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君夕拉着落颜选了个偏僻的空位空位坐下,点了果汁。然后徐徐道来。
“那个女人叫千璃墨,孩子叫千陌。”
“为什么孩子不跟你姓?”落颜煞风景的插嘴,但君夕没她预料中的拉着脸的表情,而且很耐心的解答她的问题。
“孩子不是我的,为什么跟我姓?”
“继续……”咬着吸管,落颜继续听着。
“七年前,我二十岁,那个时候我来这家酒吧谈生意,就看到被轮的千璃墨,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就搭了把手救下她,结果人家醒来就赖上我了,孩子说是我的,我说了她不信,没办法送她去了国外,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就一直现在这样,偶尔寄孩子和她的照片给我。”
这真的是,比狗血还狗血。
“那你知道她当时为什么会被……欺负吗?”落颜想了想,还是用欺负代替。
也是一个可怜人啊,不过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应该是得罪那条道上的人吧,时间久了也忘了。”君夕想了下说,也不怎么确定,毕竟当时他没空关心那些。
“这样啊。”了解了,落颜陷入沉思。
“她在哪里?”落颜突然这么问。
“巴黎。”握着落颜的手,淡淡的问。彩色的霓虹灯打在君夕的脸庞下,如梦似幻,落颜手中橙色橙汁,更是变了样子。
“怎么?”
“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落颜对上君夕的眸子,喝了口橙汁,低低开口。
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细节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此刻。
“哪句?”君夕自认为今天说了很多话,但他落颜指的那一句,不过为什么他有种不好的感觉。
“前不久办公室,守身如玉那句。”现在,是秋后算账,不对,是夸奖的时候。
“为我守身如玉哦,二十七还是个处。”这个。地方很好,位置不错,也没什么人打扰,说话什么的不会被偷听。
“谢谢夸奖。”君夕礼貌谢着,这样的环境,看不出他其实发红的耳朵。
“那什么时候,让我叵处。”落颜挑眉,问着这个大胆而又露骨的问题,她脸不红心不跳,跟说吃饭一样正常。
君夕不作声,拿着果汁喝着。
没有真正的,零危险的解药,要么做,要么不做。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无法解决的事。
“不说了,喝酒。”
“服务员拿酒来,要最贵的。”喝着果汁没意思,酒才是好东西,忘记烦恼的好东西。
“不行,你不能喝。”看着落颜要喝酒,君夕连忙阻止,心疼的同时还有这责怒。
“那行,你喝,我开车。”讨厌胃穿孔的那种感觉,疼的感觉肠子都扯在一起一样,所以,咽了咽唾沫,还是放下酒,放到君夕面前。
许是心中积压太多心事,喝光两瓶威士忌,君夕整个人都醉了。
醉挂在落颜身上。
也不说酒话,就那么把头埋在落颜颈窝处,手紧紧的抱着落颜的腰。
付了钱,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将君夕抬到后备座,落颜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