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惜很怀疑三叔说的这番话,总觉得这是话里有话。追问说道:“三叔,我知道你的性子,这肯定不是主要的原因,你这话肯定还有其他意思,你告诉我好不好?”
三叔摇摇头,不再说话。挂了电话,转身走进了监狱。许言惜在身后一直拍打着窗子,可三叔的背影决绝冷淡,始终没有回头。
许言惜就这样无能为力地看着三叔走远,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样,只给她一个引子,其他的却绝口不提了。
先前的绑匪是这样,现在的三叔也是这样,这该让她怎么办?就这样落魄地站在门外,旁边的警察好像是她的粉丝,看她伤心,走上前安慰地问:“你好,要不要我再把他叫出来。”
抬头感谢地笑了笑,许言惜摇摇头,叫出来三叔也不会说。
失魂落魄地走出监狱大门,为什么她觉得脑子越来越混乱了,好像所有事情都不简单。却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那些都只是平平常常的话而已,自己想这么多是不是不太好。
女人的第七感一般都很准,她的第七感告诉她这事绝对不简单。不行,这件事必须要弄清楚,三叔不说,那就先找到那个绑匪。
那个绑匪肯定知道些什么,也许弄清楚他的事以后其他事也会简单一些。
开着车回到了家,许言惜打开了许言清发给她的视频。她还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也记得大致时间段,应该很好查的。
一次次放大视频确认车牌,看到车直奔B市而去,出了A市的范围以后就再也没有记录了,所以不知道车到底去了B市的哪个地方,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在不在B市。
想想B市认识的从政的人,好像没有,不对,好像有一个。当年的一个勉强算朋友的朋友,可以去碰碰运气。
说走就走,许言惜当即就给商非深发了短信说自己要回云市有事,可能去两三天左右,让商非深自己照顾自己。
她没有跟商非深说实话,这事说不定和商非深有关系,如果真和他有关系,那这个绑匪的事他肯定是一清二楚的。说去B市的话,怕商非深会有所怀疑,自己去了什么也查不到,所以许言惜撒了慌。
再说了,自己云市有很多朋友,去云市商非深应该也不会轻易怀疑。
商非深这两天也忙的焦头烂额,把一个月的工作都放在几天来处理本来就已经很辛苦了。
得力助手之一的张樟还去了国外,只有他和季祯两人,现在两人吃午饭和睡觉的时间都省下来了。
听许言惜说她要去云市找朋友,商非深也没有多做怀疑,许言惜在云市本来就有很多朋友,而且她已经回来这么久了,回云市也正常。
刚好,趁着许言惜不在的这几天,他晚上可以熬通宵把这些文件处理完,等许言惜回来,他应该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时间刚好吻合,因此,许言惜出去这几天,商非深都没有回过一次家,天天呆在办公室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