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到晚上,每到饭点,都有人端着丰盛的饭菜给落颜,份量还不少。
大概无处话凄凉。
漆黑的夜色总是会让人想太多。
想到木里和小米,她没错过他们的小动作。
心里是酸涩的,还有甜蜜。
两种味道交杂着,真是说不出的味道。
孩子出生,就一年了,人生又有多少个三年五载呢。
她还能再见到君夕吗?
又是想着想着睡着,醒来又是枕边已湿了一片。
洗漱换了件A形碎衣裙,裤子是农家那种人人都有的缩紧带的裤子,很大,而且可以系着带子。
拿不准木里什么时候来,落颜先是用电磁炉热了点吃的,然后收拾了要用的东西,到屋子外面走动走动。
她屋子外一直很安静,只有有事才会有人来。因为大人们怕小孩子不注意撞到她就不好了。
阳光照在身上,很是暖和,不过久了便会觉得炙热。
晒了一会,去阴凉的地方坐下,舒适的眯着眼。
“嫂子,嫂子。”落颜睡得并不安慰,感觉有人叫自己,就勉强睁开眼睛。
“阿木啊。”落颜醒过来,看清叫她的人,木里,缓缓起身,木里上前帮忙扶着。
“嫂子,没吵到你吧?”木里问着,一来就看到落颜托着头睡着的样子,只是大概有什么烦心事,眉头一直紧锁着,木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喊还是不喊。
直到落颜无意识的喊着什么,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却又不是那么痛苦。
他想了想还是叫醒落颜。
“谢谢。”白天做这梦,是什么意思?
落颜并没有忘记梦中的事情,庆幸自己头脑清晰过来,这都得谢谢阿木。
“小嫂子,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谢谢,我没事,现在可以走了吗?”落颜说着,理了理头发,借此掩饰自己的慌乱。
“可以。”没有多问,随着落颜进屋,
拿着一大包.和一小包就出了屋子。
“走吧。”
车还是那两卡车,东西都卸下来了。
落颜缓慢的上去,背靠椅子,就差眯起来了。
到了医院,也没人说句话,落颜是不想,而木里则是不一样,他是不知道怎么说话。
木里跑上跑下自掏腰包交了住院费等等。
而落颜又进入了忘我境界。
“好了,早点回去吧,太晚了小米该心疼了。”这辈分还挺乱的,木里叫奶奶奶奶,小鸽子也一样,两个人不是亲生,却比亲生更腻歪。
大概这时候想事情想不开,所以肌肉都要动。
这院住的,找她的人都没有,每天都是在枯燥无聊中度过。
“医生,我想单独跟你说说。”血脉传承这事,落颜是最紧张的。
如果她的孩子和她一样,就放心多了。
主治医生没事不会来落颜这里抓住琴魔,机会,立马接近。
房间只有主治医生和病人。
“医生,之前我就是血液里有别的东西,然后我想,这会传给孩子吗!?”没人了,落颜开口问道,满眼盼切。
“具体不好说,大部分是会的,不过还得看检查。”医生说着专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