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傅逸臣黑着脸,没想到她的大学生活那么丰富多彩。
“不然你以为呢?我还以为她是你包养的情妇,但我知道她的性格,应该不会是那种人。”封以淳轻笑,“说实话,在大学吧,她算是没有公认的校花,但是风头却压过海大的校花。”
“你曾经也喜欢过她,对吗?所以才对她了解那么深。”傅逸臣尽力的压抑着自己心中的那股愤怒。
“曾经是,不过我没有正式的去告白。”封以淳完全没有看到傅逸臣拉黑的脸,平淡的说着。
唐未央站在门口,低头看了手腕上的表一眼,见时针已经指向了一点半时,她皱了皱眉的转头看了一眼里面,没有见到傅逸臣出来的身影,她失望的又转回头。
低头从包里拿出手机,开机时,看见了十来个未接电话,全都是顾明泽打来的。
她回拨了回去,电话很快的接通,“喂,菲菲,你在哪里?”电话里的声音没等她说一句问候语,便紧张的问着。
“明泽哥,怎么了?”她轻声的问。
电话里顾明泽后知后觉自己太过于紧张,慢慢的轻声问道,“没怎么,就是想打电话问问你而已。”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哪有啊,对了我过两天就要回m国了,明天带你去吃饭,好不好。”唐未央顿了顿,“回m国那么快吗?”
“傻丫头,你忘了,过两天就是圣诞节,爹地妈咪生活在国外,所以也习惯了西方人的节日,我圣诞节必须回去一趟。”
唐未央后知后觉,“哦,行,明天我再约你。”
“嗯。”
“约谁?”身后的傅逸臣冷声问道,唐未央大吓了一跳,转头回去看到他时,愣了半秒。
“菲菲,怎么了?”电话里的顾明泽好像听到了一个男的声音。
“没,我先挂了。”,没等电话里的顾明泽再说什么,她就已经把手机挂上了。
“出来了,回去吧,现在已经一点多了。”她没有回答他的话,淡淡的说着。
“行,”说着,傅逸臣径直的走向车旁,唐未央跟在后面。
两个人同时的坐在车上,唐未央还没有完全的系上安全带,傅逸臣就已经把车开了起来,她差点撞在了前面的玻璃上。
傅逸臣将油门踩到底的开车,完全没有顾忌唐未央的感受,他好像在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他开的飞快,唐未央不解的皱眉,手紧紧的抓着头上的车柄。
车开到路中间时,唐未央觉得自己快要吐了,她蹙着没有看着傅逸臣道,“停车,我要下去。”她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紧紧的抓在头上的东西。
傅逸臣瞥了她一眼,吱的一声,停下车。唐未央立马解开安全带打开门走了出去,吐在路边,她此刻感觉自己的头晕的厉害。
傅逸臣见此,打开车门走了出去,“没事吧。”虽然见到她这个样子,自己也不好受,但是想到封以淳刚才和他说的话,他就想掐死这个女人,以前有必要在学校活的那么高调嘛。
“没事?”唐未央冷笑,“傅逸臣你自己想死,别拉着我,我没兴趣相陪。”她怒着吼,刚才她完全都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他什么。
说完,她有转头吐了一下,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径直的走向车里。
傅逸臣以为她回去坐,没想到她从车里面拿出自己的包和纸巾擦手,看都没看傅逸臣一眼,走向另一边。
傅逸臣皱眉的跑上前,拽住她的胳膊,“你要去哪里?”
唐未央回头,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我不想死,更不想把命搭在自己,我自己走回去。”她冷嘲热讽着。
“你确定你能走回去嘛?”傅逸臣皱眉不悦的问,“你知道还离多久才回去。”
“我不知道有多远,但是为了把命给保住,我宁愿走路。”唐未央冷笑,“我不想在你这场游戏里死掉。”
“游戏?什么游戏?”傅逸臣道。
“什么游戏你自己明白。”唐未央不屑的回答。
“我不明白,”傅逸臣想也不想的说着,“你要是不说我怎么会明白,而且你怎么知道你会死掉。”
“真的不明白吗?还是说假装不明白。”唐未央讽刺的笑着。
“你说呢?”
“我不说,傅逸臣别假惺惺的对我好,你想从我这里拿到东西,就必须以真心来相对,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富家公子,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只是出身比我好了一点而已,凭什么这样对我。”她说着,眼里泛起了泪光。
傅逸臣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低声道,“对不起,我...”
唐未央挣扎了一下,“你没对不起我,放开我。”说着,她挣扎的从傅逸臣的怀里出来。
傅逸臣用力的抱紧着她,唐未央索性的在他胸前张嘴咬了下去。
傅逸臣皱眉,沉闷的冷哼了一声,唐未央才松开嘴,擦了擦两边的泪花,她心里难受,所以没能忍住,“对不起,你要是想咬回去就咬吧。”说着,她伸出自己的手到傅逸臣的嘴边。
傅逸臣失声的笑了笑,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又不是狗,干嘛要咬你。”如果在平时,他会想也不想的打人,但当他知道唐未央的身世后,他的心里只想对她好,好好的保护她。
唐未央低眸,“一时没忍住,对不起。很痛对吗?”
傅逸臣摸着她的头,“你从小一直都是忍着吗?”他小心翼翼的问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表情。
唐未央抬眸,完全不明白傅逸臣为什么这么问,“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和以淳认识。”,他转开话题的问着,如果他这样贸然的说他想问她小时候的事情,只怕唐未央会误会,矛盾就会增加,他不想,一点都不想。
唐未央转头望着山林里的树木,“封以淳,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你朋友,而我也没有跟他有很大的交集,只是在校运动会上他帮了我一下而已,而且再加上在大学的时候很忙,之后虽然见过他几次后,但也没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