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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小宇
    办公室



    白色的办公桌后,一个身躯凛凛的年轻医生端正的坐在那里伏案书写着什么。



    丝丝缕缕的光线下,男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优优一见就惊喜的叫了出来:“尚羽?”



    尚羽此时在写上午的病诊记录,忽然听到个甜美轻灵的叫声,心底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倏地抬眸看到一个纤瘦的女孩儿站在门口对他开心的笑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似晶莹的玛瑙,笑起来成一钩弯弯的月儿,分外妩媚。



    他竟然看痴了,朝思夜想的女孩儿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心跳急速跳动起来,白皙的脸上泛着纯情男子初恋时才有的红云。



    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狂喜,尚羽优雅的站起身,大步朝优优走来,宽大厚实的手掌轻握住优优伸出的小手。



    “优优!我们又见面了!”



    “呵呵…………”优优笑的灿烂,眼睛发亮,罩上了一层晶莹的玻璃似的东西,睫毛接连地动了几下。“是啊!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啊!”



    对于优优突来的主动,尚羽十分的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恋恋不舍的抽回了手,请她和煜轩坐下,说道:“你们…………你们是为了箫木的病情来的吗?”



    他如此的开门见山,优优也就直截了当的点头,说:“是啊!刚才煜轩和我说萧的病有救了,是真的吗?是不是找到了匹配的骨髓了?”



    尚羽微一蹙眉,心中有些泛酸,但很快就恢复了惯有的冷静,淡淡一笑道:“你还真说对了,确实是找到了合适的骨髓,不过话说回来,真的是很巧啊!这样的几率简直是微乎其微!”



    “哈!真的啊?”优优这时的心才真正的放了下来,长出一口气,也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尚羽的手臂,兴奋的问:“那到底是谁捐献的骨髓啊?”



    “呃…………”尚羽愣愣的看着优优柔软的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抚着自己,脸真是要火红的烧起来了,光剩下张着大嘴咽口水,到底是说不出话了。



    煜轩冷眼扫过尚羽痴迷的眼神,心中怒火肆意,豁然起身拳头都握紧了,真想狠狠的砸在尚羽那张过分英俊的脸上,可是这时只听尚羽结结巴巴的说:“那个………就是…………就是外面的那个男孩儿,叫………叫宇泽!”



    “啊!”优优狠命的攥紧尚羽的大手,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不敢置信的问:“你说谁?”



    “呃!”尚羽有些紧张的看着表情夸张的优优,可怜的望了一眼自己已经被她握的有些发疼的手,很是无奈:“他就在外面,你可以叫他进来问问。”



    哎?说的对!她要去找小宇问清楚。想到这儿明眸一转,优优跳起身跑了出去。



    小宇无聊的坐在走廊上,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敲打在木质椅背上,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盖在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眸上,淡定的目光让人捉摸不定,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



    从他身前经过的女人无不回头凝望,露出道道痴迷的眼神。然而,这一幕正好被推门出来的优优看个正着,不悦的冷扫过那些花痴女,吓得她们花容失色,呼啦一下子全散了。



    小宇好笑的抬起头,看向优优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大手自然的伸起在她还没有从怒意中转过神来时一把拉她入怀,温柔的将头抵在她细瘦的肩头,轻轻的说:“优优,对不起!”



    优优身子一颤,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他的话揉了一下,有些疼,也有些酸,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上了眼眶。最近自己真是越来越爱哭了。她用力吸吸鼻子,微扬起头,强迫自己笑出来,大气的拍拍小宇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说道:“呵!好了!我也有不对了!不要再提了!”说着转回身,窝在小宇的胸前,葱段般的手指在那上面打圈圈,说:“小宇,这次真的要感谢你!在我最难过,最无助的时候,你总是守在我的身边默默的支持我,帮助我。我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小宇觉得这是他听到过最美的语言了,心中感动的险些热泪盈眶。更紧的搂住优优,觉得自己怀中抱着的就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只希望他能一辈子这样的保护她,守在她身边,永远不离开。



    安排妥当了手术事宜,优优回到了病房,而箫木并没有老实的躺在那儿休息,正焦躁的在窗边徘徊,还时不时看向墙壁上的钟表,似乎在等着什么。



    优优刚一进门就看了这个情景,有些生气的叫了他一声:“萧,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躺在床上休息?”



    箫木立时回过身,一句话不说两步就跨到优优面前,双臂用力扯她进怀,脸色铁青着,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语气也极为的不善:“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到底去哪儿了?”



    优优吃痛的推了推他钳住自己的大手,低叫着:“喂!有话好好说嘛!你都弄疼我了!”



    箫木才不管这些,他一觉醒来就没有看到她,心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百转千回,起伏不定。根本无心再休息,这样的心惊胆战是他从未有过的,也是他无法接受的。