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确实是好茶,只是不知,米圻斯先生请我来,只是为了喝茶吗?”落颜说着,定定的看着米圻斯。
不是她没有耐性,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君夕被拦在外面,她听到了外面不太和善的声音。
“喝茶是主要的,其次,我有个问题想请教烟小姐。”米圻斯不温不火的说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起来很讨厌。
“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除却我不想说的。
“聪明人就是爽快,我这几天琢磨着烟小姐的事情,想得,夜不能寐,所以吩咐手下烟小姐来了,就请过来喝茶。”米圻斯先是解释,做好铺垫,再进入正题。
“我这个问题很简单,就是想知道,烟小姐的那副牌。怎么做到的。”自落颜输了,他赢了后,就没动过牌面,米圻斯按照顺序复原,然后进行心算。
虽然经过庄家的洗牌,但想了几天,米圻斯还是发现了问题。
所以,他说的话。一半是真的。
“米圻斯先生说什么?”装作一脸懵逼。
“必输局。”米圻斯笑了笑,轻声说出,那副牌他想着办法还原,花了几天时间,然后发现了症结。
无论怎么洗牌,到最后,先发牌的那一方输。
无论多少人。
也可以说是环环相扣,全都是陷阱。
“那个啊,你是不知道,家中有小弟,特别喜欢赌博,然后家人勒令只能和我一起玩,结果小弟运气背,一直输,然后哭着闹着,那时起,我就开始想办法输掉。”落颜瞎扯着,还不扯到重点。
“原来这必输局还有这么一个由来。”米圻斯似信非信的说,
“其实我也不想的,只是一赢了小弟就哭,没办法,只能输,不能赢。”落颜摊摊手,无奈说,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既然米圻斯先生问完了,我却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先生。”不给辩解,直接盖上帽子,先入为主。
“中国有句古话说是,礼尚往来,不妨说来听听。”米圻斯无所谓,只要不是特别的事,直接说不知道就好了。
“首先,能否请求米圻斯先生,让我小弟进来,他这个人离开我就会烦躁,有时候甚至会伤人。”有权利不用,落颜不是傻子。
突然就想起一句话,是我给了你伤害我的权力。
“这个可以。”没多犹豫的点了点头,米圻斯冲着门外大婶说。
“让他进来。”
没几秒外面的声音停下,君夕进来了,看着落颜好好的,心放了点,缓步走到落颜身边,同样坐下来。
“刚才什么事那么吵?”说着,落颜毫不避讳的摸了摸君夕的头,当着米圻斯的面。
“没事。”成功的被顺毛,感觉心情提升了些,不过依然不好。
“乖。”见顺毛成功,落颜也就抽回了手,笑嘻嘻的看着米圻斯。
“米圻斯先生,我想问,你是否有妻儿。”落颜问了一个比较简单的问题。
这叫循环渐进。
“没有。”有些惊讶落颜问这个,没有思考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