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到了半山腰处。
一番计算下来,米圻斯得出结论,所以,才带人追下来。
只是,怎么做也抵不过,生和熟。
哪怕很快能适应这种环境,但还是遇到不少小麻烦。
与其说是麻烦,倒不如说,马义制造的障碍。
这人武力值低是不错,脑子却很好使,否则也不会爬到今天这不。
说起来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马雨惜,马义的妹妹,差不多为了救米圻斯,受伤半死不活,靠着医疗设备支撑着。
马义看起来虽然很花心,对妹妹确实实实在在的好,哪怕是妹妹自愿挡枪子,马义把这些都算到米圻斯头上。
米圻斯虽没有下死手,但今天这种情况,触及他的底线,而且那子弹,他完全可以避开。
而且救他的是马雨惜,不是他马义,他这样放从,仁至义尽了。
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动烟儿。
烟儿是他的底线,哪怕他没有可能,这却不妨碍他想要付出,不求回报。
追了一路,在半道的时候,行走的痕迹断了。
认真检查几番,这里确实没动过,也没别的痕迹。
“找,分开找。”心里气的吐血,压抑的情绪也暴躁起来。
自己也到处找着。
什么都没有,完全没有开发过的痕迹。
而落颜们被包围的山坡处,一群人从草丛里出来,也有从树林里出来,其中一个,扛着一个女人,手上扎着的黑布很是显眼。
“老大,厉害,料事如神啊。”扛着女人男人说着,声音特别粗矿。
“行了,赶紧下山,现在,那里防守不多,不过也要小心点。”马义拍掉身上的杂草,带着人下山。
山腰间,当手下报告什么都没发现,米圻斯立马下令上去。
该死的马义。
上来空空如也,只是一块比较大的石头上,刻了几个字。
“你被耍了。”能耍到米圻斯,有多不容易马义这个“身经百战”人才知道。然而得逞的原因无非是关心则乱。
呵呵,米圻斯,你也体会到心疼的感觉了吗?我还以为,你冷血无情呢。
片刻,米圻斯收到山下被袭击的消息,气得一把扔掉了手机。
然后一个人在房间不吃不喝不睡一天一夜。
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和米圻斯打交道的人都知道,冷静的米圻斯比暴怒的米圻斯,更可怕。
既然目标是他,不日肯定会有消息,所以暂时的,烟儿不会有危险,只是她的身体。
想到这,冰冷的眸子充满了火,leng却感觉不到热,反而是刺骨的冷。
果真,两日后,马义派人来送信。
古人谈判,不斩来使,黑也差不多,那样做,会遭到所有黑的鄙视与排挤。
信是书信,特别古老的书纸信。
信上的内容就像马义的名字,少(小)得可怜。
一个医院的名字,米圻斯差不多是那里的熟人,他知道,马雨惜在那里,靠着机械设备苟延残喘。
睡了一年多了,从没醒过。
米圻斯却相信,她会醒过来的,那么一个充满活力的女孩,不会就那么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