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萱眼神慌乱的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要做什么?”
阎旭尧冷冷一笑,“你说呢?”
齐思萱紧紧的拉住了他的手,低声道:“我求求你,不要乱来,这是我期待多久的婚礼你知道吗?”
阎旭尧挥开了她手,冷声道:“如果当初你把我的话听进去,那么现在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现在你们齐家的大部分的股权都已经落入了我的手中,只要我高兴,今天就可以宣布你们破产。”
齐思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就为了不要跟我结婚,居然可以做的那么绝?”
“你不也一样在机场里带走了梦琪吗,为的就是要让她亲眼看着我们结婚,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这么残忍的人。”阎旭尧说道。
“是,只要可以得到你,再残忍的事情我都做的出来。”齐思萱说道。
阎旭尧冷冷的看着她,“你真是没救了。”
说着,他一把推开了她,重新站定在话筒前。
齐思萱回头想找那些保镖上台阻止他,奈何那些保镖不知何时已经被撤离了会场,齐思萱的眼神瞬间绝望。
林雪华看着身旁的阎天,道:“是你把保镖撤走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阎天淡淡的说道:“我只希望旭尧可以幸福,但是思萱并不是他的归属。”
阎旭尧出声说道:“各位,今天我要在宣布一件事,其实早在八年前,我在台湾的时候就已经结过婚了,并且我还有俩个7岁的儿子。”
记者们听到这些话更是像得到了什么珍贵宝物一样,眼睛不禁瞪的老大,手里的相机更是一刻都没有停过。
“我很爱她,也很爱我的孩子,所以我阎旭尧今生的唯一的妻子只会有一个,不会再有其他人,如果各位今天来以为是参加婚礼的,那就会错意了,今天谢谢各位,也请各位以后不要再把我和一些不相关的人扯在一起了,谢谢。”阎旭尧说道,随即走下台来,大批的记者更是蜂拥而至。
这时,李亮走了过来,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阎旭尧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随即推开了挡在他前面的记者,飞快的跑了出去。
当看见在宴会厅外的萧梦琪时,阎旭尧才感觉到这一刻自己是活着的,他快步走上前紧紧的把她拥进了怀里。
“梦琪,真的是你吗?”阎旭尧轻声问道。
萧梦琪伸出双臂环抱住他,“恩,是我,旭尧,你终究还是没有骗我,你还是做到了对我的承诺。”
“傻瓜,不是早就告诉你,要你相信的我吗,我怎么跟别的女人结婚呢,你知不知道昨天得知你没有登机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差点崩溃了,幸好,你没事。”
“我很好,刚刚是李助理看到我,才救了我,把你的计划告诉了我,要不然我肯定还会在埋怨你的。”
阎旭尧微微推开了她,“那孩子们呢?”
“他们也很好,在外面的车上。”
“那我们走吧。”
“可是..。”
“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事了。”
这时,齐思萱从会场里面追了出来,看到相拥的两个人,一颗心直直的落到了底,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你们给我放手,这是我的婚礼,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萧梦琪,我不会输给你,我不会。”齐思萱歇斯里地的喊道。
“齐小姐,我…。”同为女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现在的心里会有多痛,但是就如她说的,爱情是自私的,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
齐思萱愤恨的看着她,“你住口,我不要听你讲话,阎旭尧,你怎么这样可以对我,你怎么可以?”
阎旭尧对萧梦琪微微一笑,随即缓缓的走到齐思萱的面前。
“思萱,我跟梦琪的感情你不会懂的,齐氏的股票我会在今天之内还给你们家,我会事先收购只是为了今天更有筹码而已。”
齐思萱的眼泪不住的流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了跟我结婚,你可以做到这种地步,究竟是为什么,我知道你跟她的感情会很深,可是我们毕竟也相处过两年呢,你为什么可以对我那么残忍。”
阎旭尧不忍的看着她,道:“思萱,你从来都没有挨过饿吧,你当然没有,因为你一出生就是富家千金,但是我有,过去的那17年里,为了三餐的温饱,我每一天都要拼了命的去打工,在人人唾弃我的时候,我的身边只有梦琪。”
齐思萱哭着拉起他的手,“旭尧,为什么不可以让我走进你的世界呢?”
阎旭尧淡淡一笑,“思萱,不是我不让你走进我的世界,而是我的世界早已经没有位置给你了,梦琪对我来说是唯一的执着,阎家的一切我可以不要,但是我不能没有梦琪,没有她,我真的会活不下去。”
齐思萱的手缓缓的松开,她知道自己输了,而且是彻彻底底,应该说,她从来都没有赢过。
这时,从会场里冲出的记者又把他们团团围住,对着他们拍个不停,阎旭尧把萧梦琪护在怀里,在饭店警卫的护送下,离开了饭店。
齐思萱不禁跌坐在地上,她没有勇气,也没有力气在站起来了。
“你还好吗?”
突地,从头顶传来的一道低沉嗓音,让齐思萱不禁抬眸看向来人,随即她自嘲一笑。
“你也是看来我笑话的吗?”
阎旭哲无奈的叹口气,缓缓的蹲下身,对她伸出了手,“如果我是来看你笑话的,就会来理你了,起来吧,我送你回去,不然一会记者会更多的,现在我爸他们还有你爸他们都在应付记者,我想你现在应该没有力气吧。”
“为什么,我都已经这么狼狈了,你为什么还要来管我?”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思萱,今天你应该醒了吧,我大哥他不是你的幸福,同样的你也不是他的。”
齐思萱再也忍不住的放声痛哭,阎旭哲上前轻轻的把她拥进怀里,齐思萱就好似一条终于找到了港湾的漂泊小船,尽情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