸着垂在胸前的圆球,脸色黑了又黑,这样子出去简直笑死人了,他实在没办法接受这种毛头少年的东西。
月楼舒才不给水光绝拒绝的机会,刚弄好就拉着水光绝的手往院子外走去,白鸟早已经等在角落里了。
白鸟此时正欢快的用嘴巴啄着雪花玩,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寒冷似的,扭来扭曲的非常开心。
月楼舒本来还怕白鸟怕冷,结果看到它玩得这么高兴倒是笑了起来,捏了捏水光绝的手心道:“我总觉得小白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就像我的守护神一样。”
水光绝眉毛一挑,颇为吃味道:“白鸟是舒儿的守护神,那我们是什么?”
月楼舒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嘴上却是哄得十分顺溜道:“白鸟是守护神鸟,你们才是守护神,我少说一个字也不行么?”
水光绝这才满意地笑了,走到白鸟身边摸了摸白鸟的脑袋道:“小白你听到了,以后你要一直守护在舒儿身边。”
白鸟和水光绝相处了一些日子挺有感情,乖巧的在水光绝手里蹭着,轻轻鸣叫了一声,像是回应水光绝的话似的。
水光绝任由白鸟蹭着,直到等白鸟蹭够了才放开手,拉着月楼舒上了白鸟的背。
月楼舒十分郁闷,白鸟居然只顾着蹭水光绝,完全将她无视了,以前白鸟可是最喜欢蹭着她的,结果她被比下去了?
水光绝看着月楼舒脸色变来变去的,就知道她在想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捏了捏她的鼻子,将她搂到怀里替她挡着风雪,声音感慨道:“今天是第一次与舒儿一起看雪,真希望可以每年都陪着舒儿一起看雪。”
月楼舒心中一跳,伸手捂住水光绝的嘴紧张道:“你不许乱说,我们当然会每年一起看雪了,今天之后你的身体就可以恢复了,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判断错的。”
水光绝将脑袋埋在月楼舒肩膀上轻声道:“我自然相信舒儿,可是如果万一不成功,我希望舒儿你带着我的祝福和思念好好活下去可以吗?”
月楼舒眼眶红了,声音哽咽道:“不可以,我不要带着你的什么祝福和思念,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水光绝轻叹一声,抬起头突然严肃道:“舒儿你一定要记得,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能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否则下辈子遇到你,我不会认你。”
月楼舒心里剧痛,根本无法想象水光绝出事她会是什么感受,可是她知道水光绝是极其骄傲的人,说话一定算数,只能转移话题道:“现在那么漂亮的雪景你不看,说这些没用的话做什么,你不是莲仙么,你快看看有没有人跟踪我们!”
水光绝看着月楼舒逃避也没有办法,只得认真查看了一番,确定周围连一只鸟都没有,这么大的雪地下的人也根本看不清上面,柔声道:“不用担心,这么大的雪,根本无法跟踪,更何况我们是在白鸟背上。”
月楼舒心里落了下来,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左看右看,生怕有什么被人训练过的鸟儿跟在白鸟身边,惹得水光绝大笑道:“舒儿当真是可爱的很,你以为这种天气那些鸟儿能跟上小白的速度?”
“笑什么笑,等你好了立刻家法伺候,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月楼舒眼中散发着闪亮的光芒道。
水光绝咳嗽了一声靠在月楼舒耳边吹气道:“其实我也很想舒儿,舒儿要不要先家法伺候了我,然后我们再做别的事情。”
月楼舒喉间一紧,抓着水光绝的手凶巴巴道:“你别乱勾引我,若是惹火了我,我现在就吃了你。”
水光绝不退反进,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月楼舒诱惑道:“舒儿想不想让我们的第一次特别一些,你觉得雪地里怎么样?”
月楼舒差点直接激动的掉下白鸟的背,整个身体都被水光绝的话勾引得热了起来,要死了,为什么她听了不但不觉得胡来,反而觉得十分的刺激呢。
水光绝看着月楼舒脸色潮红意动的模样,本来只是想故意吓一吓调皮任性的人,可是现在心里倒是有一把火先烧了起来,叫嚣着爱恋的渴望。
月楼舒和水光绝对视着,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迫切,像是一把堕落地狱的火焰,一不小心就要点燃整个草原,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月楼舒忍不住抬头咬住水光绝的下巴吻了上去,两人身体均是一颤,像是天生应该这样似的纠缠起来。
月楼舒咬着水光绝的唇不断挑逗着,伸出舌头勾着他的舌不停深入翻搅,怎么都尝不够似的纠缠,像是要将心里的担忧与紧张全都抛开一样,舌头猛地勾住水光绝的舌头用力一转,水光绝被勾得浑身一软,身体剧烈颤了一下。
月楼舒趁机将水光绝压在白鸟背上,有些急切的将手伸进他的衣领里面道:“光绝我们现在就做好不好?”
“现在?在天上?”水光绝喘着气惊声道。
月楼舒看着水光绝似乎难以接受的模样,一咬牙道:“我们让白鸟慢慢飞,不会有事的。”
水光绝紧着声音道:“不行,太乱来了,你会冻坏的。”
月楼舒也知道自己乱来,可是她现在就想和水光绝疯狂一把,她现在不把水光绝立刻吃了,她怎么都不放心。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月楼舒给水光绝穿得太多了,结果手努力来努力去,都伸不进水光绝的衣领里面,摸不着水光绝滑腻的肌肤,恼恨道:“早知道就该直接带条毯子出来,省得这么麻烦。”
水光绝对于色心上头不管不顾的月楼舒真是觉得想笑,本来很想要的心情被她这么一折腾一吓,火也冷却了下来,理智地起身将月楼舒锁在怀里道:“乖,不可乱来,你若是真想要这么做,以后等天气暖和了我就容着你放纵一次,但是现在不行,你肚子里还有宝宝。”
月楼舒被水光绝说得好像她是个色欲熏心的**一样,不禁也吓了一跳,究竟是她太渴望水光绝对他着魔了,还是心里压着太多事情不安定,所以想要借疯狂的占有来让自己好过一些。
月楼舒在水光绝怀里窝了一会,也清醒的差不多了,想到她刚才的色样,脸羞得通红通红的,低着头不好意思道:“我刚才就是一时冲动,平时不是那样的,你别把我想得太坏了。”
水光绝看着此刻终于知道害羞的人,忍不住取笑道:“舒儿和锦赐、临风他们也是这般不管不顾的折腾?难道他们不生气?”
月楼舒嘴巴一扁,别扭道:“我哪有,锦赐可害羞了,他才不会由着我乱来,临风那家伙更是讨人厌的不行,我哪能折腾他,不被他折腾……”
月楼舒说到这里立刻收住了口,乖乖她怎么一不小心把这些事情给招了,被水光绝知道了她每次都被临风折腾的不行,她还如何竖立妻子的形象。”
水光绝其实不用说也知道月楼舒斗不过临风,在他身上只有吃瘪的份,不过说到自家弟弟害羞,他倒是不同意道:“舒儿和锦赐真的害羞?我可记得你们第一次就在草丛里折腾了许久,还有一次可是在我的床边你就压着锦赐胡来!”
月楼舒脸红得要滴血了,她怎么给忘记这事情了,上次在水光绝床边她忍不住就压着锦赐给他做那事,没想到水光绝都知道了,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月楼舒像个鸵鸟一样压在水光绝怀里,不过还是本能的维护锦赐道:“上次是我强逼着锦赐的,他平日里可害羞了,摸他一下耳朵都会脸红。”
水光绝察觉道月楼舒瞬间低落下来的情绪,担忧问道:“舒儿想锦赐了?”
“想,一直都想,可是他不肯回来见我。”月楼舒委屈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