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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兄弟的纯真初恋
    当又一天的球赛下来,在更衣室里,齐默和常宽两兄弟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话。



    “虽然我的才华只比你低上那么一点点,吸引到的女孩子怎么也只会比你差上那么一点点!老子今天才知道,何止是差上一点点,简直差上了好几个数量级,这简直就是在泡妞技能上的完全虐杀啊!”



    常宽一脸神往地对齐默说道。



    “你小子,都是有女朋友的人,还是隔壁川大的学姐,还这么不着调!”



    齐默看着一脸一脸贱相的常宽说道。



    “我哪有你历害啊!你现在可是既能扑倒学妹,又能征服学姐的主!”



    常宽继续羡慕无比地说道。



    “切!要在江湖混,最好是光棍!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齐默不以为然地继续说道:



    “你要是喜欢,这些粉子。我全都发给你好了!”



    “切,兄弟的红颜我怎能相欺!本少好色却不淫,况且我很专心的,对其他人从不动真感情!”



    常宽无比有节操地说道。



    “好啦,最近怎么没听说你说起你女朋友,隔壁川大二年级的,叫什么名字,哦张茜是吧?”



    齐默转移了话题。



    “还好兄弟,连名字都记不住!”



    常宽有些惆怅地说。



    “那又怎么样?兄弟的女友怎么能用心惦记,记不住是好事!”



    看着常宽有些落寞的样子,齐默也有些不忍,仿佛觉查到了什么,继续对常宽说道:



    “对了,说说吧,最近你们怎么了?闹矛盾了?”



    “我也不知道,自从我也考进了大学,选择了这所医科大学,一切都变了。自从军训回来后,我一有空就去川大找她,要么不在,要么不见了以前的感觉。自从他来到她身边,距离近了,好象一切都变了,我离她却仿佛更远了。……”



    听着常宽的絮絮叨叨地坦露心迹,齐默渐渐听出了兄弟的感情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原来,兄弟常宽和女友张茜,算得上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



    两家是世代的交情,父母辈又都在同一家大型国营企业里就职。只不过,张茜的家境要比常宽家要殷实得多。



    张茜的父亲是C市一家隶属于省交通系统下属的专业路桥公司的老总,而常宽的父亲是这家厂里的是一位兢兢业业、专业技术过硬的图绘技术人员。



    两家的家境虽然有别,但都算是有知识、懂文化的家庭。



    从小在一个大院里毗邻而居的两家人,而岁数相近的两个人,自小就是儿时的玩伴。



    两小无猜的感情便促成了这一段恋情。



    他们还曾经结成过一帮一互助学习小组,还相互辅导过功课。



    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她给他辅导。



    张茜自小就是学校广播员,文艺骨干,一直都是学校的好学生,还立志做电视节目主持人。



    而那时的常宽非常好玩,是一个调皮、淘气,爱体育的主,虽然这小子的耐力直到现在也不怎么样。



    总体来说,除了有限的几门功课拔尖,常宽这小子实在算不上是爱学习的学生。



    原本两个人是同一个年级,现在反而是她先进了大学,进了川大,比他要高上一个年级。



    痛定思痛以后,常宽终于明白了用功学习的重要性。



    张茜在来到C大读书之前,也给了他不省的鼓励。



    在常宽向张茜说出了“你等我,我就来”的豪言壮语,并得到了张茜的承诺以后,常宽终于能静下心来,认认真真地复读了一年。



    一年以后,当常宽真的以极其优异的成绩考上这所医大的时候,他终于来到了她的身边。



    虽然H医大和C大是邻校,但终于能常常相守了。



    常宽努力来到这所学校,一个是实现自己学医奔前途的梦想,另一个就是能达成和女朋友离得近的心愿。



    从高二开始,经济条件并不算很好的常宽,就开始担负起张茜生活里的一些额外的用度和花销。



    不但是各种年节礼物,甚至是各种学习用度,部分学杂费的用度都是常宽在贴补。



    “你哪来的钱供他挥霍?”



    听了常宽的故事,齐默不仅向常宽质问了起来。



    “她也不算是挥霍啦,耍朋友哪有不花钱地,就是吃饭、旅游、送礼物的多了一些。我可没找家里伸手要一分钱,我去打了四份工的!”



    看着齐默狐疑的神色,常宽有些讪讪地说道。



    “你送过她最贵重的礼物是什么?”



    齐默一言不发,继续问道。



    “就是迪奥的包包,还有,还有传呼,雅诗兰黛化妆品套装等等之类的……”



    常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可真是大方!你傻不傻!”



    齐默不禁说道。



    “这哪里是傻了,女孩子富养一些也是应该地……”



    常宽有些底气不足地反驳说。



    “那是她爹该说的话和做的事!你是她爹吗?”



    齐默继续反问道。



    这一次,常宽没有说话。



    “女为悦己者容,男为悦己者穷!还真他娘的说得对啊!”



    片刻之后,齐默不禁感叹了一句,才继续说道:



    “你想过没有?一个要读七年,一个只读四年,又比你高一届,你不觉得你们两个人,正走在不再相交的两条人生路上吗?”



    “就算是两条平行线也还能相交呢,这算什么问题!”



    常宽毫无自觉地回答说。



    “这个世界变化如此之快,等到毕业,如果不再读研的话,她可能已经在社会上工作四年了。我实在是想不通,你们俩怎么就走到了现在不同步局面呢。一个是显然现实,而另一个仿佛还很单纯。”



    齐默絮絮叨叨地说着,想不出这无解的结果。



    “我哪有想到这么多的道理。当时我洗心革面,老想着要考就考一个最好的,也让她感到骄傲,同时,这也算是我父母的期望吧!”



    常宽老老实实地说道。



    “算啦!”



    已经收拾好的齐默,一边站了起来,一边安慰着兄弟常宽说道:



    “你不是说张茜她们这段时间在参加西博会的社会实践活动,忙不过来吗?等过几天我拜托拜托川大的学姐们帮你问问。”



    没有想到的是,齐默和常宽还没走出去找麻烦,麻烦就很快地自动找上了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