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非深挑了挑眉,这样也好。即使许言惜不这样做,他也会找个机会逼着许言惜这么做。本来他和许言惜同住一栋房子就跟担风险,要是两人再睡一张床的话许言惜迟早会发现不对劲,这样做最好。
许言惜掐着时间出来看看,要是商非深不洗碗的话那就只有自己洗了。她也不喜欢家里有脏碗,心里会很膈应,就像另一半也必须身心都很干净。
不干净的东西,她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特别有想法。但是,商非深心和身都不干净,喜欢的人不是她,还和别人有了孩子,所以她一定会想办法和商非深离婚的。
去厨房看了看,发现碗碟已经洗的整整齐齐的了,许言惜这才放心地端着牛奶上楼了。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刚好碰到商非深从卧室出来,许言惜愣了一下,有一种被抓包的高觉。
急匆匆地绕过商非深回到自己的卧室,然后嘭一声关上房门。
商非深盯着关上的房门看了很久很久,这才去书房开始处理事情。耽搁了这么久,公司的事只有张樟在处理,也不知道现在成了什么样。
第二天一大早许言惜为了避开商非深,早早就起床去了公司。不过她刚一打开房门,打算悄悄溜下楼去的时候,商非深就听见了声响,打开了书房的门。
许言惜惊讶地看着他,商非深是不是在书房呆了一晚上,眼睛全是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些疲惫。
看到许言惜要下楼,直接命令道:“去做早餐,我马上下来。”
许言惜心里一万个想骂娘,去你大爷的,我不做早餐,谁说我要做早餐了,我要出去吃,啊啊啊。
心里一百个不乐意许言惜也不敢反抗,乖乖下了楼去做早餐。商非深回卧室梳洗了一番,下楼时许言惜还没有做好早餐,就静静坐在餐桌旁看报纸。
报纸是昨天的,今天的还没有送过来,他这几天都不在家,报纸都是许言惜接受的。许言惜不喜欢看报纸,拿进来以后就丢在了餐桌上没有动过。
许言惜把早餐摆上了桌,一人一杯热牛奶和两块热面包。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吃完了早餐,商非深抽出纸巾擦了擦嘴,问许言惜:“吃完了?”
许言惜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点了点头。
“那走吧。”商非深已经去到门边换鞋且拿好钥匙了。
许言惜知道了他的意思,没有任何动作,淡淡地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
商非深也不动,就这样耐心地等着她:“让流言不攻自破的方法就是让他们看到现实。”
许言惜当然知道这些,她现在浑身都是八卦,只要她刚到公司,那些记者绝对就会躲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开始乱拍狂写。
但是今天商非深能让流言不攻自破,明天也能让更八卦的流言爆出来,只要他和汤雅涵之间的关系摆在那儿,他们就永远不能平静。
所以,即使今天保全了她又怎么样,以后还不是会把她推进火坑,那就干脆永远不要把她从火坑里拉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