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稿子怎么样了？”南宫夜询问道。



    顾姳冉点了点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道：“小改了一点，应该已经过了。”



    “那就好。”南宫夜皱着眉头想了想，正色道：“女人，你觉得你对文学是真爱吗？”



    “为什么这么问？”顾姳冉吃惊地反问道。



    “我觉得女人做文学挺不错的，红袖添香嘛。”南宫夜笑道。



    顾姳冉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呢？”



    “嗯……”南宫夜沉吟了一下，道：“我最近有个挺不错的想法，如果说你对文学当真那么感兴趣的话，不如就在咱们学校建立一个文学社吧，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顾姳冉面色犹疑道：“这个恐怕不太行得通。毕竟学校之前就有过文学社，只是因为后来题材有打擦边球，而且经费很难筹集得到，学生又不愿意掏钱买书，所以文学社就叫停了。”



    “看来你也是有这个想法？”南宫夜眼睛一亮，拍手笑道；“难得我们想到一块去了，竟然如此，接下来的事情倒是就会好说得多了。你刚才说的几个问题，的确是问题。但是，女人，问题的存在就是让我们找到解决的办法。遇到问题就退缩，这可不是明智的做法啊。”



    “你想怎样？”顾姳冉见南宫夜说得一本正经，心思不由也跟着活络起来。



    “题材有打擦边球，这个简单，有打擦边球的稿子咱们就不录用不就好了吗？文学有这么多种，不一定非得打擦边球才精彩啊！然后经费问题，有爷这么土豪的人在，你还用担心这个问题吗？至于学生不愿意掏钱买书，你傻啊，你不会掏钱买白萝卜但是难道你还不回掏钱买萝卜饼吗？”



    南宫夜说得一板一眼的，顾姳冉听得有些呆。



    “没听明白？”



    南宫夜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姳冉。



    顾姳冉用力吞了一口口水，道：“不是没有听明白，而是最后一条，你的那个比方太……太隐晦了，我……”



    “傻瓜，我真是看错你了！唉，一直以为女人你冰雪聪明呢，没有想到居然这么明了的话，还要爷来跟你解释，真是……”南宫夜一脸摇头叹息之色，却还是正色解释道：“我的意思就是，高中生哪个没有十块八块钱的，他们之所以不愿意买，是因为这里头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咱们办文学社，就跟作家出书一样，不能够任性地只顾着自己写得爽，还得让读者看得爽，愿意掏钱买账，这才是正道啊！”



    “哦……我明白了，可是，众口难调，谁知道那么多学生想看些什么东西呢？”顾姳冉忍不住抗议道。



    “得……”南宫夜举双手投降：“这些个问题都不重要，总之，爷都有办法替你一一解决掉，现在你只要表态，你对办文学社到底有没有意见，然后……咱们吃饭，好吗？”



    服务员很是配合南宫夜，他话音刚落，饭菜就已经上了桌。



    南宫夜右手拿起筷子，眼睛却是定定地看着顾姳冉，一副顾姳冉今天不给答复，他就不吃饭的表情。



    顾姳冉只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