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优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脸和自己只相差零点一公分的箫木,猛然胸口一窒,呼吸仿佛都要停止。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几乎是半、裸着身体贴在他的胸前,最可恨的是手脚都被他压制死死的,半点也动不了,体温急骤的升高,外界的寒冷和身体的炙热让她感受着冰火两重天。
而他却是冷着一张脸,薄薄的嘴唇抿起,眼神在她身上来回的移动,隐约中透着的寒意,看起来搞的像是他被占了便宜。
“啊,你个大**,可别…………”她愣了半天才出口大骂:“你赶紧的放开我,不然我就喊人了!”拼命的扭动着柔软的身躯,挣扎未果,反倒是被抱的更紧。
他的手拂过她的后背,不禁引起一阵陌生的惊栗。他的衬衣是敞开的,健硕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腹肌正紧贴着自己,同样灼热的温度让她顿时僵硬住。
“这些是谁弄的?”
他几乎是对着优优低吼着,灼灼的瞳眸里闪过一丝心疼。
“我…………我,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她的声音随着箫木眼里扫来的不满而渐渐降低音调。
这能怪她吗?还不是那个越扬,喝多了酒紧抓着她不放。天晓得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没事是吗?”
箫木的手刚一触碰在她的手臂上,就听见她吸着冷气一副龇牙咧嘴的吃痛模样,心里不禁一颤,二话不说放开手臂将她拉坐在沙发上。
为了防止她的大惊小怪,箫木依旧是半压在她的身上。只是帮她披上了衣服。而身下的人却不领情的继续反抗,下腹的灼热渐渐升温。
该死的女人,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如果不是为了给她擦药,他箫木也不至于要强制自己忍受,换做以前………
“喂,你………”她才开口。
“闭嘴!”
他皱着眉头低咒,不等她再发声,他手中那突如其来的药油已经倒在她的受伤处,手中稍稍用力的揉起。
“哎呀,你轻点啊!”
她撇着嘴巴抱怨着,原来他是给自己擦药油,早说啊,一定要搞成这么暧、昧的架势吗?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办公室里怎么会有药油?难不成他总是没事就“受伤”?
“我还是自己来擦吧。”
他的手仿佛有着魔力,落在她身边任何一个地方都灼热的厉害。
“你自己来擦?”他哼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软体的章鱼啊,触手哪里都可及。”眼角瞄到她的瘀伤竟全是肩头和手臂,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