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去,我可是会检查的。”落颜干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没多久就喘不过气,拿过床头边上的纱布闷着头。
“现在才想起害羞啊。”看着落颜红的滴血的耳朵,君夕愣了下笑了,认真的调侃着,觉得这样的落颜真的好可爱。
“哪有害羞,只是有点冷。”落颜说着,还真觉得有点冷。
“不要再动了好不好?”落颜背上的伤,明显糟糕了,更糟糕的是腿上的,缝合的边缘都渗着血丝。
“好。”她这会疼得都不敢动了,果然冲动是魔鬼,但她不后悔。
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那样做。
俗话说,动气伤身,动身伤神,落颜是身也伤,神也伤,干脆的闭上眼睛,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没多久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然是下午。感觉嘴巴疼疼的,肚子饱饱的,不知纯情为何物的落颜用脚丫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君夕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躺床上去。”看着君夕飞来飞去永不停歇的样子,她真的生气了。
”不行,我要照顾你。”义正言辞的拒绝。
“找别人也可以啊。”突然感觉君夕像个不讲理的小孩子那样别扭,头隐隐发疼。
他就不能多为自己想一想吗?
“这个更不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只能看我,我也只看你。”其实阿七在外面随时待命,要什么君夕打个电话,没多久东西就会送达。
这个VIP病房,都被落颜君夕住出了酒店的感觉。
“……”落颜已经无语得不知道说什么,不理他聊天玩游戏。
就这么痛苦幸福并存着,落颜在医院过了跨年夜,又是新的一天,新的一年。
皮肤融合得非常好,都没留疤,也就跨年后的第一天,落颜要求出院。
“你别说不行,反正我要回家过除夕,不让我就哭给你看。”跨年夜没能和家人一起,虽然失落,但好赖有君夕,到不至于孤独。
“好。”君夕答应了,无声无息的,回到家,有落一的家。
“这些天我跟妈说你有事出差,时间不确定。”路上,君夕想起这事跟落颜说了下,免得到时候谎言,尴尬了。
“嗯。”
停车,下车,进门,没有想象中凄凉画面,反而其乐融融的,好不热闹。
“我回来了。”瞅着和安逸聊得眉飞凤舞的落一,她老妈,忍不住咋舌。
安逸真是名副其实的,妇女之友啊。
她老弟不亏。
“颜颜夕儿过来,小逸正说他学校的糗事,好好笑。”落一招了招手,上扬的眉梢,看得出她很开心。
“哦。”落颜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免得她想看着沙发背。
虽然好了,但碰到感觉痒痒的疼。
她不能露出一点马脚来。
不过顾及到君夕也是如此,抛弃抱枕,抱着他手臂靠在他肩膀上。
“姐,虐狗呢。”落年也不知道怎么,喊着落颜姐特别顺口,看来是改不掉了,不过这样也不错。
“你是狗吗?”落颜抬起头,手却不放开,眼神鄙夷瞅着落年,再看了看安逸,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