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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雨巷
    不想与唐婉儿在这个话题纠缠下去,转移话题哄着唐婉儿开心……



    时间如流水,总是不经意间,悄悄地从你身边溜走……



    叶无忧一旦要是哄唐婉儿开心,那简直就是舌灿莲花,讲起小时候山里面的很多趣事,把唐婉儿这个羞涩的小女孩也逗的咯咯直笑,都忘了叶无忧的讨厌之处。



    直到上课的第一遍铃,唐婉儿才惊慌地回过神来,说道:“啊,该上课了,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那就不上了嘛,我还没讲完呢……”叶无忧对于上课铃罔若未闻,意犹未尽地道。



    “那可不行,怎么能不上课呢?”唐婉儿皱起了眉头。



    “那为什么非得上课呢?”叶无忧反问。



    唐婉儿顿时有些无语,嗔道:“学生当然得上课,快点,一会就要迟到了。”



    “好吧好吧,上课去,我家婉儿的命令,怎敢不从……”



    唐婉儿俏脸一红,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那你等我先进去,过一会你再进去,免得让人看到我们在一起,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这能有什么误会呀,这是事实嘛,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你……求求你好不好?”唐婉儿哀求着叶无忧。



    “好吧好吧,你先走吧。”叶无忧见她的样子,又于心不忍,摆了摆手道。



    唐婉儿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然后转身就快步往教室而去,刚一出楼梯间,她就看到了不少的学生正在回教室上课,顿时心里有些发慌,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低着头向教室门口走去。



    没过多久,待叶无忧也跟着走了进去,望了望,没人发现什么异常,唐婉儿拍了拍胸脯,方才松了一口气。



    这节课是蒋大炮的语文课,在一番上课,下课的礼节之后,蒋大炮开始正式讲课。



    这节课他讲的是戴望舒的《雨巷》。



    首先他讲的是《雨巷》创作背景



    “《雨巷》写于1927年夏天,血腥的“四·一二”大屠杀之后,戴望舒时年22岁。



    曾因投身革命而被捕的戴望舒,面对笼罩全国的白色恐怖,在痛苦中陷于彷徨迷惘。



    他隐居在江苏松江朋友家,孤独中嚼味着“在这个时代做中国人的苦恼”,“夜坐听风,昼眠听雨”,在阴霾中盼望飘起绚丽的彩虹。



    可生活贫乏,整天“窗头明月枕边书”,诗人只能在“旧时的脚印”、“青春的彩衣”和星光下的盘桓中寻求慰藉。



    个性的轻柔、忧郁和时代的重压,使《雨巷》成为现实黑暗和理想幻灭在诗人心中的投影,贮满了彷徨失望和感伤痛苦的情绪。”



    蒋大炮讲着讲着都已经沉醉在了《雨巷》的意境之中,在哪里自顾自言地讲着。



    《雨巷》创设了一个富于浓重象征色彩的抒情意境。



    在这里,诗人把当时的黑暗而沉闷的社会现实暗喻为悠长狭窄而寂寥的“雨巷”。这里没有声音,没有欢乐,没有阳光。而诗人自己,就是这样的雨巷中彷徨的孤独者。



    他在孤寂中怀着一个美好的希望,希望有一种美好的理想出现在自己面前。



    诗人笔下的“丁香一样的”姑娘,就是这种美好理想的象征。



    然而诗人知道,这美好的理想是很难实现的。



    她和自己一样充满了愁苦和惆怅,而且又是倏忽即逝,像梦一样从身边飘过去了。



    留下来的,只有诗人自己依然在黑暗的现实中彷徨,和那无法实现的梦一般飘然而逝的希望!



    这样朦胧又幽深的诗现在谁能写的出来……



    叶无忧瞬间来了精神,站起来道



    “老师,我可以试试……”



    蒋大炮由于上次《声声慢》的阴影,正想开口阻止,还没说出来,只听见叶无忧那厮自顾地吟道



    “拿着俩饭卡,独自



    排队在悠长,悠长



    又吵闹的食堂,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给我加塞的姑娘。



    她是有



    豆腐一样的颜色,



    香油一样的芬芳,



    老抽一样的忧愁,



    在食堂哀怨,



    哀怨又张望;



    她抱怨这队怎么这么长,



    拿着仨饭卡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给别人打饭,



    郁闷,焦急,又惆怅。



    她默默地打卡



    这张,又打了



    裤兜里的那两张,



    她接过



    像泔水般的,



    泔水般的八块钱菜汤。



    像风中飘过



    一只鸡腿的,



    我身边飘过这女郎,



    她愁怨地走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门框,



    走出这食堂。



    在饭的恶心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想吃肉的眼光,



    想吃鱼的惆怅。



    托着菜盘子,独自



    走到了破旧,破旧



    又肮脏的桌旁,



    我居然听见



    一个美女大叫道



    呀!肉里都是生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