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我冤枉你了?”徐凤珍傲气凛人的盯着他,丝绸旗袍领襟的盘扣掐金花边于水晶灯下闪光。
李明远低下头去,表情尊敬:“妈,请息怒……”
这样谦恭,令人动容。指情愣愣地看着,想着姐夫为了他,受委屈了。心头不禁浮上一层甜蜜。
“还杵在那里干什么?”眼角余波扫向那人影,徐凤珍厉言俱色,皆因这个不长出息女儿。
指情灰溜溜的上楼,楼上碰到一位老人,一手拄拐杖,一手扶栏杆。
她抬起头来,充满尊敬地叫了声:“爸爸。”
穿浅色家居服的向居正,花白头发,慈眉善目,面相和蔼,听到下边的吵嚷,笑眯眯问:“你姐夫来了?”
他老婆看李明远特不顺眼,每每回家,必冲他炮轰一顿,仿佛习惯成自然了。
“凤珍啊,你这嗓子越练越好听了,刚才练的是美声高音吧?”
向居正拄着拐杖,“嗒嗒”的叩音,由楼梯上,绵延而下。
徐凤珍侧头,见老头子下来,暂忍住怒斥,余怒未消压低声音:
“三天之内,我要见到指柔!”
李明远点头应道:“是,妈。”弯腰捡起报纸,塞进茶几底。
向居正的拐杖嗒嗒的敲过来,伸手搂住爱妻,“凤珍啊……哎,指柔在挪威玩得开开心心,她自然会开开心心回来的。你现在叫明远去挪威,他公司那摊事,怎么办?”
“你不懂。”徐凤珍五指掐住他胳膊,硬生生将他的手抠开。
老头儿也不叫痛,反而乐呵呵,笑对两人说:
“都坐下来,不要站着说话。一家子嘛,和和气气些,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谈论。”转头对徐凤珍,“明远工作忙,工作累,好容易回来一趟,你要多多关心关心一下他。”
在老伴柔声细语中,徐凤珍坐了下来,但两眼兀自盯住李明远不放。
向居正俏皮地使个眼色:
“明远哪,留下来吃晚饭吧?有什么困难,跟你.妈好好谈谈。”
“谢谢爸。”李明远冷淡地推辞,“公司还有事……”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响。徐凤珍品咖啡的动作顿住,抬头凌厉的审视他,“是指柔吗?手机拿过来。”
对方有点不自然,却是一闪而过,极为镇静地掏出手机,恭恭敬敬向慈禧太后般威严的丈母娘呈上。
便在此时,余颜那娇媚性感的声音,响进徐凤珍的耳里:
“明远,你快点来嘛,人家想死你了……”
不容多想,徐凤琴愤怒按键,切断通话,再次怒气冲冲地暴跳而起,但碍于情面,满腔怒火,忍而不发,只严厉重复道:“三天,把指柔给我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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