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琳惊呼道:“你发高烧了,屋里有没有退烧药?”
许言惜像个活死人一样瘫软无力,等不到许言惜的回答,蔡琳着急的不行,掏出手机想打电话,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这种时刻应该给商非深打电话,但是两人现在闹成这样显然不合适。
想了想,蔡琳选择给顾思义打电话,打完电话以后蔡琳用力摇许言惜,“许言惜,你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地板上的血是不是你的,你哪儿怎么了,说话啊。”
蔡琳着急的不行,看看许言惜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她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回来就闹成这样了。蔡琳觉得自己要哭了,许言惜一直任由她拨弄,也不还手,也不开口说话。
还好顾思义来的很快,顾思义平时对事情都漠不关心,看到许言惜这样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许言惜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就是这样,不过情况还没有现在这么糟糕,只是一直流泪而已。
蔡琳看到他进屋,赶紧招手让他过来,“你,你快来看看她,她发烧了,地上也有血迹,我不知道她哪儿受伤了。”
顾思义闻声走过去,伸手碰了碰许言惜的额头,确实烫得厉害,现在送许言惜去医院是很不合适的。
外面一定全是狗仔,许言惜只要一出了这个门,全程记者都会跟踪着她,不到半天时间,肯定就会闹的满城风雨。
不能让她继续趴在这儿,也不能送她去医院,顾思义只好把先把她抱进屋里。
蔡琳先帮许言惜换一身衣服,顾思义去就近的医院买一些退烧药,许言惜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就这样由着蔡琳帮她换衣服。
终于找到了血迹的来源,蔡琳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不是许言惜自己用玻璃故意划的,蔡琳又气又急,想用力拍许言惜两下出出气,怎么会有她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手里拿着一块玻璃确实是很吓人的,蔡琳想哄许言惜把它拿过来,可不管蔡琳怎么动她她都没有意见,就是不能拿她手里的玻璃,谁要抢,许言惜就会跟谁急。
哄着许言惜吃下退烧药,又替许言惜用药酒揉了揉红肿的脚踝,再替她包扎好脚底的伤口。两人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出卧室,让许言惜好好睡一觉。
“今天的事谢谢你了。”当时情况紧急,她没有梦静几人的电话,只能给顾思义打电话了。
这位大设计师虽然平时和谁都不亲近,但却不排斥许言惜,两人平时的相处也勉强全是融洽,她才会给顾思义打电话的。
“不谢,没事的话我先走了。”顾思义说完就出了门,他还要继续画图,有蔡琳在这儿陪着就好了。
蔡琳也没有挽留,这位设计师眼里只有他的设计,能抽出这么点时间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应该也没什么大事了,就是许言惜的情绪问题而已,反正他也帮不了什么忙,就跑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