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措手不及,被女孩压得闷哼一声,视线中的一双白嫩震颤了一下,刺激了他的双眸,将她纤如笋的皓腕捉住,拉近到胸膛前,菲薄唇线一动:“你确定?”
她体力不支,被他一拉,趴下去,打了个酒嗝,赌气:“确定!”
软软的小身子板儿紧紧贴着他。
稚嫩,柔软,棉花糖一样,可该有的料,又绝对不缺。
最原始的兽性被挑起来,男人虎口一开,握住她绵软的腰肢把玩,沉炙着嗓音,玩味:“现在的小女孩真会玩。”
故意沿着她红得滴血的耳根,一点点吻下去,不紧不慢,仿佛在看她到底能撑到哪一步。
男人的吻霸道而用力,野兽般的气息如火星扑来,粗粝的指尖在她娇嫩的腰身皮肤上打着圈,像泛起水波的湖水,让她颤栗得像一朵被疾风暴雨正刮过的玫瑰花儿。
鸾鸾一个激灵,手无意撞到了床边柜上的玻璃杯。
“砰”一声,玻璃杯摔在了地板上!
她脑子一震,勇气如潮水般退散,酒醒人怂了!
猛的一勾膝,用力擂到他的要害处,然后跳下帝王大床,提起裙子,朝门口跑去!
……
跑回了宴会厅的门口,池鸾鸾喘了几口气。
温和的男人声音飘来:“鸾鸾。”
年轻男人身穿合身熨帖的黑色西装,五官俊朗如星辰,精美迷人,熠熠生辉,走了过来。
“你刚刚去哪了?”
看见谢臻的一瞬,池鸾鸾仍是心中有些抽痛,马上振作起来,唇边露出一丝讽刺。
去哪了?
你的未婚妻指示两个男宾客差点占了老娘的便宜!
可是,谢臻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她有什么资格向他诉苦?
这样,只会显得自己更可怜。
她身心俱疲:“有点儿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要不要我叫酒店的医生来?”
“不用。”池鸾鸾进去拿了自己的手袋,背朝宴客厅离开。
谢臻追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今天是我和小柔的订婚宴,你是我们的客人,就这样半途走掉,小柔会难过的,我们都很关心你的……”
池鸾鸾冷笑:“关心你的未婚妻去。”
谢臻眼前一闪,注意到她雪白肩膀和胸前的吻痕,一看就是刚刚种上的,脸色一变:“亏我还担心你不舒服!”
她顺着谢臻的目光往下去,一颗颗鲜艳的草莓红映在雪肤上,估计是刚才1906那男人留下的印记……
没料到他的吻竟是这样霸道有力,在她娇嫩薄软的皮肤上留下了这么深的印记。
她像个小痞子一样,扬起秀美的眉:“是啊,我刚跟男人快活去了,关你什么事?”
今天没看见她跟男人在一起来,是在婚宴上刚认识的?
卓、谢联姻,摆了几百桌宴席,邀请的客人都是城中名流,也不乏富家公子哥儿,她在宴席中认识男人不奇怪。
可是初次见面就这么火爆,却不像她。
跟他在一起时,她可从没越界过!
谢臻又妒忌又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