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主要监视一个人,将所收集到的信息都给特定的人,监听时不小心被发现了,然后我就被抓到了。”除了第一句,几乎没有有用的信息。
“这样啊。”有些线路连起来,明白了,却更乱了。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枪杀落一的人,和监视落一的人,不是一个势力。
没准枪杀的,就是幕后凶手,枪杀失败所以才监听?
想得头都大了。
“问你一个问题?”稍微带着点认真的说,心里却是严肃脸。
“请问。”二苯无所谓。
“监听的酬劳多少?”这个问题,隐私,又不隐私。想了想,并不涉及不可说范围。
“五十万美金。”给了一个数字。
得到答案,落颜没说什么,带着身边两个人,去了春花秋月房间。
二苯就让她自生自灭了。
“姐。”凝重的氛围落年开口打破,事情比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老弟,老妈以前的事,我们也不了解,不过我们有时候搬家,我觉得,老妈一定知道些什么。”
“或者,是老妈的仇家。”落颜猜测。
但落一女士这一次一反常态像没事人一样,不知道为什么。
“我觉得,妈和杀她的人应该认识,而且,关系不普通。”安逸向来存在感低,因为他不是那种话多的人,偶尔一句总让人侧目。
“说得没错。”落颜点点头。
落年给安逸使眼色。夸赞。
他男人就是不一样。
“不错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没用,一方面去查查看,另一方面,老弟你问问妈咪,就这么决定了。”不给拒绝的机会,落颜敲定。
“姐,我去,不合适。”落年指的是,身份,不管怎么说,感情再好,也没有血缘。
“如果你不关心老妈的安危,那就随你,不去就不去吧。”落颜打着感情牌,小样,落年还嫩了点。
“我去。”落年特别咬牙切齿的大声说,委屈得都要哭了。
“你带着安逸吧,老妈待安逸,比待我们两个都好,果然是小鲜肉吃香啊,老了老了。”都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安逸没准会发挥特别的作用。
“姐,我……”安逸想说什么,落年捏了捏他手心,眼神示意不要说。
“这事交给你们,我放心,好了,赶紧去吧。”神色不耐烦的挥手,下逐客令。也不管一个弟弟,一个弟媳。
弟弟弟媳走后,春花秋月只有落颜一个人,特别自然的躺在沙发上,阖目,浅眠。不成想就这样真睡着了。
直到感觉一阵刺痛,落颜醒来,就想破口大骂。
“什么时候来的?”尚于寒神色复杂的看着落颜,落颜摸了摸鼻子,揉着被掐痛的手臂。
“有一会了。”
“你没事吧?”尚于寒关心的问,看着落颜的目光像是透过她看别的。
“没事。”笑了笑,没心没肺的回答,她不正常,自从和君夕发生关系后,她变得,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不是没发现,只是,怎么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得了病的病人,然后不知道自己什么病。
无症何医,这个道理落颜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