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菲菲,还要回去上班。”一旁的顾明泽道。
“这个不碍事,我批准了,如果唐总监有空陪我吃顿饭,下午她迟到或者不去上班都可以。”傅逸臣不以为然的说着,在念到唐总监几个字时,他故意加重着这几个字又带着戏谑的声音。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说话间,傅逸臣走到唐未央的身旁坐了下来,完全不在意身旁的顾明泽。
唐未央无奈,现在傅逸臣坐在她身旁,她出也出不来,因为她做的这个位置靠墙,她只好坐了下来,浅浅的蹙着眉头看傅逸臣。
傅逸臣无视她的目光,比了一个手势,莫十四他们也见势的走了出去。
顾明泽从新坐了下来。
一位服务员走了过来,递给了傅逸臣一本菜单,他并没有接,而是淡淡道,“给我那一份跟唐总监的牛排和红酒。”
服务员收回了手,点点头,“你稍等。”说完,他转身离开。
唐未央脸色有些苍白,指腹一直摩擦着掌心。
过了五分钟,服务员端来了牛排和红酒放在傅逸臣的面前。
“没想到,傅总裁这么敬业,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饭。”面前的顾明泽客套道。
“约了一个朋友,我等了她半天,她却没有了身影,等我回去好好的收拾收拾她。”说话间,他有意无意的看着唐未央。
“哦,这样啊!没想到有人敢放傅总裁你的鸽子,这个人是不是傅总裁的知己。”顾明泽淡淡的说着。
眼神瞥到唐未央时,皱了皱眉,“菲菲,你没事吧?”他望着唐未央苍白的脸上。
“啊..”唐未央惊讶的抬头看着他,“明泽..哥,你刚才说什么?”
顾明泽浅浅的笑了笑,“菲菲,是不是生病了,脸上怎么这么难看?”他担心的皱眉。
傅逸臣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心里的怒火已经抵达在喉咙,叫的可真亲,欠收拾的女人。
“唐总监,刚才还好好的,是不是感冒了?”他轻笑的说着。
唐未央立马摇头,“没..没有,我只是觉得餐厅有点闷而已,我先去一下洗手间。”说着,她站了起来,望着傅逸臣。
傅逸臣轻笑的移了移位置,唐未央从他面前走过的那一瞬间,他有意无意的用手碰了碰她的掌心。
唐未央吓的腿都要软了,她疾步的从傅逸臣的身旁走过,径直的走向西餐厅的洗手间。
傅逸臣把切好的牛排放在嘴里,“顾先生,失陪了,我也想去一下洗手间。”说着,没等顾明泽回答,他就已经从位置上离开了。
顾明泽心里疑惑着,唐未央看到傅逸臣后,脸上那么苍白。
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唐未央不停的用水泼在自己的脸上,带有刺刺的寒。
她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精致绝伦的脸庞,美的像画中人。
“咔擦。”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进来。
唐未央从镜中看到进来的人后,小脸微微的怒气,“你来干什么?”
“是你说让我爱来不来的,我爱来我就来了。”傅逸臣轻笑着。
“你不怕明泽哥知道吗?”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以后不许叫他那么亲密。”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唐未央的身旁,手搭在她的肩上。
唐未央冷嗤,“这是我的权利,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明泽哥,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你说,我不叫他明泽哥?叫什么?”为了不显得自己弱小,唐未央从心里打鼓气的说着。
傅逸臣的指腹摩擦着她的脸颊,“你答应过,不给我戴绿帽子的,这次?”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给你带绿帽子了,我和明泽哥去开房了,还是什么了?”
“开房?”说话间,傅逸臣的手钳着唐未央的下巴,似乎想把她捏碎一样,“最好没有,我要是看见了,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答应你事情,我会做到,但你答应我的事情,你做到了吗?”唐未央讽刺的望着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没有真正见到过傅逸臣的手段,但她却从心里知道,傅逸臣说到做到。
“我答应你什么事情?我怎么不记得?”傅逸臣淡淡的说着,
唐未央转过脸,用手‘啪’的一声打下傅逸臣的手,“我们结婚前,你说过,互不干涉的。”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傅逸臣淡淡道。
唐未央望着他,冷笑,“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真如何假又如何,你是我傅逸臣的妻子,我想干涉你的事情天经地义。”
“妻子?我们似乎只是假的夫妻吧,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可以申诉离婚,反正有名无实。”
“你想要实,我可以就地决定。”说话间,他暧昧的靠近唐未央,在她的脖颈旁喷气。
唐未央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她紧张的用手抵着面前的傅逸臣,“我不喜欢强的,你答应过我,我不愿意的话,你不会这样的。”
傅逸臣顿了顿,“我是答应过你,但是这是你要求的,你不是说我们有名无实吗?我们现在就地决定,你说有没有名和实呢?”戏谑的脸庞微微勾起嘴角。
唐未央的底气顿时不动而破,她有严重的精神洁癖,“傅逸臣现在是女士的洗手间,有人会随时随地进来,你别乱来。”
傅逸臣嘴角微微勾起,“放心,这里不会有人进来。”
“那我也不喜欢这样,你什么时候回去。”
“你回去我就回去,不然你要是跟外面的那个人怎么怎么的给我戴绿帽子怎么办。”
唐未央翻白眼,“把你的心放在你肚子的最底处,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今天明泽哥要回去,我只是出来陪他吃顿饭而已,难道和你结婚,我得断了对我好的人吗?这根本就不可能。”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如果简单的吃一顿饭,他怎么会那么亲密的摸着你的头,真把我当瞎子还是当聋子,他叫你叫的那么亲密。”傅逸臣醋意大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