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未央被他吻得大脑一片混沌,衣衫凌乱。
“咕咕...”
“咕咕...”
什么声音?傅逸臣皱眉。
听到肚子反抗的声音,唐未央尴尬回神,拍打着他的后背。
傅逸臣原本以为唐未央拒绝自己触碰她,但听了两次咕咕的声音后,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恋恋不舍的从她薄唇上离开,望着身上的小女人,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他又在她粉唇上啄了啄。
唐未央囧红着小脸低眸,思绪飘的老远,她既然跟傅逸臣相拥而吻,不过比这个更囧的是肚子偏偏在这个时候叫了。
“我亲爱的傅太太,“我皮糙肉厚适合当肉垫,你还想继续压嘛?”傅逸臣笑着调侃。
“啊..”唐未央回神,望着自己身下的傅逸臣时,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什么时候傅逸臣在她下面了,她怎么不知道啊嗷。
傅逸臣浅浅的皱眉,跟他在一起还敢走神?不悦的抬手敲了敲她的小脑门,不等唐未央回神,他便抱着她旋转的翻了一个身,从地上起来,看着躺在地上捂着额头还不忘用愤恨的眼神瞪他的小女人,嘴角上扬着最美的弧度像彩虹般的耀目。
他弯身从地上抱起她,“先把你喂饱了,到时候你再喂饱我。”腾出一只手宠溺的刮了刮她的俏鼻。
唐未央无力吐槽,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我想洗澡,你把我放下吧。”她羞红着小脸。
傅逸臣轻笑的点点头,对准着浴缸,“我现在就把你放下。”说着他松开了手,“砰”的一声,水花四溅,
而罪魁祸首的傅逸臣也在所难免被水溅了一身。
“啊...咳咳...”唐未央被浴缸里满满的水呛了好几下,“咳咳...”手抓到了浴缸口,她腿微软的从里面站了起来,
本就凌乱的衣服紧贴着她雪白的肌肤带着别样的诱惑,让面前的傅逸臣欲火往上蹭。
唐未央无视那双炽热的目光,一直惊险的拍着胸口,还好浴缸不大,水不深,不然她真以为自己会淹死在里面,因为小时候掉到过海里的原因,她害怕水,一直不敢去学游泳。
傅逸臣浅浅的蹙眉,走到她面前,似乎玩笑开大了。“没事吧?”他的身体紧贴着她,带着微热的体温。
唐未央摇摇头,“没..没事。“才怪,她不想让自己的肚子再反抗,所以懒得去骂他,而且他那双想把她吃了的的眼神,让她更坚信把这个腹黑狼给请出去是最好的,等她洗完澡,看她怎么把这口气给出回来。
傅逸臣看着她点点头,挽起他额头上的湿发,“我下去叫人做点东西给你。”
唐未央微笑的点头,瞥到一旁的勺子时,墨黑的美眸闪过一丝狡黠,“好。”
傅逸臣看心满意足的望了她一眼,松开手,转身走出浴室,他知道她这一天也累了,而且在外面飘飘荡荡了一下午,回来又跟他折腾了半天。
当看到浴室的门被一大堆东西堵住时,傅逸臣脸上的笑渐渐减少,敢情要是没有更衣室的那个门,她是打算一晚上都不让他进来了,掏出手机,欲想拨打莫十四的电话,叫他叫人上来收拾这些东西,可看到一脸非常无辜的小女人正在等着她出去的表情时,某人只好乖乖的转身,从另一个门出去,如果叫那些人进来,看到唐未央这幅样子,他一定把那些人的眼睛挖出来。
“砰”的关门声,唐未央拍了拍胸口,通过玻璃墙看着傅逸臣出去的后背,唐未央哈哈的捂着肚子大笑,刚才那个表情真的太好笑了。
楼下,莫十四站在大厅里,小兰则是在厨房忙着不知道做什么。
莫十四看到傅逸臣一身湿的从楼上下来时,心里吃惊,可脸上却一副刻板的样子。
“少爷。”他颔首打招呼。
傅逸臣点点头,吩咐道,“帮少夫人去买个手机。”
“啊..”莫十四惊讶了的叫了一声,后知后觉自己有点反常,他点点头,“买...怎样...的?”心里疑惑着,难道少爷跟少夫人的误会解除了嘛?还是说少爷今天下午一直都在误会着少夫人。
傅逸臣沉思了一会儿,掏出自己黑色的土豪手机,“与我这个相同的。”
莫十四点点头,“是,少爷。”说完,他转身离开。
他走到门口处时,傅逸臣想到了什么叫住了他,“等等..十四。”
莫十四转身疑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嘛?少爷?”
傅逸臣淡淡道,“记得给少夫人的手机是白色的。”
莫十四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说着,他径直的走了出去。
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湿衣服黏着肌肤,傅逸臣不悦的皱眉,转身抬步走上楼。
此时小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傅逸臣要上楼的背影时,她小跑的往大厅走来,“少爷,等等...”因为傅逸臣命令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上去,所以她只能追上来叫住傅逸臣。
傅逸臣回头,看到跑过来的佣人时,浅浅的皱眉,声音如平常般冷淡道,“什么事情?”
小兰看着面前的他时,微微的愣了几秒,才恍惚的回神,“那个..少爷..我帮少夫人煮了点姜汤,他能不能下来喝?”
傅逸臣顿了顿,“姜汤?什么用处?”
“少夫人..不是淋雨了嘛?她喝点姜汤驱驱身体的寒气,以免感冒了。”小兰唯唯诺诺道,心里花痴的看着傅逸臣。
这种宛若天神般的男子,是她这种人触摸不到的人物,就如荷花一样,只能观赏。
傅逸臣点点头,“你去拿来,我拿上去给少夫人就可以了。”说着,他转回身的走下楼。
小兰点点头,小跑的回厨房,大约三分钟后,她手里捧着一个精致昂贵有着花纹的玻璃杯缓缓的走到傅逸臣面前递给他,“少爷,小心烫。”
傅逸臣接过杯子,瞥了一眼面前的小兰,径直的走上楼。
ps:卡文对于我来说,跟哭没什么区别,特难熬,哭不出来,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