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管事的安排下,几个护院上前,将二爷抬起来,往管事夫人的房间里送去了,一干人等,也跟着去了,小溪村的人,都留在了现场,在二管事的指挥下,处理火势,已经统计损失。
空间里面,小黑望着哗哗下暴雨的空间,火渐渐熄灭,总算松了一口气,空间总算保住了。
大夫被李砚提拎着,一路被拖到了管事院子里,他稳住了心悸,镇定下来,给二爷查看受伤的情况。
一众下人被隔离在了院子里,林乔也混在了其中,想进去,但是被李、孟两个婆子拦在了外头,不能进去,她眼巴巴的看着关起来的门,目光好似要透过那扇门一样,她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手一摸,整张脸跟抹了黑灰一样,狼狈至极。
“李嬷嬷,你让我进去,我真的儿很担心,”香草拉拢着李婆子的手,哀求道。
李婆子说,“香草姑娘,你不要为难我,夫人说了,谁都不能进去。”
闻言,香草只得作罢,她扭头看过来,狠狠的瞪了林乔一眼,站到了一旁。
房间里面大夫给二爷检查了伤势,李墨是俯卧着的,剪开背上的衣服,露出一片灼烧了的皮肤,胳膊上的衣服剪开,也是如此。
看得管事夫人一阵哭喊,“我的墨儿,怎么烧成这个样子了。”
大夫检查下,道:“夫人不必担忧,胳膊上,背上的烧伤,虽然有些严重,但老夫有家传的祖上秘方,一定能治好的。”
管事夫人又道:“那人怎么还不醒来?”
“这个无大碍,就是呛了些浓烟,一时呼吸不过来,昏迷过去了,等会儿就醒了。醒来,皮肤可能会火辣辣的疼,千万不可用手去挠,也不要碰到,我会在药里加些清凉之物,这样会让二爷舒坦一些。老夫这就去开药,不光是烧伤要涂药,而且还要喝药,因为烧伤,可能还会引起发烧等症状,这头三天,可千万要注意了。”
“好的,大夫,我一定会小心的,”管事夫人说:“我库房里有人参,还有灵芝,吃了这些,会不会对伤势好些?”
大夫说道:“这些倒不用了,按时服药、涂药就好了,就是伤口还未愈合前,不得沾水,这个注意了。”
“好,好,麻烦大夫了,”管事夫人客客气气的,总算放心下来了,连忙喊了李婆子进来,跟着大夫去拿药去了。
这大夫是李管事花重金从晋城请来的,在小溪庄上落了户,药草什么之类的一应俱全,既能看得了小溪庄上的人的病,还能看得了附近村子人的病。
管事夫人打了水,拧干了帕子,替儿子擦去了脸上、手上的灰尘,心疼得直摸眼泪,“我的儿啊,你要把娘心疼死啊!”
李管事在旁边安慰的拍了拍管事夫人的肩头,“没事了,别难过了,墨儿命大福大,不会有事的。”
这时,香草进来了,小春也进来了。
管事夫人把李墨身上的灰尘擦净了之后,叮嘱了香草,吩咐了小春,好生照看着二爷,等二爷醒了,立马告诉她,婆子开了药来,也要及时给二爷敷上,仔仔细细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