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夫人第一次见你们这样,骗婚的还理直气壮的说我们悔婚,”管事夫人气得冷笑,“来人,把画像拿来,立刻见官去。”
李管事扶着他夫人的胳膊,以示自己的支持。
很快的,李婆子从新房将画像取来了,管事奶奶让李婆子打开了,她说:“画像在这里,我看你们还怎么抵赖。”
“呵呵,李夫人可真会说笑了,一张白纸,也能订我们李家的罪。”宋家夫人冷笑。
画像打开,确实只是一张白纸。
“怎么回事?”管事夫人看着李婆子,“你不会是拿错了?”
李婆子说:“夫人,就是这幅,布置新房的时候,我亲自放到了新房之内。”
“再去找!”
李婆子带着几个丫鬟去找了,可什么都没有,只有之前那副空的白纸。
“原来早有预谋,”管事夫人说了这么一句,就往后一倒,要晕了,“娘,”李砚心急万分,扶着自己的娘亲,在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您别着急,别伤了身体。”
李管事气愤上前,“宋兄,你这是何意?我李家跟你们宋家有何仇怨?竟然如此设计我李家。”
宋家掌柜满腹羞愧,此事,都是他夫人一手筹谋,为了自家女儿的终身大事,他也不得不妥协。
那宋家夫人上前,她笑容满面,“亲家老爷,如今礼已成,我家小蝶虽然是无盐了一点,但性子温和,身子骨也好,感情总是要慢慢培养的,这培养好了感情,不日,就得为你李家剩下孙子,岂不是美事一桩。”
管事夫人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她粗声粗气地道:“休想,只要我在一天,这个宋小蝶,就休想进我李家的门。”
李砚已是头疼万分,此刻他满脑海里想的都是“宋小蝶”,她究竟是何人?为何帮着宋家来欺骗于自己?
既然敢谋此事,宋家两夫妻自然早已经想好了对策,让李家不得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既然如此,那就公堂见,”宋夫人成竹在胸,她说:“我家夫君同安定侯府的大丰庄的管事,有几分交情,不知他若是知道李管事仗着安定侯府的势力,持强凌弱,会是什么反应?”
话落,在场的人,脸色齐齐都变了。
大丰庄,安定侯府名下的另外一个别庄,同小溪庄向来不对头,且势均力敌,在安定侯府面前,总要与小溪庄,争个高低。
那大丰庄的管事是姜二夫人的亲弟弟,每回少不得在姜二夫人耳边吹吹风,幸得,安定侯府的管家是李管家的侄子,有他在安定侯府那边帮衬着,他们小溪庄才能如此安稳。
这事情要被大丰庄的人知道了,非得告一状到安定侯府不可,而宋家夫妻一定死咬着他们一家不放,岂不牵连了小溪庄的安稳,若李管事被撤职了,那李家一家子何去何从,虽早有脱了奴籍一说,可李管事的这个职位,确实给他提供了非常多的便利,以便脱了奴籍,好安身立命,此刻,还未完全稳定下来,如何能同安定侯府闹掰了?再者,此事,也非得牵连了在安定侯府中当差的侄子李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