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御深脸色刷的黑下来,捏住她下巴:“池鸾鸾,你不破坏我心情是不痛快是不是?”
“可你已经关了他这么久,就算犯人,也该出狱了!”
话未落音,身边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湮灭了她的声音:
“是不是想看看我怎么发火?”
发火她就不知道了…
她只感觉,贴着自己的身躯灼热得火一样…
某处,又硬得像铁一样。
恰好抵着她睡裙下面的小裤裤。
脸红,心跳,彻底噤声…
暧昧空气在大床上流转!
“不许在我耳边提起别的男人。更别为别的男人求情。”他俯下头颈,冷冽声音在她耳边旋转。
她再不敢多说什么,推开他,一骨碌爬起来:“我知道了。”
“知道?这就完了?”
“那要怎么样!”
“挑起别人的怒火,不该负责灭了?我这样,很难睡着的。”他不怀好意地瞥自己起飞的裤裆一眼。
她脸一热!
靠,大禽兽!
发怒时都能起飞!
怎么不上天啊!
“你想怎么样?”她咬紧牙关。
他迫近她红得透明的耳根子,低沉的声音像在哄小孩子:“想玩小蝌蚪吗。”
她牙齿咬得更脆响!
老司机又上线了!
他已经等不及,猛的握住她的小手,娴熟地滑下去,紧贴在两人身体的中间。
“我们说好了——”她一惊,拼命想要抽出手。
“你的手,或者我的手,随你选择,”对于他来说,用手已经够委屈了。
她是他花五百万买来的小宠物。
为了满足她的要求,竟然要硬撑着,等到一年后才彻底吃了她。
她咬唇。
如果是他的手,就跟那天在摄影棚休息室一样…
她才不要重来一次。
可是今晚不应付这头禽兽,估计很难过这一关了。
咬咬牙,终于弱弱将手探下去。
这样,吃亏相对少一些!
只要护住那一层膜,手姑娘,你就吃点儿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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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时,卓御深已经走了。
一地捏成团的卫生纸,上面沾满了他的子嗣。
空气中散发着浓郁而催情的麝香味。
池鸾鸾醒了以后,抱着膝坐在床上,半天都回不过神。
抬起右手,晃了晃。
靠,腕子酸胀酸胀的!
昨晚,帮某禽兽释放小蝌蚪,累得半死,又羞又气,最后,迷迷糊糊歪在他怀里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他替她用卫生纸揩干净了手,然后离开了房间。
昨晚他留在了天玺园过夜,不过,是去主卧睡的。
虽有一年之约,不能实战操作,但那男人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比实战更污的事都做得出来!
她咬牙切齿地揉着手腕。
今天没有工作,加上昨晚紧张又累,她正准备再睡个美容回笼觉,手机响了。
“鸾鸾,你今天有事吗?”是莫纤晴有些着急的声音。
“没事,怎么了?”
“我听jacky哥说,昭少好像病了,我想去他公寓看看他,你知道他住哪里吗?不如我们两一起去看望他吧?”
昭少病了?
不会是被卓御深禁足久了,闷病了吧?
池鸾鸾一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