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诺打车直接到金陵酒店,十五分钟已经到了房间门口,刚想敲门,无声的房门开了,林振南手一伸把苏一诺拉了进来,顺势关上房门,两人痴痴的对视,林振南一声轻叹,大手猛然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带着灼热气息,四片嘴唇忘我的彼此纠缠,好似压抑了几个世纪那般久远,已沦陷至无可自拔地步,多日的相思化作汹涌澎湃的情潮,涌入四肢百骸,再难束缚!
林振南轻抚怀里那莹白如玉,光滑如丝的小人儿,内心说不出的满足和愉悦。
“振南,你怎么来的?”
“小傻瓜,当然是开车来的啊,难道还能是腿来?”
“自己开车?”
林振南在苏一诺脸上轻轻的吻了吻,一只手支着额头,似笑非笑的慢吞吞地道:“我想呢,如果是偷情话,还是越少有人知道越好,所以我就自己开车来了!”
苏一诺用手揉揉林振南的脸,一声娇笑:“讨厌!”
微顿,疼惜的说:“累了吧,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哎,心疼死了,来,宝贝,我抱抱你吧!”
听着她的心跳,闻着幽幽的体香,林振南仿佛入了魔,沉醉得难以自拔。苏一诺被硬硬的胡子扎的有种触电的感觉,痒痒的,仿佛痒到了心尖儿上,不禁咯咯娇笑。
“去,去,不抱你了,尽捣乱!”苏一诺笑着推开林振南。
“我那捣乱啦,只不过亲亲你,做点爱人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林振南笑咪咪的说道。
看着林振南孩子气的样子,苏一诺觉得好笑,揉揉林振南的短发:“怎么啦,还没长大?”
林振南抬起头,嘿嘿一笑道:“知道陈XX吧,此人虽然到死,后人都无法给他盖棺论定,可是据说他早期有一篇赋,却写的文采飞扬,很有情趣,本人深有同感!”
“什么赋啊?”
“《乳赋》!其中有几句是这样写的: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怎么样,这种融入到骨髓的心得体会,写得牛吧?”林振南看着苏一诺笑问。
“这确实写得不错,但怎么听都觉得太艳了,这……这怎么会是陈XX写得呢,以陈XX的人气和声望,怎么能写这种东西呢?真是不可思义!不是你给人家造谣?”苏一诺笑问。
林振南呵呵一笑,不语。
“我感觉陈XX应该是那种彬彬君子,即使不是真君子,那伪君子的成份也居多,可是若真是伪君子的话他又怎能写出这种东西,让他流传于世,岂不有损他光辉形象?”
林振南再次拥着苏一诺,亲吻着也那娇美粉嫩的红唇:“好了,我的小姑娘,你就别再纠结啦,说说这几天在家都干嘛了?”
“除了早上在爸爸的菜园帮点倒忙,就是偶尔出去逛逛街,别的没事。”
“你那么多闲时间,怎么就只每天晚上才给我打个电话呢?不想我?”
“我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就是想你啊,白天打电话怕影响你工作,再说我们家人多,白天见我跟你打电话情意绵绵的,那还不得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