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林乔拿着烹饪书,将厨房弄得乱七八糟,按照小黑给出的菜谱,做出相应的美食出来,这家伙,可真会吃,都是些做工繁琐的,林乔第一次做,做得不好,废了,还得重来。
不过好在小黑够守信,已经在作坊,拿着锤子,敲个不停,替林乔建造船只。
船自然是没有那么快能弄好的,吃的美食,林乔倒是早早的做好了,让小黑能提前品尝美食,提高工作的积极性。
小溪镇上的事务繁忙,林乔在小溪庄上不能久呆,这不,第二日,便急急忙忙的,拿着印刷好的宣传册子,就大溪镇上赶,赶在了车队出发前,把册子给了王家和,让他带了去晋城,给王嫣儿,好让她飞散给晋城的人们,以便于订购林家香水小铺的产品。
同时的,林乔耍了点小聪明,在宣传单上,还印上了民间快递的宣传广告,就等着看效果了,若是实在不行,只得另寻出路了。
因为这些天,林乔在小溪庄和大溪镇上来往,坐的都是马车回来,引发了大家的议论,下人们的言论自然就传到了管事夫人的耳中,这不,林乔这刚回了小溪庄,李婆子就带话来人,让林乔到管事夫人的院子里面,见管事夫人去了。
最近这几日,关于李管事的消息,林乔也听了些,听说是糟了安定侯府的主子斥责,如今正在地里帮忙干活,已消除主子的怒气。
林乔跟着李婆子,急急忙忙的走到了管事夫人的院子里。
今日,似乎有点不同,指的是这管事夫人,只见她穿着朴素,头上还夸张的只插了一个木簪,平时喝的茶,今日也不见她喝,桌子上的糕点、水果,也不见了踪影。
这是……怎么了?林乔表示非常的好奇。
“夫人,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林乔上前,福了福身,小心谨慎道。
管事夫人抬头,道:“听说你这几日,经常往返于大溪镇和庄子之间,你这是去做什么?”
林乔想了想道:“奴婢不论做什么,都要向夫人您汇报吗?”
管事夫人瞪了林乔一眼,她道:“既然本夫人作为庄子上内务管束,你的所作所为,自然要过问,而且,你作为小溪庄的奴仆,不干活,这怎么行,我们小溪庄上,不养闲人。”
“我干了啊,”林乔顺着管事夫人的话说:“我这几日都在牧场帮忙,到大溪镇上去,只是奴婢的表妹以及表哥在大溪镇上做工,我娘不放心,所以让我多走去看看。”
管事夫人不再有异议,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你……你同墨儿,现在如何了?”
林乔咬了咬唇,不出她所料,管事夫人找她来,必然会问及此事,她犹豫着,要怎么说呢?是编个善意的谎言,还是实话实说呢?
“我看你还算乖巧伶俐,”突然的,管事夫人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吓得林乔睁大了眼睛,没听错吧。
紧接着,管事夫人又道:“你若是真心喜欢墨儿,我也不反对你们。”
啥?林乔惊呆了,这是承认了自己同二爷交往的事情了?
管事夫人看着林乔傻乎乎的样子,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
林乔赶紧道:“多谢夫人成全。”
管事夫人再道:“若不是为了我的儿,我是死也不能接受你,退下吧,以后你好生安分守己着,若是做出了什么令人不齿的事情,我就收回我今天说的话。”
“好,好的,我一定不会的。”林乔喜不自胜,完全没有料到管事夫人就同意了,还以为要折腾上很久呢。
“还有,今日起,你再到账房去当账房,”管事夫人又添了一句。
林乔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在小溪庄上,已经没有人敢惹自己了,没必要再任账房一职,把更加多的心思放到自己的生意上比较好。
“夫人,林乔被管事在众人面前,免去的账房一职,如今再回到了账房当中,是否太不妥当了?”
管事夫人看了林乔一眼,“你话怎么这么多呢?让你去,就去。”
“夫人,我看王账房一人能当任账房的职务,小乔还是不去添乱了。”林乔委婉推辞,“闻得庄子上,有采办一事,不如将采办之事,交与了我,我对着四周非常熟悉,特别是晋城,采办起来,会很方便的。”
这样,林乔她就有正当的理由,来访于小溪庄和大溪镇之间了。
然而管事夫人拒绝了,“此事已然有人负责,你既然不想到账房去任职,那就到绣房去,你的针线功夫如何?”
这话,吓得林乔是一个激灵,“我不会针线功夫。”这样应该不会让自己去了吧。
岂料,管事夫人道:“不会,那就更加应当去了,就当去练手,将来也好给夫君做衣服、绣香囊。”
“我,我……”林乔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这么定了,明日早上,记得到绣房来,”管事夫人拂了拂手,“你下去吧。”
“夫人,我——”林乔想再说上几句,结果被一旁的李婆子拽住了,连拖带拽的拉出了院子,“林乔,你可真是交上好运了,等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这个老婆子。”
“呵呵……”林乔哭笑不得的告辞了,往家中走去,做女红,天哪!这简直是要了她的命!她宁愿在泥地了滚上几圈,也不愿意到绣房里做绣工。
刚出了管事夫人的院子,一旁突然闪出一个人影出来,正是李墨,只见他神色担忧的看向了自己,道:“我娘有没有为难你?她同你都说了些什么?可曾苛待了你?”
“没有,你娘今天可吓了我一跳,你知道她说什么了吗?”
“说了什么?”李墨道:“该不会是说了些,让你离我远些,否则对你不客气的话吧?”
“没,”林乔道:“是不是你在管事夫人身边吹了什么耳边风,你娘居然同意我们两个的事情了。”
“真的?”李墨也非常欢喜,“我就知道,我娘最心疼我了。”
“可是——”林乔哭丧着脸,她拽着李墨的袖子,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你娘让我明天去绣房,做女红。”
“那不是挺好的吗?”李墨说:“绣房,就是绣绣花什么的,很轻松,而且,你还可以顺便给我绣个荷包,我送了你簪子,你是不是该送我荷包当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