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围观的人,唏嘘不已,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李墨,林乔,吴俊陈述之事,你们可承认?”
李墨抱拳,“大人,吴俊之述,分明是胡诌之言,明明是他行歪风、做乱事,同在下的嫂子勾搭到了一块,怎可让他颠倒黑白,反而将此事诬陷到了在下的头上呢?”
林乔也道:“女子清白比命还要重要,小女子不知吴俊如此这般诋毁,安得是什么心思?还请大人明鉴,还小女子一个公道!”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们可都有证人?”
李墨抱拳,“在下的爹和大哥,都是证人,可上堂作证,还有小溪庄的一干人等也都可认证,抓现行的小厮们也来了,大人随时可传唤。”
师爷喊道:“传证人!”
李管事,李砚以及那日抓奸在马厩的小厮,通通都进入了大堂之内。
一众人等,将那日所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吴家兄弟,你们可有证人?”
吴俊和吴汉支支吾吾,无法找到证人来。
县令大人一敲惊堂木,“吴俊和吴汉两人——”
“慢着,大人”吴俊喊道:“小人有证人,宋家茶馆的掌柜和夫人,还有小姐,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他们都是证人。”
“来人,把请来!”
两个衙役迅速的往衙门外跑去,很快的,宋家的一家人都被请来了。
林乔看着宋家的人脚步匆忙的进来,不由心中叹气,这兜兜转转,又转回来了。
“草民宋某人,拜见县令大人!”
宋夫人和宋小蝶也都行礼了。
“证人起身说话!”
“谢过县令大人!”
一众作证的证人都起身了,立在了一旁。
县令大人开始问话,而在路上,宋家老爷早就收买了衙役,把整个来龙去脉都知道清楚了,这么好的机会,不趁机扳回一局,出口恶气,岂不是蠢蛋!
“县令大人,小女儿冤枉至极,被人糟蹋了清白,休弃回家中,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这李家仗势欺人,栽赃陷害,毁坏我女儿名声,还请青天大老爷给草民做主。”
吴俊也趁势道:“彼时说,二爷身体孱弱,如何能策划了此事,可如今中气十足,昨夜还同小人和小人的兄弟大打出手,把我们打得鼻青脸肿,如何身体孱弱了?分明是撒谎,再说,林乔与小人无关系,同二爷也没有关系,那为何昨夜,小人亲眼看到了两人在花灯街上逛花灯,这是两个没有关系的人能做的事情吗?分明是这二人策划好了,故意陷害了小人跟宋小姐!”
宋老爷和宋夫人听罢,气急,“原来二爷的身体弱是装的,同此女私底下来往也属实,县令大人,还望您给草民做主,草民的女儿实在冤屈!”
面对吴俊兄弟和宋家的指控,李墨和林乔沉默,确实无反驳的余地。
李管事作揖,道:“县令大人,这吴俊与宋家小姐***,确实属实!难不成我李家还要承担了无须有的罪责?这不公!还望您明鉴!”
“啪!”惊堂木敲响,“肃静!不可扰乱公堂!”县令大人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