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抵于她的,目光如电,电到她眼中去,电得她浑身激灵,体内电流灼热蔓延,脸颊一片粉红,羞涩的低垂着眸。
埋入的久了,尖锐的疼已过去了。那种奇妙的愉悦渐渐从毛孔爬进来。
他试着轻轻动了一下,就好像一石击起千层浪,澎湃的浪潮使她颤栗,惊喘。他再动了一下,比刚才更深,更用力,她禁不住轻吟出声。于是,楚晋微喘着气,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力,刚猛,狂烈。
两人十指相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到达顶峰的时刻,他颤抖的爆发,满室响彻着楚晋兴奋高亢的低吼声:“指柔!指柔!指柔!啊——”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人。
汗珠滴下去,打在她粉颊上。
灼热,绵缠,滑过她的晕红的皮肤。
“老婆……”他喘着气喊,这个时候喊出一声老婆的男人特别性感,特别迷人。
他趴在她身上抱着她,休息片刻。
楚晋双手撑起,喘息未定:“我还是不能相信,你是我老婆……真的,我觉得太梦幻了,我………”
手掩住了他的唇,指柔仰望着他,眨着美丽妩媚的大眼,不满的说:“那你希望谁是你老婆?”
“不是,不……柔柔。”楚晋语无伦次,满额都是激.情的汗珠,呼吸灼热,喷洒在她眼睛。他俯头再度压上她的唇,在她牙齿间坏笑,“我还是想要用行动证明,你是不是真实的,来,再来一次!”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勇猛,更激烈。
床都被他摇晃起来。
她早已领教过他强劲的力量,在他身下不断的扭动,不知道第几次欲仙欲死,她香汗淋漓,气若游丝,连连哀求:“楚晋啊楚晋,不要了,不要了……”
“叫我老公!”他喷着粗气,在她耳边说:“叫我老公,我要听,我要听!”
“老……老……老……公……”她被他搞得气喘吁吁,五音不全,红唇一张开就是要命的呻.吟。
楚晋把她雪白纤长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捧着她曲线完美的臀,一波比一波凶猛,一波比一波迅疾地冲击,冲击,冲击。在他强而有力的律动中,指柔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一次比一次还要狂乱。……到最后,她累软在床,眼泪都流了出来,连话都不想说。
他恢复力惊人,歇息一阵,又不安分的推动她再来。
也许他等待得太久,渴望得太久,所以不停的要,不停的要,总觉得要不够,要不够。
一整晚,他都不能使她安宁。
直到筋疲力尽,直到她不断的求饶,直到她不停的喊:“我爱你,楚晋!我爱你,楚晋!”
他才放过她。
揽着她睡觉,唇角轻扬,满足而愉悦。
天明,指柔先醒,骤然感觉到空气下降,忙把暖气调高了几度。
她的动作弄醒了楚晋。
他把她拉下来,搂到怀里,眼睛还没有睁开,就急不可待的搜索吻她的唇。
“不要来了……”指柔颤缩着身体,不太敢过于热情的去回应。
“嗯。”楚晋用浓浓的鼻音说:“给我生个孩子……我想要个儿子………”
“不是吧?”指柔捏了一下他的脸,叫道:“重男轻女?封建的思想!”
“不!我不封建,我也不重男轻女。”楚晋认真的告诉她,“我喜欢男孩,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我从来不违背自己内心,为了安慰你,为了哄你开心,而说出虚假的话来。”他握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每一对夫妻当中,如果有说不喜欢要男孩的那个男人,那是最虚伪的!”
他暖暖的呼吸吹拂在她背上,“我喜欢男孩,若生女孩,我对你的爱依然不变,偶尔我会有些失意,有些遗撼,但对我们的感情造不成任何影响。懂了吗?”
“我懂……”指柔躺在他臂湾里,侧着身子看他,“我喜欢你这种坦率!真的!楚晋!其实,不只是你想要男孩,我也想要,我非常想要男孩。但是我怕,万一是个女孩呢?我们已经有了楚楚?你会不会……”
楚楚毕竟不是他亲生的。
将来以后,父爱会不会不均衡?
他懂她的心思,他把手指轻轻压在她唇上,“再生一个女孩,就是楚楚的妹妹,我爱她,像爱楚楚一样爱她。”楚晋微微一笑,“楚晋以后有什么地方做不好,任你奴役!”
“噗……”指柔笑出声来,“你就那么喜欢,让我奴役你?”
“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候,被所爱的人奴役,也是一种幸福。”楚晋吻她额头,看向窗外,惊喜的说:“你看,下雪了!”他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在窗旁,从后边揽着她的腰,修长的手臂轻轻推开窗户,雪花飞扬,洁白晶莹。
丹麦下雪了。
下了两天,外面一片雪白。
红色的房子落上白雪,衬得这座童话之城更美丽,更梦幻。
“来,跟我来。”楚晋给她穿好衣服,拉她下楼。
“下雪了,下雪了!”
指柔在雪中欢呼,像个孩子一样,仰起脸来,张开双臂,让清凉的雪花落入掌心。
“亲爱的,来,让我们一起在雪中漫舞吧。”楚晋牵起她的手,带着她旋转了一个圈,那么自然,那么流畅,那么欢快,跳起了舞。
两人迎着风雪,浪漫的舞出他们幸福。
跳完舞,两人意犹未尽。
全身热乎乎的。
飘扬的雪花落在两人头顶,凉丝丝的,他用解开的大衣,将她暖在怀里,揽着她步行。这一路,长而远。
一周后。
飞机飞向他们所在的城。
时差倒回来的那一个礼拜,他们整天腻在一起。那一晚,楚晋精力充沛,急不可待的解开了她的睡衣。
她脸红气喘的,手指掐入他的肩肉里。
楚晋的持久让她感到这种快乐是无止尽的,他的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她的身体,不断冲击她的神经深处,她昏死过去。
“指柔!指柔!”楚晋吓死了,轻轻拍了拍她,“老婆,老婆!”
她懒洋洋的抬了一下眼皮,累得直想睡。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正搂着楚晋,两个人身上一丝不挂,看看床柜上摆的钟,已经早上九点,想不到自己还能睡那么久。
她爬起来走向浴室冲洗,发现自己两腿之间有肿肿的感觉。
她知道那是楚晋勇猛的力量摩擦造成的。
走进浴室时,双腿间流出浓稠的黏液,那是他和她混和一体的浓液。
清洗过后,从浴室出来,发现楚晋也醒了。
“楚晋老公,你醒了?”她爬上床搂住楚晋,这也是第一次她在清醒状态下,主动抱着楚晋叫老公,那个肉麻的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称呼。
楚晋被她叫声弄得热血沸腾,似乎受到某种暗示的鼓励,又将头埋进她的胸部,而她也感到全身又开始麻痒难耐。
“指柔!南非的外交部长于今天抵达,你的资料准备得怎么样?”电话那头传来李明远的声音,她躺在床上,腿张的开开的,楚晋正一进一出的在她体内律动,她忍住呻吟,看也没看,拿起刚响的手机,一听正好是李明远的声音。
“不,还好!刚开始……准备。”她勉强克制呻.吟的冲动,让自己语气正常,事实上南非那边矿场的资料,还根本没有准备齐全。
而她这几天都和楚晋在床上,在地毯上,努力制造人命,连煮个什么东西,两个人都粘在一起,一起吃。
“那你抓紧时间准备,今天下午,所有珠宝企业召集开会,楚晋有没有告诉你?”李明远一看时间已经十点钟,根本不知道她在公司,还是在家里,只是着急南非的事情。
他刚才说到楚晋,而楚晋这时正开始九浅一深的那个她。
“没,没有告诉,他,他好像忘记问上面的人了,我等下去问他……”楚晋的九浅一深激起她的兴奋,害的她话都没办法正常讲,瞪了楚晋一眼,示意他先不要动,但楚晋坏坏的露齿一笑,还加重他的力道。
“那好!你抓紧时间吧。”李明远说完,刚要挂电话。
“啊——”楚晋猛一加重力气,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
“指柔,你怎么了?”电话那头,李明远急忙的问她。
“没,没什么,一只蜜蜂叮到……”指柔吓了一跳,连忙找理由解释。
“那再见!”说完,李明远便挂电话了。
“有这么大的蜜蜂吗?”楚晋一边取笑她,一边继续他的动作,她根本没空响应,气喘吁吁,又忍不住阵阵的尖叫,很快她又瘫软在床上。
李明远放下电话的时候,才后知后觉,醒悟过来。那边的指柔,正在……
他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拿过文件浏览。
心烦躁不安,告诉自己别去想,那是她的幸福,他如今连想的资格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去想呢?
他的病情已得到控制,虽然有时候反应还是比较慢一点儿,但并不影响生活。
如果是以前的他,早在电话打去的那一刻,就会听出声音有什么不对了。而今,他……
他又捶了一下额头,头隐隐作痛,不可抑制。
他急切的找止痛药,医生提醒那些药不能吃,否则会加快药情的发展。
可是他,这样的痛,撕裂而钻心,他没法说服自己用意志力去抵抗。
言小英在这个时候,及时走了进来,一看他捧着脑袋,往桌子边缘砸,心慌的叫:“李总!李总,你怎么了?”
她扶住他,一面着手打电话,给医院。
“嗵”的一下,语筒却被他拂开老远,他准备推开她,却在这时,言小英胆大的把自己嘴唇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那是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的,男性的薄唇。
但是柔软得令人不可思议!
言小英忘记了任何动作,只保持着那个吻他的姿态,唇贴着他的唇,一动不动。
李明远怔住!
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秘书竟然这么大胆,碰自己的嘴唇!
微微的恼怒,表现在他蹙紧的眉头间。
他一把推开她,怒容满面,低吼着:“滚!”
言小英兀自楞着,还是有点回不过神来,刚才的行为事后才知害怕。她胆怯的为自己刚才的胆大瑟缩了一下肩膀。
“对不起,李总……”道完歉,即刻奔出去。再不识趣,等着挨斥吗?
她一口气跑到自己办公室,背抵在座椅上,刚才的情景又浮上来,他的脸庞,他的眼睛,他的表情,以及他的震惊,他的震怒……
那一吻,虽然使李明远愤怒。
可是大脑神经的疼痛,竟奇异般的减轻了,因为被愤怒占满了。
他抄起一打文件,攥成一团,丢进纸篓。
“KAO!”强烈的愤怒,使他不禁骂出一声。原因没有别的,刚才言小英吻他的时候,他看着那张脸,竟然是向指柔的?!向指柔!向指柔!向指柔!凭什么这么顽固的占据他内心,占据他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