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洗手间里的唐未央把水龙头开到最后,把手放在冰冷的水里,看着镜中脸色绯红的自己,舞蹈,她在五岁开始学,学到妈咪去世后,就开始断了,十多年没有学了,她基本都忘了,而且小时候学的是芭蕾舞。
看了一眼镜中妆容精致,白皙的皮肤如纸般的自己,她转身走了出去,公司一楼的有个洗手间,但是因为晚上的原因走廊并没有开灯,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
突然一只男性的手把她拽进了一间办公室,“啊...”被突然来的力道就这样拉拽进了一间漆黑的办公室,唐未央害怕的尖叫了一声。
没等她看清眼前的是谁,就被压在了墙上,霸道的吻便倾覆而上,这个吻并不温柔甚至带着怒气。
唐未央害怕的想推开男人,却被想到被他握住了,她的手被他顶在墙上。
“唔唔....”
“唔唔....”
她害怕的摇晃着头,想躲开男人的吻,想到自己今晚要是在这个地方被人碰了,她的身体害怕的颤了颤抖。
感觉到怀里的人颤抖着身体,男人的吻温柔了起来,抓住她手微微的松了起来,唐未央趁此挣扎了他的桎梏,狠狠的咬了他男人要伸进来的舌头,口腔全都是血腥味,男人才吃痛的放开了她。
带着怒气道,“你疯了嘛?”
唐未央愣了愣,听着这个声音好像—傅逸臣,她不悦的皱着眉,透着窗户那点不太明亮的月光看清了眼前的人。
“傅....逸臣....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期望是谁?”他用手钳住她的下巴,那双细长狐狸眼带着怒气。
唐未央微怔了几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吓人,幼稚。”说着,她用手打下他的手。
傅逸臣没想到她会这么用力的打下自己的手,带着怒气道,“吓人?幼稚?唐未央,你今天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记得我来说过什么吗?”
“说什么是你的事情。”想到他和萧云在会场上的亲密,唐未央也没好气道。
“你说什么?”傅逸臣在胸膛上的火,一下子喷了出来,他上前把她压在了墙上,“你自己看看,你今晚穿的是什么衣服?”看着他身上露着白皙的腿和锁骨还有会场里那些男人的眼光,好像想把她吃掉一样,傅逸臣心里就大大的不爽,恨不得上去把那些男的眼睛给挖出来。
唐未央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晚礼服,翻了一眼白眼,“我穿的是什么衣服,你没有看到吗?宴会不穿礼服,穿穿穿穿大衣吗?”
傅逸臣听她的回答,不满的瞪着他,手附上她的腰,摸索到背后,寻找拉链。
唐未央见此,害怕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想拉下他的手,“傅逸臣,这里是公司,你别.....别乱...来。”她害怕哪个同事要是撞进来怎么办,怎么办。
“乱来?你穿的这个衣服,不是要人乱来吗?”
唐未央微怔,怒瞪着他,吼道,“我穿成这样有错吗?你要是不满我在这里你早说,别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茬,这个是晚礼服,宴会难道你让我穿工作服来不成。”
傅逸臣顿了顿,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找茬,我怎么找茬了,你看见那些男人是怎么看你吗?我今晚怎么跟你说的,不准和任何男的接触,可是你今晚既然和别人跳舞。”想到唐未央一直和一个男的跳舞,还有说有笑的,某人的醋意就大发了起来。
“你不也是跟那个什么什么的公关经理跳舞,你们还一起来,有什么资格说我。”唐未央也怒了起来的反驳,”而且人家邀请我的,难道你让我一个人坐着不玩吗?“
傅逸臣怔了怔,嘴角突然勾了起来,”你吃醋了?“她这么说,不是吃醋吗?看来这小女人是开始喜欢上自己了。
唐未央翻白眼,“吃什么醋,我只是提醒你,下次说我之前管好自己。”说完,唐未央用力的推开他。
与此同时的会场里,萧云看了半天出口都没有看到傅逸臣的身影,着急了起来,而封以淳和南宫轩两人则是去找人跳舞了,只剩下宫炎风一人坐在椅子上,玩弄着酒杯,看着萧云着急的脸,他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今天看傅逸臣好像很关心那个名义上的妻子,看来是已经忘掉了那个人。
他和萧云接触不多,但以男性的直觉告诉他,萧云喜欢傅逸臣,而且她占有力也很大,看来某人又少不了一段感情纠葛咯。
“你喜欢逸臣?”他看着手边上的酒,玩味的笑着问。
萧云微愣了几秒,坦然道,“是的,逸臣那么优秀,谁不爱呢?”
宫炎风点着头,”也是,逸臣才二十多岁就已经是弗莱特的总裁,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哪个人不喜欢呢?“
萧云嘴角微微勾起,”宫少何尝不是那样的男人,何必谦虚。“
“哈哈...“宫炎风笑了起来,是的,他拥有一切,却拥有不了那个人的心,两年了,他满世界的找,满世界的跑,动用了一切势力都找不到他,有钱如何,有地位如何,没有她,他才知道身边的东西都是无能的。
“你这样说,还真让我有点惭愧。”
“惭愧?没想到像宫少这样的人,也会惭愧。”说着,她站了起来。
“去找逸臣吗?”宫炎风问。
萧云看着他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的迈腿想走。
“别浪费时间在逸臣身上了,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逸臣并不喜欢你。”他淡淡道。
“逸臣喜不喜欢我,宫少是怎么知道的?”
宫炎风挑眉,“他一向不喜欢虚荣的女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萧云微愣,”宫少是指我?“
宫炎风淡笑,没有回答,可是他的意思却很明确。
“现实社会上哪个女人不是虚荣的。”说着,她便不理睬宫炎风径直的走去。
宫炎风愣住了,哪个女人都是那样该有多好,这样她可能也不会那么果断的离开自己了,至少她会为了自己的钱留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