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被沈青琬给毒得动也动不得,也说不得话了,就瞪大了眼睛盯着沈青琬。沈青琬也没急着走,歪着头对韩远笑了一下,笑着说道:“银子都放好地方了,你身上的毒过了一会儿就解了,你拿了钱就赶快走,不管你贪了多少银子,我只要一座安全的城池,你要多少银子,我也都给得起。”
沈青琬说完,就给韩远留了个地址,然后笑眯眯得离开了。韩远想再问问沈青琬她是怎么得到那些钱的,但韩远想着沈青琬肯定不会告诉他,且他就是想问,他如今也被沈青琬给毒的说不话来了,韩远就躺平了等着自己解毒。
可沈青琬走后,竟然走出了两个小贼,看着韩远倒在地上,就以为韩远是个醉鬼,就想趁机捞些钱来话,顺手就摸到了韩远身上。韩远忍了一会儿,等沈青琬下载他身上的毒一解,韩远就立即跳了起来,对着两个小贼撒了一回药粉,那两个小贼就立即倒了下去。
韩远气哼哼的踢打了那两个小贼一顿,一边打着一边说道:“敢偷小爷的东西,敢摸小爷,小爷也是你们能摸的,能偷得么?”
韩远说完,就从那两个小贼身上把他们的东西都给摸了出来。韩远见那两个小贼身上,带着各类荷包,韩远也不嫌弃,只略微有些银子就都放在了身上。
韩远拿完那两个小贼身上的东西,就又踢了一脚那两个偷窃不成反被劫的小贼,然后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子,眯眼看了李家的小院子,笑着想道:既然沈青琬要成全这魏风与李家大姑娘的好事儿,那我不如助她一助,反正贪了她那么多钱,也不在意帮沈青琬再多做一件事。
而且韩远虽然自诩风流少年,但很少做那些坏人姻缘的事,且十分守诺,不然也不会因答应沈青琬盖了一座城,就能在边疆守了这么多年。虽然他也从沈青琬手里骗了不少银子,但若是没有之前的诺言,韩远也不会在意那些钱,他一把毒什么钱财是他捞不到手里的呢?
魏风这边有了婚约有养了个李家姑娘,这样就算是违背了婚约,也是违背了诺言,若魏风是个女子,韩远还会处于怜香惜玉的心思,不会把这当做一回事。但魏风是个男子,就让同为男子的韩远十分看不上魏风的作为。
韩远想着,就摸了一下他的下巴,但随即被他下巴上的胡渣给扎了下手,韩远微微叹了口气,心道:沈青琬竟然看到小爷这么个沧桑样子都不可怜一下,果然不算是个女人,小爷还是尽快恢复了风流倜谠的样子好。
待韩远刮掉了胡子,换了一身长袍,恢复了风流倜傥的样子。韩远就在隔了一天的时候,给魏风带去个有人到李家惹事的消息,就风流倜傥的去到了李家,敲了敲李家的门。
李心儿听得韩远的声音温润动听,就开门说道:“公子,这是李家,公子要找何人?”
韩远笑着说道:“在下要寻王家,记得是这家的,难不成不在了?”
李心儿见韩远容貌清俊讨喜,衣着体面,不由得眼前一亮,笑着说道:“这院子是我家新租住的,许之前是住过一家姓王的人家,但如今已经不在了。”
李心儿笑着说完,见韩远面上哀戚十分可怜,就笑着说道:“公子在外面等着可是累了?不如进来歇歇吧。”
韩远听得李心儿这么说,就把原本他准备好的什么口渴了要进去喝口水的话给止了。韩远就轻笑着走进李家的院子里,韩远本就长得很好,身上有只有一股风流洒脱的贵公子气,生得桃花眼微微一挑,就惹得李心儿的脸又红了一阵,心自是狂跳不已,连给韩远端上的茶水用得都是魏风送来的最好的茶叶。
韩远笑着饮了口茶,就听得魏风在外面喊着:“心儿,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李心儿一进今天本是魏风当值的时候,但没想到魏风竟然会这会儿过来,此时家中她的父母都不在,她招待了个陌生男子,给魏风看到不是引得魏风误会么?李心儿虽然喜欢韩远的贵公子模样,但瞧着韩远就不比魏风好拿捏,且如今魏风已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如何能弃了魏风,反而去与韩远再另纠葛在一起。
李心儿就慌忙对韩远说道:“我家兄长回来了,见到公子怕是生了误会,公子还请躲一躲吧。”
韩远有意说道:“既是令兄回来,那在下更不该躲了,这时躲开,成了什么体统?不若让在下好好与令兄说上一会儿……”
李心儿慌张说道:“我那兄长最是个厉害凶猛的,不喜旁人的陌生男子与我亲近,公子还请躲了吧,不然与你我名声有碍。”
韩远自回到京都,除了好好吃喝了几天,就故意存着坏心去捡沈青琬的乐子看,自是知道李心儿与魏风来往的全部过程。这会儿听到李心儿对他说的话,与对魏风说的话没什么两样,韩远面上就浮起了一抹冷笑,就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既是如此,那在下姑且躲上一躲吧。”
韩远说完,就被李心儿推进了里间。韩远进到里屋,听得魏风进来,就在屋里放了一支媚香,而后翻了窗,跳了院墙出了李家。
韩远跳出李家院子也未走远,在墙外听了一会儿,隐约听得了一些声音,韩远猜着该是媚香起了作用,韩远坏笑一下,心道:没想到魏风年纪不大,却很是勇猛啊。然后,韩远就转身走开了。
待李心儿醒过来时,魏风还在纠缠着她,李心儿见到自己的清白已失,自是心中一凉。虽李心儿有意让魏风改娶了她为妻,且使了许多手段,但李心儿毕竟是个女儿家,并不希望以这种方式成了魏风的人,这样往后她还能在魏家抬得起头来。本来她是魏风的恩人,如今竟然成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李心儿才一醒过神来,就立即试着推开了魏风,但魏风年少,才得个中趣味,哪里能那么容易被李心儿推开了去。直至李心儿实在痛得受不了,大声哭了几下,魏风才略恢复些神智,放开了李心儿。
魏风见到李心儿啼哭不止,还隐约想起了方才之事,他是听着有恶人到李家为难,才到李家来到李家赶走恶人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魏风一阵心慌,魏家不比别家,有早给家中儿子安排了通房丫头伺候,魏风从未沾染过女子,也不知如今该如何处理。
魏风就呆在当场,愣愣的看了李心儿许久,才郑重跪了下去:“心儿,是我对不住你了,我,我将来必然不辜负你。我……我必然会娶你为妻的。”
李心儿听到魏风这么说,但毕竟自觉受辱,想着自己往后就算遇到比魏风更好的人,也是难嫁了。李心儿听了魏风的话,也未觉得多开怀,只觉得往后就魏风一条路可走了,心里面很是委屈,凭魏风怎么说,李心儿就都哭个不停。
那李心儿的父母早已回来了,不过听到李心儿与魏风在折腾,有心成全好事,不想露面罢了。这会儿李心儿的母亲焦氏听到了李心儿哭个不停,不由得有些着急,对李老爹低声说道:“这傻姑娘怎么还不应啊,若是气跑了人家魏公子可怎么办啊?”
李家自攀上了魏风,日子就过得顺风顺水,是如何都没办法再过以前的日子了。如今既然已经成了这事儿,对李家也是好事儿一件,李老爹也不知道李心儿为什么哭个不停,但这时候并不是冲出去的最好时机。李老爹怕这个时候若是进去了,再把魏风给吓跑了,那不是把事给闹大了么?到时候魏家人若是不愿,或是与魏风定亲的那个侯爷家里的厉害姑娘闹了起来,那他家都得罪不起啊。
李老爹这会儿就猜着李心儿这样啼哭不止,就是把错处对推到魏风身上呢,引得魏风愧疚不说,且到时候若追究起来,那沈侯爷老问,他们也是无罪的。沈家就是再霸道,能弄死了他们一家不成?
而下药之人,李老爹也认为是李心儿,不是李老爹故意往恶里面想着自己的女儿,只是李心儿前面还有个姐姐,就是借着药勾了一个富家公子去做了妾的,注意还是李心儿出的。虽然那个姐姐最后在那富贵人家病死了,但李老爹觉得李心儿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李老爹这般想着,也就消了进去为李心儿的做主的念头,到是先扯着焦氏出了门,只做全然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李老爹带着焦氏一出了院子,那屋里的李心儿也觉得再哭没用,就又埋怨的责了魏风几句,然后娇嗔着倒在魏风怀里说道:“那,可是你说得,往后要娶我的,往后你可要对我好,如今你欺负我了,你也往后得好生待我才好。”
这时候哪里是魏风能说不好的,魏风立即点头应道:“我自是一生一世都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