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小情,这是爸妈给我的。”她站起,越来越看不懂妹妹。
指情从李明远身后探出头来,还是很慌张:“所以,姐应该去问爸妈才对。”
“小情,你在说什么?”妹妹无故惊慌,指柔也莫名心慌。心头浮上不祥……
“59430。”这几个字最终还是由李明远口中报出,他的眸光在她打开保险柜刹那暗沉。
空的!
里面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
指柔怔了怔,不可置信,倏地扭头盯着躲藏在他背后的妹妹,“小情,你坦白说,是不是动了姐的首饰?”那几张银行金卡她从未用过,可以忽略不计,可是那些首饰呢?怎么会凭空消失?
在她目光如矩地审视下,无处遁形的指情红了红脸,讷讷地说:“首饰根本就没……”
“我拿去用了!”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是李明远。
好,好一个“我拿去用了!”
这个家穷困潦倒了吗?至于要拿她的首饰变卖度日吗?
她,她……不可以哭!不就是首饰吗?能有多贵重?就当作爸妈从未给过她。
扶着保险柜虚弱地站了起来,轻轻转身,踉跄着进主卧,反手关了门,背抵着软软的滑落下地。
他们到底还做了些什么?竟连她仅剩的东西都扒光了?
一夜无眠。不过庆幸的是,李明远并未骚扰她。
次日,民政局办公室。
就婚后财产分割,两人签字之前,进行了一番争论。
“你想要什么?”李明远显然不耐烦。
指柔沉思,诗琴便提醒她:“公司。”
“让她说。”对面那个男人不悦的皱眉。
“公司……我不要。”沉思过后,她慢慢开口。
诗琴一脸愤怒的瞪她,如果这不是在民政局办公室,她一定跳起来骂人了。虽然民政局不管财产分割,可是她还是坚持让两人到这儿谈。
跟她做了那么久的思想工作,居然还是不要公司,这一根筋的指柔,真搞不懂在想什么?
知道诗琴瞪她,指柔目光淡淡,由对面男人身上移到妹妹脸上,她陪着姐夫来离婚,羞不羞?
沉吟片刻,她一鼓作气地说:
“我要我那笔嫁妆。”诗琴说得对,如果她不争取,她不傻,别人会笑她傻。
“你嫁妆有多少?”
“不多,就五个亿。”
“五个亿?”李明远冷冷的蹙着眉,略有点震惊看着她,“你确定是五个亿?”
“是!当初结婚,爸妈好像说过,婚后第二天,就打进公司财务。”
“只是好像说过,是否真有这回事,在没作调查之前,不能妄下定论。”
“李明远,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回,诗琴不等指柔开口,气得拍案而起。
“难道你是认为,向伯父会拿指柔的婚姻大事开玩笑?”
谢谢亲们让灰心的碧落脸红,从放弃中振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