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哈哈!”
容诚有些虚伪地笑了两声,盯着沉静自若的白霜,忽然道:“听说你是我那侄子的情人?”
白霜垂眸看他的手,对此不发表任何言论。
容诚低头,小声问:“怎么样?以他如今外强中干的身体还能满/足你吗?如果不能,不如跟我试一试?我保证让你快活的不想再看他一眼。一朵娇花在容誉那个废物身上,实在太浪费了。”
添加一个印象:精/虫上脑。
白霜抬眼,望着他令人作呕的脸,笑道:“不是每一朵花都能任你采撷,要知道,花也是有毒的。”
“那就让我看看你这朵花是不是能毒死我。”
容诚语气悠闲地说着,另一只闲暇的已经朝着白霜的脸颊伸去,他根本不把后者对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只当调情。
但他不知道的是,白霜从不与人调笑。
“容诚先生,适可而止吧。”她抬起左手握住对方的手指,快准狠地向反方折去,右手以闪电之势捏住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拇指毫不留情地按在手腕处一个穴位上,她眼皮一掀,看着容诚呆滞的表情,穿着一步开叉短裙的长腿猛地勾在他膝窝,同时手下用力一压。
从会客室外经过的人只听到一阵犹如杀猪般的痛嚎。
“啊——啊——”
容诚跪倒在地,两只手臂却还被动地高高举起,稍有动作他便痛得双脚在地上乱踢。
从压制白霜到反被压制,快得他都无从思考,好像只是一个眨眼间他就砰地跪下了,整个人因为痛除了大叫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哀求都不行。
他错了,真的错了。
他不该以为容誉身边的秘书是个女人就很好欺负。
他就该一直坚信容誉不会留个普通女人在身边做事才对。
现在……
“容诚先生,现在您有没有快被毒死的感觉?”
有!有!有!
“啊————”他抖动着身体,额上冷汗连连。
白霜看着真正外强中干的废物一样的容诚,两手一松,眉眼不动道:“容诚先生,请起来吧。天冷地凉,您若是受了寒伤了身体,我可没办法向总裁交代。”
不再被钳制着脉门,容诚终于有喘口气的功夫,他瘫在地上想就这么休息着,可听到白霜如此“体贴入微”的话,他还是强打着精神爬起来,这下子,整个人颓的活活老了十岁。
他捧着抖得厉害的双手,颤声道:“你、你这么对我,就不怕容誉?我可是他亲叔叔。”
这人的脑袋就是个摆设。
“如果容诚先生对我今日的招待有什么不满,等改日您见到了总裁可以直接向他投诉我,若是有必要,我定会向您道歉。不过今天,您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因为我之前就说了,总裁在忙无法接见您。”
言下之意:一切苦果都是你自找的。
容诚气的语塞,走到门前,冷冷道:“给我开门。”
白霜拉开会客室的门,微微一笑:“容诚先生,慢走。”
“你给我等着!”容诚咬牙:“我绝对不放过你!”
双腿并/拢,两手交叠置于身前,垂首弯腰,白霜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