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军校教育长让所有学员紧急集合,全体列队站在操场上。教育长是军校中最令学员害怕的人,因此直直地站着,一个都不敢乱动。
谭汉才远远望见和教育长一起走过来的正是刚才李锦东撩过的农妇,拉了拉虞彬的衣袖,有点担心地对虞彬说:“你看那农妇!”
虞彬也看到了,悄声对谭汉才说:“又不是我们撩她,关我们什么事!”
那农妇果然走到李锦东面前,却一个个点着第六组的所有成员说:“就是这5个人调戏我!”
军校内所有学员望望那农妇,又望望被教育长拉出来的5个年轻人,嘴里发出“哗”的惊呼声。那农妇都徐娘半老了,腰像水桶那么粗,皮肤又黑又粗糙。而被拉出队伍的5个年轻人几乎都是帅哥,怎么不让所有人吃惊?
教育长严厉地问李锦东:“你们5个人刚才调戏这位大婶吗?”
“只是我跟她说了几句玩笑话,其它人没有说!”李锦东发着抖为组员辩解。
“做为组员在一旁不阻止,也算同罪!”教育长说。并向旁边一个小组的组长发指令,“带上你的组员去抽他们的耳光!”
“是!”得到命令的组长立即领着组员来到李锦东小组的面前,狠狠地抽着他们耳光。
李锦东和他的组员的嘴被抽肿了,还滴出血来。
“行了!”那农妇看几个年轻人被打成这样,也不好意思了。他们只是嘴贱,也没对她做什么,连她也觉得这样严罚也太过了。
“那停止吧!”教育长见那农妇不再计较,下令停止抽李锦东小组的耳光,叫他们向那农妇道歉。还下令不准李锦东小组成员吃晚饭,并围着操场跑50圈。
队伍解散后,一行行走过的人笑着对呆站着的李锦东小组的5个人说道:“这么老的大婶你们也看得上?”
“丢脸!这样的大婶也去撩!”
“瞎了眼的人都比你们强!”
“不是找情人,是想找妈吧?”
“真差尽!”
“……”
等学员散去后,站在操场上的5个人你望我,我望你,没有一个人说话。谭汉才再也忍不住了,朝李锦东冲过去要揍他。其它人愣了一下,也冲过去。李锦东怕挨揍,猛跑开。后面的人追着他,边追边骂:“你这个混蛋,给我们追上就收拾你!”
叶秋知骂道:“潘文章也要揍,谁叫他嘴贱!”
“好,揍他!”谭汉才和虞彬答道。
潘文章吓得也快步往前冲。
俞作柏校长看到5个被罚的年轻人在操场上边追打边跑步,笑着对教育长说:“这些年轻人,要严格地磨练他们才能成材!”
教育长点点头。
要上实战训练课,教官把学生学员步兵队和军队直招步兵队拉到荒山中,让每个学员手拿一块白布浸入墨水,然后说:“现在你们双方在战场上都打得弹尽粮绝,没有任何武器,给你们5分钟在山中自找武器,把武器头绑上浸有墨水的布,然后两队摆下阵地,双方互攻,近身肉搏,胸部被沾上墨水的就算‘阵亡’。把对方全‘消灭’然后占领对方阵地的队为胜!好,现在开始记时!”
教官的话音刚落,双方学员四散跑去自找武器。谭汉才看到一根手腕粗的竹子,冲上前拌断,并找块石头把竹头锤尖;虞彬找到一根长木棍;李锦东捡起两块石头;叶秋知找到条可能是猎人丢弃的长绳;潘文章抢到一根甘蔗头。学员们手上拿的武器各式各样,但没有一个人笑,“生死之搏”,能大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