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懂了吗?”落颜望着爱新觉罗门。
一脸特写的懵逼。
她想知道,刚才发生了啥。
“应该,懂了点。”爱新觉罗门动作不自然的摩擦这下巴。
东洲不明所以,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没说话。
“那你说说,我没懂。”落颜说着,一露脸求知若渴的表情,让爱新觉罗门有点尴尬。
“你说你在。。。伺候客人的时候,看到了什么?”爱新觉罗门问着东洲。
“就看到了奇怪的事啊。”
“那些人这样这样这样,然后又那样那样。”东洲再次说着,一模一样的绘声绘色。
“。。。。”落颜,爱新觉罗门。
“说人话。”当下,爱新觉罗门把地狱门门主的气势拿了出来。
雷霆之势和之前判若两人。
落颜眯起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不久我遇到个客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后不小心看到客人的东西,具体什么我想不起来。”
“弯弯绕绕的好像交配的蚯蚓。”东洲这么形容。
地图?
落颜无声的看着爱新觉罗门,后者同样一个意思。
“那位客人叫什么知道吗?”虽然这么问,但落颜就没抱希望,做不可描述的那玩意,你会说你的真名?
“没,不过做我们这一行的,没点眼力劲不行,我记得他耳朵上有粒痣。”东洲说着,回忆起男人勇猛的身姿,危险又想靠近。
只是太粗鲁了。
“行了,让这位帅哥送你回去,当然如果想的话,还是可以做不可描述的事。”
“顺带说一句,别看他很嫩,那方面可是很好的哦。”落颜一下子坑了两人,不对,是三人包括她自己。
瞅着不知什么时候黑着脸的君夕,落颜不自然的笑着,心想这笑什么借口。
“谢谢夸奖。”被称之为很好的爱新觉罗门不痛不痒的说,并没有送东洲,而且去了自己的房间。
“我,我还是自己走吧。”东洲说完人已经没影了。
好嘛,剩下两个人。
“咳咳,我那是开玩笑。”落颜解释,却没奢望有用,但又那么一丢丢期待。
“嗯,是开玩笑。”君夕摸了摸落颜的脑袋,和平常一样,动作温柔,声音如水。
然而就是这样,却让落颜感到危险,不好,这男人生气了。
“下次不会了。”甩袖子卖萌,弱弱的说。
嘤嘤嘤,她再也不作死了。
只希望,卖萌有效。
“没有下次。”
“是是是,绝对不会有。”落颜立马狗腿的附和。
“还有,我才是你男人。”记住,是男人,而不是丈夫。
不想用丈夫束缚,我是你男人,就像你是我女人一样,是占有。
一个男人(女人)对女人(男人)的占有。
而丈夫这个角色,有点复杂,各自体会。
“嗯嗯嗯,你是我男人。”别问落颜的脸去哪了,摔,已经离家出走了。
就算这样君夕依然没解气,因为如果是你女人,夸别的男人器大活好,咳咳咳,绝对要让她下不了床。
所以,落颜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