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若不是及时过来,她此刻恐怕已经躺在那方少的身下哭泣,他眸光没来由沉凉了:“还知道哭?”
她吸了吸鼻子,再不敢哭了。
他见她乖了,将软兮兮的小女人牢牢锁紧在大腿上,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自己和她都坐得舒服。
“卓叔叔,我是你女儿的朋友,我跟小柔差不多大,你真的下得去手吗?”镇定下来,她咬牙。
“试试也无妨。”
她倒吸口凉气,改变战略装可怜:“大叔,你放我下车好不好,我……怕。”
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卓御深语气冷得彻骨:“到这种聚会当兔女郎,还会怕?”
这种聚会,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清楚,不会那么干净。
“要不是为了还你的债,我用得着接这种活儿吗?”池鸾鸾忍不住。
他勾勒起一缕冷笑,附在她娇嫩的耳珠边,嗓音低沉而不悦:
“所以,被人上也不介意?还是跟谢臻早就玩了太多次,早习惯了?”
她后背滚起一波火热,咬了咬唇,懒得跟他解释什么。
他将她沉默当做了默认,眸底的冷寒更加深重,声音冷了数度:“开车。”
黑宾利如暗夜幽灵般在夜幕下开动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
池鸾鸾的心情又紧绷起来,却感觉药性越来越凶,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车门一开,卓御深将她抱了下去,朝一座独栋别墅里走去。
一个中年女佣正在廊下等着,看见二爷抱着一个女人回来,惊讶地迎上来:“二爷……”
“荷嫂,把楼上的客房准备一下,再准备醒酒药。”卓御深没有看女佣一眼,径直抱着怀里的小兔子大步上阶,跨进了屋内。
荷嫂借着廊下的灯光,看清了二爷怀里女孩儿的样子,脸色一变!
这女孩…
容貌跟寇小姐太像了!
简直就以为是一个人!
**
卧室内。
卓御深拿了醒酒药进来,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池鸾鸾。
短短时间,她已经被药性煎烤地昏昏欲睡。
此刻不停扭动着娇纤的身子,本来就性感暴露的兔女郎装滑了大半下来。
身子如花朵儿一般摇摇欲坠地颤抖着,雪白的皮肤上浮着团团红晕。
“回去……大叔……送我回去好不好……兔肉不好吃……”檀唇里依旧在迷迷糊糊地念叨。
这种迷jian药,是一些花花少爷专门用来在夜店捡尸体的,与酒水的性质差不多,服过醒酒药,药性退了就好。
但在药性发作的几个小时内,还是很难熬的。
他走过去,长臂一捞,将她抱起来:“喝了。”
“不要……”池鸾鸾用两只长长的兔耳朵遮住小脸儿,扭了一下软兮兮的身子。
他被她扭得也躁动起来,喉结发干,干脆扬起玻璃杯灌一口,欺上她丰软的唇,用力抵开两排贝齿,将醒酒药泡好的水送了进去,又情不自禁地用舌尖裹了一下她轻软香甜的丁香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