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花硕还想说什么,看着已经睡过去的一家三口加上他家小儿子(小米),就剩下他和他媳妇两个人孤零零的。
不过并没什么想法。
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倒真是放心他俩。
花硕咂咂舌,拿了毯子出来给一家三口盖上,然后两个人出发。
等外卖要点时间,趁此去买些好吃的。
“硕,他们,可以相信吗?”花硕媳妇问着,并没娘里娘气的声音,反而像稚嫩的青少年,有点软软糯糯的。
也不怪他这么问。
毕竟才和落颜们刚认识,彼此并不了解。
“放心,你老公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相信又怎样,不相信又怎样。
相信自家媳妇会吃醋,不相信自家媳妇会担心。
所以,去他的什么相信不相信。
“硕,我们已经出来半年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倒没什么。
他无父无母,无亲无故。
但花硕不一样,他不是一个人。
半年不见,也不知道硕的家人怎么样,而且,难道他们要这样一辈子吗?
“乖,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半年了,他何尝没想过。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家人接受南宫。
他不能没有南宫。
也不想伤害家人,无论选择哪一方,都不是他想要的。
“媳妇你看,店还没关我们快去。”指着一家店,简陋的牌子已经淡了颜色,味道,却是没变。
粉蒸肉。
就这家最正宗,离房子不远不近一公里多,与上班的路相反,但偶尔他们回来买一些。
“老板,大份粉蒸肉来两份。”大份粉蒸肉就是一小框,两个人吃的,小份一个人吃的。
“小花啊,来,你的粉蒸肉。”老板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和花硕也算是熟了。
只是听到别人叫自己小花,花硕表示心塞塞。
南宫一旁偷笑,给了老板钱,再看了看。
“小花。”每次听到这个,南宫都忍不住想笑,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是身体反应。
“南宫。”靠近南宫在他耳边警告的喊着,炙热的气息洒在南宫耳朵上,耳朵迅速变红。
“我错了。”南宫就差举爪投降了。
“坚决认错,死不悔改是吧。”一言点破南宫心里的小九九。
“我说,外卖都到了你们去哪了,感情你们去打情骂俏了。”
落颜在房子外面看着旁边的门柱,看着走着不忘卿卿我我的两人。
心里有点不爽怎么破,狗粮那么难吃她才不吃。
“哪有,我们去买吃的。”提了提手中的袋子,空出来的手搂着南宫进门。
“……”手痒好想打屎这两个男人怎么破。
落颜转身进屋关了门,桌上已经把外卖放好了,就差开吃了。
花硕去厨房把买的粉蒸肉热了热,南宫把卤味放到盘子里端出去。
两个人,这样。
落颜有种被夫妇招待客人的感觉,而且也没错,不过,是夫夫招待客人。
开饭时间,二话不说立马开吃,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法则,倒是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