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舒拍掉瑞泽作乱的手恼怒道:“本公主允许你的爪子瞎摸了?”
瑞泽闻言眉毛一挑:“你敢说本王的手是爪子?本王这就让你知道厉害!”
说完瑞泽就开始上下折腾月楼舒,惹得她四处躲闪,无奈身体笨拙不灵巧,最后只能红着脸不理他。
瑞泽看到好色公主服软心中大为满足,捏了捏她如今圆润嫩滑的脸亲了一口,亲了一口不过瘾又抱着亲了好几口,直到月楼舒透不过气来才肯安分睡觉。
月楼舒迷迷糊糊间说道:“你那个狠心娘快饿死了,你去见她一面吧,想怎么处理由你决定。”
“……嗯。”瑞泽眉头一皱,沉默了好一会才应了一声。
…………
第二日下午,瑞泽脸色臭臭地下了天牢,走到一间牢房外面,看着里面形容枯槁的妇人,眼神复杂难明。
牢里的妇人正在捡地上的窝窝头碎屑吃,身上又脏又臭,动作迟钝僵硬,唯一的是那双带着怨恨的眼睛不变。
妇人察觉到牢外面有人,哆嗦了一下抬头看着瑞泽,当发现是瑞泽时眼神突然亮了起来,爬起来冲到栏杆旁怒骂道:“你个丧尽天良的不孝子,居然换了一张脸把亲娘关进大牢里受苦受难,你的心好狠!老天怎么没雷劈了你!”
瑞泽眼神一凛似笑非笑:“你怎么知道本王换了脸?”
妇人眼神躲躲闪闪,突然一把伸手抓住瑞泽的衣袖哀求道:“我是听狱卒们喝酒的时候说的,娘知道以前对你有亏欠,可娘那也是没办法,我一个人无依无靠根本养不活你,不得已才把你送给别人抚养,我早就后悔了,这些年一直在寻你,你放我出去好不好,以后我保证不烦你安享晚年。”
“安享晚年?”瑞泽摇头冷笑。
“你……我生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晚年享享福都不行?”妇人瞪大眼睛控诉道。
瑞泽嘴角勾起:“你是生了我,但这条命早就不欠你了,今天本王放你出去送出京都,从此以后你再也不得踏入这里半步,生死与本王无关。”
妇人一听脸色大变惨白一片,这简直是要她的命啊,享受过那种被人服侍有吃有喝有玩的生活,以前那种生活根本是贱民过的,出去之后她恐怕连贱民生活都过不上了,村子里不会再收留她,当初她可是说要进京都享福的。
“唉哟娘的好儿子,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娘再不好也是娘,你给娘在京都置办一处宅子多给点银子,以后娘保证不烦你。”
瑞泽冷哼一声:“还在白日做梦,带出去!”
牢房门被打开,妇人不甘心地嚎叫:“丧尽天亮的畜生,你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瑞泽充耳不闻,伸手打了个响指,对身后的两名侍卫吩咐道:“给本王盯好了,有什么异动立刻禀告本王,必要时刻不必留情。”
“是,王爷。”
瑞泽心情不佳地回屋洗了澡换了身衣服,一出门就看到月楼舒在院子里一边吃葡萄一边逗弄小狐狸,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月楼舒手上动作不停,眼神却偷偷瞅了瑞泽好几眼,发现瑞泽表情没什么问题才放下心来,嘟着嘴不满道:“呆在那里做什么,让你办个事情都要这么久,我都无聊死了,真是不中用。”
瑞泽脸色一黑,闪身就出现在月楼舒身边捏住她的下巴寒声道:“本王中不中用难道你不清楚?”
“切……比临风和锦赐差远了。”月楼舒毫不留情地打击瑞泽。
瑞泽听了差点气得吐血,其他方面被好色公主这么说就算了,男人这方面被鄙视还得了?偏偏现在还不能碰好色公主。
瑞泽气得像一头困兽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浑身怒火都要烧起来了。
月楼舒笑眯眯看着也不给瑞泽降火,这家伙就要时常打击打击才行,稍微一夸都不行。
月楼舒在和瑞泽吵吵闹闹的日子里又过了一个多月,已经越来越接近宝宝出生的日子,百里临风和锦赐眉头却是越锁越紧,总感觉最近太平静有很不好的预感。
月楼舒其实也有感觉,但她不会表现出来,只会轻轻摸着肚子安慰自己,宝宝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出生的,等宝宝出生后,她就去找歌舒明尘算账。
除了宝宝的事情还有卓逸尘的事情,卓逸尘这家伙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现在完完整整就是一个外骚的情圣!流氓无极限!节操无下限!
经常出现在她面前说些气死人的话,时不时露出冰山融化的笑容勾搭她,更可恶的是吃着锅里的还想着月枫樱那朵野花!真是瞎了眼没看出来臭冰山这么没节操,简直就是渣男的绝佳典范和代表!
月楼舒躺在床上胡思乱想郁闷的不行,偏偏她还习惯这个闷骚渣男时不时出现秀一秀冰山魅力了。
“公主,天一先生来了。”
月楼舒听到丫鬟的传话眼神一亮:“请他进来。”
“楼主最近可好?”天一走进来隔着纱帘与月楼舒说话。
本来月楼舒也不是太避讳,可最近胖得和球一样她不好意思见人,也就没有掀开帘子开口道:“天一先生别每次叫楼主弄的这么生疏,你是我的恩人,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天一笑着回道:“一些小事不足挂齿,该有的礼数还有要的,楼主最近身体感觉如何?最近皇上和锦公子的脸色似乎很不好?”
月楼舒叹气道:“我正要与天一先生说此事,这几天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好像要出事,天一先生可有预测?”
天一沉默了一番开口道:“此次天一也无能为力,若是算楼主可以算,但未出生的孩子确是算不出吉凶的。”
月楼舒闻言紧张地坐了起来:“天一先生的意思宝宝前途未知?”
天一立刻安抚道:“楼主不必紧张,天一只是算到最近有劫,但以往那么多劫都被楼主化解,这次想必也会逢凶化吉。”
一听到这里月楼舒更加烦躁,脸色难看道:“若真是如此光绝也不会离开。”
“国师的事情的确很惋惜,但从另一面看,楼主自己的确是逢凶化吉了,天一倒是有个想法,若是楼主集齐五朵花瓣,宝宝肯定能平安出生。”
月楼舒听到这里心中一惊,天一有本事她是知道的,虽然他只说桃花,但是她从他们身上得到珠子的事情只怕他也清清楚楚,他现在是让他拿走卓逸尘身上的珠子来确保宝宝的安全?
月楼舒不说话,天一也不再多说,坐了一会笑道:“楼主不必如此烦心,天一只是看你为宝宝的事情烦心才有此一说,其实拿不拿主意还是要自己决定,外人决定不了,天一先告辞了。”
天一这么一说月楼舒的心情稍显缓和,也笑着回道:“天一先生好心楼舒心里明白,身体不便就不送先生了。”
“无妨,楼主好好休息。”
天一离开后月楼舒舒了一口气,天一救过她好几次,说的办法应该是为她好的,可是非得拿到卓逸尘的珠子才行?
为了宝宝平安出生,她到底要不要走这一步?若是这样对卓逸尘也太不公平,她未交心,却要求卓逸尘全心全意取出珠子。
月楼舒头疼不已,木望天算的预产期最多还有半个月,在这半个月内她必须尽快下决心了。
“奇怪了,现在这个时候臭冰山不是会出现的嘛!怎么今天却没人影了。”月楼舒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嘀咕不已。
“想我了?”
突如起来的声音差点把月楼舒吓死,卓逸尘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在她床上的?
卓逸尘眼神照例在月楼舒身上扫了一眼:“球又大了,又胖了不少,不过这个球挺可爱!”
“你……你过来干什么!”每次卓逸尘说她像球月楼舒都是火冒三丈,太过分了!
卓逸尘眉毛一挑:“你刚才还在嘀咕我为什么不来!”
月楼舒真是恨不得撞墙,苦着脸道:“你刚才听错了!”
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是冰山多面化?真是让人没法淡定!
卓逸尘没有说话,盯着月楼舒肚子上的球看,似乎也想摸一摸试试。
月楼舒心中警铃立马响起护住肚子:“你别想!这又不是你的宝宝!”
卓逸尘神色不明看了月楼舒一会,随后转移视线道:“不稀罕!”
不稀罕你看什么看!死闷骚!臭流氓!
月楼舒真是要被卓逸尘弄疯了,一个冰山冷酷将军最近变得快不认识了,有时候突然一笑简直晃眼的要死,总是搞什么突然袭击!
卓逸尘沉默了一会又开口道:“珠子你要不要?”
月楼舒微楞:“刚才你听到了?”
卓逸尘不否认点点头:“想不想要?”
月楼舒扁了扁嘴,她心里当然是很想要,这可是她来这里的终极任务,如今就差一颗珠子就要完成任务了,她心里怎么会不想要!
可是卓逸尘会这么无私奉献?
果然下一秒卓逸尘就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冰山表情又酷又拽道:“想要?用心用人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